群策群力推翻中共三座大山
百度百科“新三座大山”有这么一段介绍词:“住房、医疗、教育这三座大山就是借改革之名形成的,如今住房、医疗、教育“改革”改得遍地是高楼、到处是医院、四处是学校,可是人民反而住不起房、治不起病、读不起书了!”
世界银行最新公布的《中国经济季报》指出,对大多数中国城镇家庭来说,住房、医疗、子女教育,目前已成为家庭负担中的最主要部分,占据了他们收入的大部分。“未来养老、医疗及教育成本的不确定性影响着每个家庭的储蓄,而只有消除这种不确定性才能促进个人消费。”
共产党的社会主义制度决定了,中共国必然走入“共同贫穷”的绝望之路。现在,数量巨大的城乡普通家庭被住房、医疗、教育问题压得喘不过气来。根本不可能建立扩大内需的战略基点,所以需求侧改革就是纸上谈兵。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都没用,老百姓没钱。中共官方已发布数据,中国月收入人民币1000元以下的有6亿人,2000元以下的超过9亿人。内需不能扩大,没有消费基础,需求结构不能满足供给结构的要求,就无法拓展有效投资空间。因此,必须解体中共体制,才能推翻“新三座大山”,才能有需求释放,才能建立良性的经济循环体。
掏空广大民众消费潜力的“新三座大山”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而是从1998年前后,中共开始实行的住房、医疗、教育改革造成的。中共国实施的重大“改革”为:房地产业商品化,医疗体制商业化,教育改革产业化。可实际情况却是:房产把百姓腰包掏空,医疗提前给人送终,教育把孩子和家长逼疯。
一,房地产业商品化是百姓的噩梦
房子是暴利商品,中国百姓集三代人的力量,才能买得起一套房子;而中共特权阶层却能享受免费住房。他们征地时,以300万一亩的低价拿到手,然后以4000万一亩的高价出让给那些所谓的房企(开发商和建筑商)。有些房企携带购房者首付款潜逃,留下一堆烂尾楼变成百姓的噩梦:房主变房奴,购买了烂尾楼房的家庭,只能看到空楼空房,但却无法入住,毫无生气的灰墙,没有水、电,也没有邻居。但是,买了烂尾楼、失去首付的购房者,却被要求为无法入住的房屋每月交付贷款。现在,这些业主联合起来“拒付房贷”﹐断供潮已经在中国各地蔓延开来。
在中共国,房主买到的仅仅是地皮上面的房子,地皮是租赁国家的,几十年之后,房子老旧的时候,地皮收回去,就啥也没有了。即使地皮暂不收回去,遇到拆迁时,个人的房子也没任何私产安全保障。建筑商随时可以掐断水、电,可以半夜用挖掘机推倒房子,而房主却状告无门。但在资本主义国家,买了房子就是永久的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河南郑州居民杨玥(化名)对大纪元记者表示,2020年他们购买了中原区的房子,预定2023年交付精装修,因属于学区房,此房价每平方米高达12,000元人民币。杨玥说:“我们买的房子将近100平方米。去年停工了,但每个月还要还房贷。结果疫情不断,商家三天两头关门,家具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门店房租金也很高,家里住的房子也要付房租。现在我们都不敢生病,也很后悔。”
中共国的房地产不是硬着陆,也不是软着陆,而是直接空中解体。地方政府、银行、房企三者联合割购房者韭菜。一家烂尾楼的受害者诉苦道:夫妻俩一个月的工资共11,000元,租房子要花钱,还要还房贷,一个月共需要8000元,剩下的钱都不敢生病,有病都不敢看……。我150万买套房子,不给我房!我上街讨公道,就说我是暴徒;有没天理呀!我哪是坏人?我是合法的公民啊!有错吗?我的钱谁拿走了?我们是全款哪!生活都困难了,想断供,可中共的法律都不向着老百姓。
网名X亮X君夫妇辛酸地的表白:“一百多万(约15万美元)的房子说买就买,十几块钱(约2~3美元)的鸡腿却犹豫了半天,这就是我们房奴的生活。”
二,医疗体制商业化恶果累累
