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冀东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黑幕曝光
河北省冀东监狱也叫河北省南堡盐场,始建于一九五六年,那里是全国第一大盐场。冀东监狱是渤海湾的一部份,占地面积三百平方公里,从总部到海边长达几十公里都是冀东监狱的范围。冀东监狱以前是劳改队的结构和布局,按行政级别划分,从上到下是总队、支队、大队、中队,后来改为监狱结构,总队改名为分局,支队改为监狱,大队改为监区,中队改为组。冀东分局共有九个监狱,其中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是一、二、四、五监狱。
河北省是全国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省份之一,全省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大部份被关押于冀东监狱。据不完全统计,冀东监狱至少关押了三百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狱警在权力和利益的诱惑下,采取各种惨绝人寰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至少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虐杀,所有法轮功学员都遭到各种肉体折磨与精神摧残。
第一部份:遭迫害重点案例
1、陈爱立,男 ,三十五岁岁,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镇蚕房营村人。
陈运川一家七口人修炼法轮大法,陈运川、妻子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大女儿陈淑兰、小女儿陈洪平及大女儿之女李颖。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陈运川老人一家成为中国大陆受中共邪党最残酷迫害的案例之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陈运川一家人到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被天安门分局抓捕。母亲王莲荣、姐姐陈淑兰、妹妹陈洪平、姐姐之女李颖被关在怀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则先后被送到海淀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父子三人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陈运川与陈爱立七月十七日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二年,八月二十七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的监狱三监区,陈爱立被送唐山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
陈爱立被关押的然东监狱五中队的七队是个邪恶的黑窝,刚进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强制洗脑。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邸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明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立进行迫害。用手铐将陈爱立的双手分别铐在木椅上十一天,昼夜不准睡觉。用开水往陈爱立脑袋上浇,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十二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立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乘别人入睡时,将陈爱立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立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立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铐、吊链等,对陈爱立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立两个多小时。六天之后,现任支队负责人恶警邸仕金亲自出手,脱下皮鞋在监房号里照他的脸上猛抽,让犯人拽住陈爱立两臂,干警照脸上猛击,按住陈爱立的头往墙上撞击。中队所有的干警全部参与了对陈爱立的迫害,其中队长黄浩对陈爱立迫害最为严重。
陈爱立被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立的头部、脸部,陈爱立的脸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在办公室里用电棍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立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立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立二十四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烧陈爱立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立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带着陈爱立到监狱里总队医院去检查,CT,脑电图,心电图,拍片,抽血化验后,结果很严重。十二月的一天又带陈爱立到唐山三友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陈爱立从侧面知道心脏病很重,其它则不得而知。
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给陈爱立输液,便血却越来越严重,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谈到在监狱的情况,陈爱立说到:在狱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仅是北辛堡镇蚕房营村的大法弟子,我也是张家口市的大法弟子,我的言行将代表整个张家口地区大法弟子的风范,我决不会给自己地区的大法弟子抹黑。
二零零三年一月陈爱立回到家中,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为摆脱邪恶监控,陈爱立被迫流离失所,但因身体已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四个月后离开人世,当时年仅三十五岁。
2、陈百合,男 ,五十九岁,河北省唐山市迁西县兴城镇沙岭子村人。
陈百合,唐山市迁西县兴城镇沙岭子村民,一个出身农村的壮汉子,身体状况非常好。陈百合的妻子张桂兰原来满身是病,是众所周知的大病号,病久了,脾气变得暴躁,跟丈夫、孩子值不值得就吵翻了天,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不到半年,身心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全身的病都好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陈百合非常高兴。二零零五年,陈百合自己也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陈百合在迁西县渔户寨乡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派出所及迁西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零七年一月,迁西县法院在严重违背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枉判他四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
入狱后,原本正常的血压不久就升高到180-220。狱方以给他治高血压为由,每天让包夹看着强迫他吃所谓“降压药”,之后出现全身奇痒无比、视力明显下降,尤其左眼更严重,到二零零九年夏,左眼彻底失明。
二零一零年五月,陈百合从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结束四年冤狱回到家中,五十九岁的陈百合整个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目光呆滞,少言寡语,困倦不醒、反应迟钝、记忆力明显减退、浑身无力、行动迟缓,前胸和后背上那些红痣都变黑了。到离世前两个月,记忆力基本丧失,说话语无伦次,右眼睛看东西也模糊不清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七日早六点多,陈百合突然倒下,吐了两口黏液,昏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发着高烧停止了呼吸。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整个脸、耳朵、手指甲等所有露着的身体都变成了青紫色(没露的地方没看),从嘴里流出黑红色的血。遗体火化时,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看到黑炭色的骨灰,惊讶地说:“哎呀,这个人骨头这么黑,是被毒死的吧!?”