在中共国,高官特权阶层享受免费医疗,包括活摘器官供移植,住高干病房等优厚待遇,而且“上不封顶、不惜一切代价”。但是,普通中国人谁都怕生病,看不起病。中国媒体做的一项民调显示,90%的民众对医疗体制改革表达不满。新世纪周刊指出,中国卫生系统自从改革之后,计划经济时代被认为的理所当然的公费医疗制度发生了巨大变化,医疗费用全部由单位承担的好日子再也没有了。同时,政府又在逐年降低对公共医疗的投入,所有成本都转移到了个人身上。民众呼吁,政府承担责任,维护公民的基本医疗福利。
目前,中共国“有病不医”现象严重,人们期待着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外国媒体谈中国医疗体制弊端是“市场化而非医改方向”。英国《金融时报》的一位驻京记者报道,他的一个中国朋友家人的就医经历:他父亲动一次大手术,仅请主刀医生吃饭,就花了一万多块人民币,更别提天价的医药费和私下送给医生的红包了。朋友在电话中连连叹气,“我只有祈祷我妈别再有什么大病,否则我就要倾家荡产了。”
中共国普通人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的故事,每人都能讲出几件。一篇《中国医改得了什么“病”?》的文章说,浙江省台州市尤国英因突发脑溢血,被送进医院抢救,3天花去1万多元医药费,经济窘困的家人无法再筹集医疗费,无奈之下,便将尤国英送往殡仪馆。由于殡仪馆主任的阻止,尤国英又被送回医院。这条“活人死葬”消息披露后,在中国引起人们议论纷纷。有关部门承认,由于经济原因,中国约有48.9%的居民有病不就医,29.6%的居民应住院而不住院。
中共卫生部对116个农村地区进行调查显示,因疾病死亡的5岁以下儿童中,约一半的人没有到医院接受救治,其中28%的人是因为无力预先支付医药费而被医院拒绝收治。据统计,从2000年到2003年,中国医院的收入增加了70%,但实际治疗的病人却在逐年减少。近年来,经济下滑严重,许多企业关闭、裁员,居民谋生艰难、收入下降。只有25%的城镇居民和10%的农村居民拥有某种形式的医疗保障,全中国约一半的人口在生病时无力接受医疗救助。
谈到中国人“有病不医”的原因时,中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在公布的一份研究报告中直言不讳:“问题的根源在于商业化、市场化的走向违背了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基本规律。”中共前卫生部长高强曾批评一些医院“盲目追求高收入”,他把原因归结为“中国的公立医疗机构运行机制出现了市场化的倾向,公益性质淡化”。
他在一篇报告中指出,2003年中国卫生总费用占GDP国内生产总值的5.6%,其中政府投入仅占17%,一半以上的费用由居民个人承担;而在欧洲发达国家,医疗卫生费用大约占GDP国内生产总值的10%,其中80%到90%都是由政府承担。
中共国经济低迷、财政困难等导致越来越多的人不愿参加医保计划。保费涨,收入降,中国上千万人退出官方医保计划。据报导,中国城乡居民医保计划的最低个人缴费标准,已从2003年设立时的每年10元(人民币,下同),飙升至380元。中国社会保障学会副会长何文炯教授对《南华早报》表示,目前仍有一大群低收入人群,对他们来说,支付保费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南华早报》2023年12月30日发表的一篇报导披露,2023年全国参加医保的人数减少了大约1700万人。
专门研究农村问题的退休教授朱启珍告诉陆媒,“一些人因为对报销比例不满意而终止保险,因为仍然有许多药物和服务不在该计划的覆盖范围内”。河南省西平县王帆舟已经三年没有交过医保了,他告诉陆媒:四年前,他母亲因脑溢血在漯河医院治疗,花了3万多元,但医保只报销了1万多元,而且报销程序很麻烦。于是,王帆舟果断停交了医保。