有消息传出,中共在利用监狱、洗脑班等机构迫害法轮功学员期间,频繁使用药物。而且由初期的明目张胆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到后来在饮食里下毒或借口给治病投毒,手段由公开转为隐蔽。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手段阴毒,令人发指。
3、陈西卜,男 ,五十六岁,河北省石家庄辛集市大士庄人。
陈西卜,男,辛集市大士庄村人,他一直住在辛集市商业城,是个皮衣行家。他正直善良,为人厚道,忠诚老实,亲朋好友、乡里乡亲及所有接触到他的人没有不夸他的,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因为他人品好,不坑人,守信誉,买卖很兴旺。自炼了法轮功,他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全家也随他陆续修炼了法轮功,日子过得更红火。
自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陈西卜一直被关押在看守所,犯病多次,其中一次病情很严重,才将送到医院治疗。因在医院花费太高,只得送回家继续输液、打针。陈西卜病情严重时,大小便失禁,思想意识不清楚,身体弱得行走都困难。即使这样,恶警还经常到家骚扰、恐吓、抄家,甚至欲强行绑架,否则就巨额罚款。罚一次不久,又来绑架,不掏钱就被非法绑架走。因为恶人尝到了甜头,认准他家有钱。就这样,陈西卜被反复绑架,记不清被罚了多少钱。
二零零三年元旦前,恶警听说陈西卜的女儿要结婚,就乘机组织了一帮人(公安局、六一零、法院、还有市政府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人)非法闯入陈的住宅抄家,乱翻一气,看到陈西卜女儿陈苏戴的戒指就强行抢走,这时候陈西卜心脏病突发倒在地上,救护车到了,一个恶人竟扬言“不准抢救”,硬是把父女二人非法押送到看守所。
不久,陈西卜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冀东监狱。在冀东监狱,陈西卜不断遭受蹲小号、不让睡觉等酷刑折磨,一直到心肌梗塞严重恶化,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即使这样,恶警仍继续监视、跟踪,而且不停骚扰。二零零七年在公安局国保大队被关押时,耿超等三人给陈西卜灌药,直到口吐大量鲜血,才停止。第二天脸肿的特别大,身体极度虚弱,再次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陈西卜夫妇及其女儿再被绑架回辛集,并遭到日夜不停的骚扰,陈西卜在身心交瘁下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就在陈西卜离世当天,恶警再次到他家骚扰,看到人死了,才灰溜溜的离开。
4、李河,男 ,五十九岁,河北省涿鹿县下太府村人。
李河曾在部队开汽车十多年,退役后满身的病,没人过问,什么福利也没有,拖着病弱的身体过着艰难的生活。于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炼后,身心健康。生活幸福。
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不放弃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被关押在涿鹿县看守所,公安向家人勒索一万元,四十天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又遭县“610”李志明、赵瑄、班志勇伙同村民李庆义、谢正华绑架,在涿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后秘密判刑二年送往冀东监狱继续迫害,直到生命垂危。
监狱叫涿鹿公安局“610”接人保外,“610”拒接,狱方为了推卸责任,直接把人送回家。
奄奄一息的李河回家后也不得安宁,当地“610”派人监视、施压,给他精神造成很大压力,回家后不久,于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5、李会民,男 ,五十三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人。
法轮功学员李会民,男,五十三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人,一九九五年开始修大法,身心十分健康,一直无病无灾。
一九九九年七月与妻子左书玲一同被非法拘留半月;出来后,乡里派人对他日夜看守,并拿走营业执照不让他做买卖;二零零零年三月夫妻俩在外炼功,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因二零零零年五月当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多,恶党人员把他又关进看守所,他绝食六天后被放出,但当局仍对他日夜看守。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李会民因曾与衡水同修切磋找相关领导讲清真相,而被绑架,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不写所谓的“保证”。恶党不法人员怀疑李会民是法轮功学员的“骨干”,衡水与冀州的恶人相勾结,捏造罪名,非法将李会民重判五年,关押在冀东监狱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九月份,冀东监狱一支队加大了对所关押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力度,由于李会民在狱中抵制迫害,被恶警关入小号折磨。恶警张福良、李俊儒指使刑事犯人用报纸抽打李会民的眼睛,给李会民的眼睛里涂抹清凉油,不让李会民睡觉,同时将李会民的双手背铐,但这一切并未使李会民屈服。