居民医保费380元只是最低标准,各地实际医保费可能更高。四川德阳农民表示,当地医保费增加至每年500元以上。不少农村家庭人口多,连交孩子上学的读书费都很困难,更不愿意也无力交医保费了。河北省邯郸市李年(音)说:“算上我的两个孩子和两个父母,我一家六口需要支付2280元。”为了省钱,他和妻子退出了医保计划。李年补充道,“保费一直在增加,但我的收入却没有(增加)。”
三,教育产业化制造庞大就业大军和高失业率
九十年代末,中共为了弥补教育经费不足,时任中共教育部长陈至立配合江泽民的思路,于1998年搞出了“高校扩招”和教育“产业化”。
1,“高校扩招”使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数量猛增,远远超过了社会的需求,造成了庞大的就业大军和高失业率。有数据表明,1977年,中国全国参加高考的人数有570万人,实际录取的人数只有27万人,录取率不到5%;但是自从1999年开启大学扩招后,二十年的时间里,高校录取率从1998年的36%,上涨到了2019年的80%。研究生的报考人数也在年年递增。根据中共教育部2020年底公布的数据,2021年考研报考人数是377万,和2020年的341万比较,增加了36万,比2019年的290万多出87万。而在90年代,硕士研究生的报考人数只有24.2万人。研究生人数的增加,也让硕士文凭“贬值”。
现在,大学毕业生到处都有,毕业即失业。中共国家统计局网站2023年5月16日公布的数据显示, 16至24岁劳动力调查,失业率从3月份的19.6%上升至4月份的20.4%,创下历来最高。2023年夏季大约1200万大学毕业生,漫灌劳动力市场,青年人失业率进一步恶化。更严重的是,2023年的大学毕业生还没找到工作;2024年又将有一千多万大学生毕业,而一年以后,还有一千多万⋯⋯。
中国经济衰退,名校生也难就业。上海复旦应届本科毕业生直接就业率不足20%,北京清华本科毕业生签约就业率不到一成。自由亚洲电台报导,复旦大学发布名为《复旦大学2022—2023学年本科教学质量报告》显示,截止到2023年8月31日,复旦大学3226名2023届应届本科毕业生当中,直接就业人数为583人,只占18.7%。北京清华公布:2023届应届本科毕业生,有284人签约就业,占8.8%,有207人灵活就业,占6.4%。北京大学副教授张丹丹发文指出,2023年3月份,青年失业率估计最高值达到46.5%,远超官方数据。
2,教育“产业化”就是像兴办工商业一样,兴办国民教育。《开放》杂志曾有报导说,陈至立最害人的就是提出了教育产业化政策,将中国的教育变成了交易。教育的产品必须商品化、市场化,盈利为目的。中国前媒体人赵兰健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说,近年中国的教育环境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许多民营资本、房地产商甚至来路不明的人都介入了学校的管理、经营。他说:“现在学校的校长和老师已经不是单纯的校长和老师了,它的背景就是一个商业利益集团。学校广泛黑社会化和商业化。”
为了盈利,许多本科学校纷纷成立了收费高昂的独立学院,它是由知名的公立大学和民间资本、机构或者个人合作,在校名前挂上公立大学校名,但实际是独立运作的一种教学方式。这些学院的学费比普通高校更加昂贵,但因录取分数线偏低,而且毕业证还挂上名牌大学的名头,所以很受学生们欢迎。独立学院只是高收费卖文凭的学校。钱学森临终前才敢说的真话:中共教书不育人,误人子弟,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教育“产业化”有偿补课越演越烈。2003年,中小学教育成为大陆仅次于房地产的第二大暴利行业。据一些教育专家保守估计,从1993年到2003年,教育乱收费从中小学生家长的口袋里刮走了2,000多亿元。2004年7月《新闻周刊》曾披露,提倡教育“产业化”,老师课上不好好教课,把全部精力放在有偿补课上。