参与这次邪恶迫害的有:冀东监狱总队政委彭某、冀东监狱教育处、冀东监狱一支队书记胡春华、一支队狱长陈希蛟、一支队教育科张福良、一支队管教科邢某、一支队狱政科李俊儒、严管队警察逯继辉及严管队中的刑事犯,其中一名刑事犯叫冷中厚。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为逼李会民写“五书”,一支队恶警陈希蛟、李俊儒再次将李会民关入小号,寒冷的冬天,小号里没有取暖的东西,李会民带着背铐,直接睡在木板上,出去解手时,有四、五个刑事犯跟随,不离左右,回来时刑事犯要脱掉李会民的裤子及上衣,说是搜身。
一天,李会民不想吃东西,严管队的恶警逯继辉动手将玉米面窝头硬填在李会民的口中,并且还要捏李会民的鼻子不让出气。这一次恶警将李会民关了半月有余,每天的饭是一个窝头、一块二厘米见方的咸菜。
五年冤狱中,李会民长期遭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被强制高压洗脑、奴工劳动,给李会民身心造成了严重伤害。二零零五年出狱时,李会民已是憔悴不堪,回家路上呕吐不止。而后突然出现走路趔趄、头晕等表现,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晚突然晕倒,医院说是脑干出血,二月五日晨离世。
6、李凯,男 ,年龄未知,秦皇岛卢龙县荷叶庄村人。
李凯家住卢龙县荷叶庄村,曾患有多种疾病,如神经衰弱、糖尿病、高血压、肝病等,尤其是糖尿病严重,多年医治不见好转,家中靠种地,打工挣来的全部收入几乎都用来给他治病。二零零九年李凯学《转法轮》没多长时间,疾病很快都不翼而飞,身体健康。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李凯正在家中看电视,被卢龙县陈官屯派出所和司法所七、八名警察绑架后,非法刑事拘留、批捕、判刑,只给家人邮寄了刑事拘留证和逮捕证。
李凯在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初被投入冀东监狱,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李凯妻子接到冀东监狱电话说让去监狱接李凯。到了后没有见到李凯,却被接到唐山工人医院。二监狱、四监狱的队长说李凯脑出血,李凯妻儿不但没能接到人,还让签字做手术。为了自己的亲人早日醒来,李凯妻子只好签下自己的名字,希望通过手术使自己的亲人有一个生还的机会。
手术八、九天后,李凯终于有了知觉,李凯的亲友都很高兴。李凯左侧胳膊腿能动了,而且很有劲,明显的知道有人在叫他,只是还不认识人。警察当时还告诉家属亲友不要让李凯太激动。
仅仅隔了两天左右,监狱与医院不知为什么就又要做头盖骨手术,说是脑部有积水。然而手术后人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报了病危,家属不能理解,为什么头两天已经见好,手术后反而还病危了,又隔了一两天人就突然离世了,觉得不能接受,也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7、刘东雪,男 ,四十多岁,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农民。
刘东雪,满城县神星镇大娄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刘东雪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绑架后被关押在满城县看守所,遭到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八晚上,神星镇派出所和当地政府人员非法闯入刘东雪家,绑架了刘东雪夫妇,后被关押到满城县看守所。在看守所,刘东雪坚持自己的信仰自由要求无罪释放,曾绝食、绝水四个月,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绝食期间,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等人伙同看守所恶警,给他野蛮插管灌食、毒打、辱骂。满城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让人推着关刘东雪的铁笼子来回滚,刘东雪在铁笼子里被撞的浑身是伤,疼痛难忍,大声惨叫。为逼迫他背叛法轮功,赵洪祥、贾瑞芹等恶人逼他吃大便、喝尿,还用蛇咬他。并对外造谣说:刘东雪练功练疯了、练的吃屎喝尿。
可怜的刘东雪三个月后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神志不清,体重只有六十来斤,满城县“610”和看守所互相勾结,怕担责任,又把刘东雪非法转押到冀中监狱,冀中监狱怕他出现生命危险,又把他转到冀东监狱进行迫害。
二零零一年期间 ,刘东雪在四支队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站都站不起来了,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支队长郝保新在一次讯问他时,还失去人性的搧其嘴巴子。五月底,长期遭受非人迫害的刘东雪已经遍体鳞伤,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体重己不足二十五公斤。即便如此,刘东雪仍被捆绑在监舍的床上。凶手们看到人已经不行了,才通知刘东雪的母亲把他接回家。次日,刘东雪就含冤离世了。
8、王刚,男 ,四十一岁,河北省涿州市码头镇义和庄乡西韦坨村农民。