一位教育系统的人表示:“现在老师不是靠薪水,一个假期的补课费能赚够一年的工资”。2012年5月,陆媒央视《新闻1+1》报导引用,补习学校的工作人员谈到当时的行情:650元一节课,80个课时是52,000元。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大陆恢复高考,此后几年,学校基本都是无偿补课,但到了上世纪90年代,补课就变了味儿。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项贤明对陆媒表示,有偿补课就好比毒品,它坑害了孩子和父母,又让大家上了瘾。
教育“产业化”剥夺了穷人受教育权。学费急剧上涨,从1993年到2003年,大学在10年间学费猛涨约20倍。本科4年最少花费2.8万元,相当于贫困县一个强劳力35年的纯收入。1998年提出教育“产业化”政策,到了2000年,全国高校学费大都达到了5,000元以上,而1999年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仅为5,854元,农村地区年人均收入为2,210元;因此有数千万孩子不得不失学。
2023年高考成绩出来的同时,新一轮的高校学费涨价也随之而来。上海、吉林、四川、广东、浙江、江苏、河南等各省高校纷纷宣布上调学费。四川省高校的学费涨幅高达41%,有些省市的大学学费涨幅在50%以上。家长们辛辛苦苦,甚至负债供孩子读大学,但毕业后却找不到工作,债务无法还清。每年因交学费问题而导致家长、学生自杀的事例也时有发生。
3,高等教育大众化,不讲道德,乱象丛生。教师素质下滑,教学质量倒退,嫖、赌、抄三风在校园屡见不鲜:教师以教换色,诱奸女生丑闻不断,民谣传唱“玉女进去,妓女出来;鲜花进去,残花出来”,这是对校风的概括与嘲讽,腐蚀学生道德,毁灭人性。教风学风涣散堕落,权钱交易、学术腐败在校园盛行,滥发文凭和学位证书的现象很普遍,致使假文凭和假职称泛滥成灾。
高考是普通中国人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机会。分数一直是所有家长和学生都看重的东西,因为分数能决定你是否能上名校,拿到优质学历,得到更好的工作机会。2019年,北京大学教育学院的教授岳昌群,曾经对中国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进行的调查数据表示,学历越高起薪越高。专科生为3,000元,本科生为5,000元,硕士生为8,000元,博士生为12,000元。
由于本科和研究生学历都带不来竞争中的安全感,所以学生们不得不去考博士、或者出国留学,但是很多家庭负担不起这笔费用。很多大学生对未来的迷茫、对当下的困惑,陷入了“内卷”。这就是“教育内卷化”带给大学生们的焦虑,因为他们害怕,苦读几年大学之后,还是沦为“社会底层”。
中国年轻人面临升学、工作与生活压力,在高失业率逼迫下,频传集体相约自杀事件或自我摧毁式的控诉行为。现在,官方给出最新的青年人口失业率是17.9%,但这数据不包括3亿农民工和“灵活就业”大学毕业生,所以实际失业率更高。在今天的房价、物价、教育、医疗等成本年年攀升的情况下,要保障基本生活已是捉襟见肘,更谈不上舒适生活了。
结语
目前,台湾大选结果出炉,大陆普通民众对台湾民主选举的羡慕之情刺痛北京,一些有思想有勇气的年轻人开始大规模觉醒,并认识到大陆人没有自由,中国人可以有另一种活法,而所有灾难的根源都是邪恶中共体制问题。
中国年轻人不再迷茫绝望,如果经济、就业和物价继续不稳定,很可能会出现一批“一无所有、无所顾忌”的失业大军,采取各种形式进行反抗和斗争。如果他们集结起来,就会有一种排山倒海式的愤怒表达,对中共发动比“白纸运动”还要激烈的反抗行动,严重动摇中共政权的存在。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中共即将解体,光明和希望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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