王刚出生在河北省涿州市小义和庄乡西韦坨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他兄弟姐妹六个,虽然自幼家境贫寒,但由于他在家排行最小,备受父母及兄长们的宠惯,养成了脾气暴躁的性格,经常和别人发生争吵。成年后,他长成了一米八几的个头,孔武有力,因性格刚烈,别人都惧他三分。
但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他彻底变了性情。这一年他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法轮功,看了法轮功的书,明白这真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好书,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义和目地,于是义无反顾的走入了修炼。从此他严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家里也出现了喜人变化,互相都能够宽容体谅,夫妻恩爱,孩子懂事,家庭更加和睦幸福。
王刚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于二零零四年被当地公、检、法非法抓捕,冤判十年,先后在保定监狱和冀东监狱遭到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保定监狱被关禁闭时,监狱长高英直接指使犯人将王刚绑在床上。床面木板畸形,焊了三道铁梁,脚下面是两个铁镣子,腰部有一条大带,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在关禁闭的十天里不让说话,喝水只给一小点。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四点左右,范建立和冉林(狱政科的负责人)到禁闭室,看到王刚身下有褥子,范建立一边厉声问“谁让给你垫的褥子”,同时一脚踹在王刚的右腿上(后来王刚右腿高位截肢),然后又把王刚身下的褥子拽下去扔到外面。接下来,范建立对王刚又踹,并说让王刚去监控室见他。王刚说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王刚拖到监控室的门外。王刚爬了进去,范建立又是一脚踹过去,让王刚出去,就这样反覆三次。
五月二十八日经医院检查,王刚的右腿骨折,肌肉、血管已坏死,脉管发炎。监狱长高英不通知王刚的家人,强行为王刚右腿高位截肢,仅剩十公分。王刚的妻子任桂芳多次长途跋涉来保定监狱探视,并要求保外就医,都被监狱以各种借口拒绝。她要求王刚在家属面前走一圈,以证实王刚是否被截肢。四监区的宋志刚说:王刚一天三次喊“法轮大法好”,不转化,等转化之后再让会见。
二零零七年六月,保定监狱秘密将王刚关押到冀东监狱,并封锁消息两年多。冀东监狱为迫使王刚放弃信仰,夺走他拐杖三个月,继续对王刚进行摧残。
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王刚的另一条腿也处于危险状态,面临截肢。二零零九年五月,冀东监狱将身体处于病危状态的王刚送回家中,但义和庄乡派出所在涿州市政法委授意下也赶到王刚家,极力拒绝王刚回家。他们以王刚被截肢,监狱必须赔偿为由让冀东监狱拿钱,否则不同意接收。监狱方面的人悄悄扔下王刚,开车跑了。涿州市“610”主任高建、派出所马上派人骑摩托堵截,不把王刚拉上就不让走。就这样,王刚又被拉回监狱。二零零九年八月,王刚家属到冀东监狱接人,冀东监狱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刚被确诊为淋巴癌晚期,冀东监狱这才通知家属来接人。西韦陀村支书却说:接他干什么?让他死那儿吧!王刚妻子说:难道连一把骨头都不让我们有吗?十月十四日,冀东监狱才把生命垂危的王刚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点,多年来受尽魔难的王刚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一岁。第二天,家属在中共恶党人员的威逼利诱之下,将他遗体草草掩埋。下葬时,大雪纷飞,天地缟素。
9、王建新,男 ,四十七岁,河北省廊坊市固安县第三小学老师。
王建新,男,四十七岁,固安县第三小学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按照大法真善忍为标准做人,被学校百般刁难,停发工资,后又遭到多次绑架关押判刑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访,而遭固安县国保大队、任洪俊、刘学军绑架劫持到固安县看守所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为证实大法在城区喷字被巡警发现,遭绑架到公安局遭毒打,并非法关押固安县看守所,反迫害绝食二十多天,被送万庄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建新被城关镇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王建新被田福秋、聂军、葛云棠、刘学军骗到固安县公安局,次日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遭电棍电击,强制坐小板凳迫害,八个月后被酷刑迫害致高血压而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二年三十月份,王建新又一次被绑架劫持到廊坊市洗脑班迫害,因为高血压休克转押廊坊市中医院被打毒针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公安局长马海林、陈立民、田福秋、张刑等二十余人,绑架王建新,并非法抄家,掠走打印机、电脑、大法书籍、讲真相救人用的资料。在看守所里血压高的吓人,血压表顶到头了,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强行绑架在大板(即死人床)输液。走路都得犯人架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视人的生命,判刑三年,上诉廊坊市中级法院,被驳斥维持原判,劫持到冀东监狱酷刑迫害三天后半身不遂而瘫痪难以恢复,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10、李志法,泊头市洼里王乡米家院村人。
李志法,一九四八年出生,泊头市洼里王乡米家院村人,身材魁梧,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从小当兵的他还具有军人的气质,做事雷厉风行,豪爽、正直,是家里外头公认的大实在人。他为人和善、处处替别人着想、整天笑呵呵的。就这样一个按照“真善忍”法轮大法标准做人、健康乐观的大好人,在长达七年的冤狱迫害中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李志法在沧州市二医院电话亭打传呼时,被沧州市国保大队、防暴大队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防暴大队十多天。在这期间,警察们把他双手、双脚铐在铁椅子上轮番逼供,不让睡觉,暴打、用电棍电、往身上泼水然后用电棍电身上、电手铐、电生殖器、天天用木锤打脑袋。
惨无人道的迫害致使李志法精神失常,恶党人员把他转移到沧州市第一看守所。由于神智不清,李志法出现自残行为,把自己的胳膊咬的鲜血淋淋,打自己的脑袋。就这样,中共恶警们还不放过他,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多次提审刑讯逼供,让他说资料送到哪里去啦,不说就殴打上刑,电击全身,背铐一次二十多天,手腕全磨破啦,还长一身疥疮,一直折磨了一年多,只让家人见两次面:第一次是两个人架着出来的,精神恍惚,人已脱相,老了将近二十岁,第二次是四、五个人抬出来的,放在地上像植物人一样,什么也不知道,狱医给他扎针也没有反应。
李志法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就在这种情况下,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沧州市运河区中共恶党操控法院硬是对李志法非法判刑七年,走过场的开庭时候,他是被人架着去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被送往唐山冀东监狱时,家人又见了一次面,他不会说话,只是用手指着脑袋。李志法被转送到唐山冀东监狱第四支队非法关押,因他不能自理,监狱当时派两个人照应他,虽然在生活上没有刁难他,但精神上的迫害丝毫没有放松,硬逼李志法所谓的思想转化,在精神上摧残他。
这几年在监狱里,李志法精神时好时坏,二零零六年底病情明显加重,发病时浑身抽搐、面无血色、四肢冰冷缩成一团、身冒冷汗,监狱不得不把他送进四支队医院抢救治疗。
李志法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七年未见儿子,担心自己的儿子出现意外,瞒着家人乘上了北去的列车,沧州到唐山四百八十里,唐山到冀东监狱一百里,从监狱总部到四支队又是七十里,心急如焚的老母亲下了火车倒汽车、下了汽车倒出租一宿没睡,一路颠簸奔向儿子身边,可四支队说什么也不让老人见,老人只好哭着回来。
在家人的多次要求下,监狱答应给办理减刑或保外就医,当报到唐山中级法院时,中院派人找李志法座谈问他对法轮功的看法,当他说:“真善忍要是不好,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好的呢?”来人大怒说:你原来没“转化”?还找到队上埋怨一通,减刑也没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折磨成高血压、脑萎缩、腔隙性脑梗塞、癫痫、重病缠身的李志法,经河北省监狱局批准以保外就医被送回家,离正式释放期只差二十三天。家人见到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身体虚弱不能自理的李志法,恐再遭毒手就把他藏起来,六一零指派洼里王乡派出所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追问家人李志法的去向,并追到沧州逼家人见面,非要见他被家人拒绝。
回家后,李志法病情时常发作,发作时浑身抽搐、面无血色、四肢冰冷缩成一团,总说脑子里有东西,浑身无力,出去遛遛找不着家,原本写的一手好字,连字都想不起来。更严重的是抽风,抽一次比一次严重,而且抽的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就不会动啦,大小便都不知道。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当天抽了很长时间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11、吴俊士,男 ,七十多岁,河北省唐海县第五农场农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四日晚,吴俊士被时任唐海县公安局副局长的李富国(已遭恶报死亡)等人绑架,后被冤判三年半,在冀东监狱迫害的不能行走。生命垂危时,狱方通知家人将吴俊士抬回家,不久含冤离世。
12、夏文仲,男 ,五十八岁,河北邯郸市成安县人,原成安县水利局职工。
夏文仲原是成安县水利局职工,他虽是初中毕业,却聪明好学,刻苦钻研各种技术,曾用八个月时间把缝纫机改造成锁边机。从八十年代后钻研食用菌培植技术,成功后在全县无偿推广,办培训班时全国各地学员慕名而来,远在中俄边境、贵州的都有,学员回家实验成功后,纷纷赠送锦旗表示感谢,当时他们家五间屋里挂满了锦旗,夏文仲成为全县科技致富带头人。虽然夏文仲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搞送礼拉关系,但由于他的特殊贡献和良好品行,被推举为成安县政协委员。
夏文仲的妻子张兰凤,是一名小学教师,正值中年的她从头到脚一身病,心脏病、眩晕症、妇科病出血身上仅剩4克血、胸闷、常年咳嗽、发烧等疑难重病,一九九六年底,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这些多年的疑难杂症全没了,从此无病一身轻,脾气也变好了,恢复正常工作。看到妻子翻天覆地的变化,夏文仲也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夏文仲就成了当地恶警迫害的重点,从此家无宁日。不论光天化日还是深更半夜,他先后十次被成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成安镇派出所恶警强行绑架并非法关押。从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后,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看守所或监狱度过。被工作单位开除后,还遭多次敲诈勒索。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夏文仲再次被绑架,在成安县公安局内遭杨士花为首等五个恶警的毒打和电棍电击,他一只手被铐住挂在铁栏杆上一宿,身体出现严重高血压,不能起床,不能说话,后并被冤判四年。在河北省大名监狱,夏文仲遭恶人用戒尺脱光衣服毒打。
后来他又被转到河北冀东监狱,被关押一年多后,家里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去探视,见他腿伤了,不能走路,在床上躺着,受伤的腿悬空,下面坠着三块砖吊着腿,整整四个月是这个姿势。有这样治疗腿伤的吗?
四个月后家里人往监狱打电话,问夏文仲身体咋样?监狱敷衍说“身体挺好”。家人强烈要求说“你到监狱医院看看人到底咋样”,可下午回电话说“病危”,才叫家人去见。全家人立即坐火车前往冀东监狱,到那后见他腿还在吊着,人已被折磨致神智不清、记忆衰退、不会说话,生命垂危。
监狱还不放人,还想勒索钱财,家人说车票钱都是借来的,监狱就想把家人打发走。家人不走,住在当地旅馆每天去监狱要人,十七天后才保外就医让夏文仲回家,就是农历二零零四年腊月十六。人都迫害成这样,监狱还要求当地派出所对他严密监控,大年二十九成安镇派出所的三个恶警还到家里骚扰。
此时他的身体已极度虚弱,一直便血,一条腿不能动,腿发瘀。家人发现刚盛上发烫的饭他端起来就喝,家人让他停停,他说,“不行,慢了就要挨打骂。”询问他在里面受到了何种酷刑、怎样的折磨时,夏文仲痛苦的无法表达,铁骨硬汉流出了眼泪,一直说“卑鄙!卑鄙!”
三十七天后,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备受屈辱折磨的夏文仲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八岁。
13、张云平,男 ,五十八岁,河北省唐山市人,原唐山钢铁股份有限公司生活服务处职工。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张云平被唐山市公安局一处、丰润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后被路北区法院枉判八年,被劫持到河北冀东监狱第五支队关押。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张云平身体出现血压高、心脏病状态,身体越来越虚弱。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间,直属大队二中队中队长李洪利不顾张云平身体有病,强迫他到车间去干活。期间,张云平被铁钉扎破右手中指,造成化脓感染得了骨髓炎。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张云平被送到冀东监狱第四支队监狱中心医院住院,同时查出有糖尿病和肺结核。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已经奄奄一息的张云平被保外就医,于九月六日含冤离世。
14、董汉杰,男,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
董汉杰,男,五十一岁,军队营级转业,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一九九五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法炼功后,几年没看过一次病,没吃过一片药;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工作中处处为用户着想、热情服务、秉公办事,在通讯站工作真正的杜绝了对客户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现象,得到了全体职工的认可。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及多个乡镇派出所警察联合绑架了董汉杰、高春莲、王云、张海洋、葛志军等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涿州市法院对六位法轮功学员直接下达非法判决书,非法判董汉杰五年。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被劫持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五监狱,走之前身体精神状态非常好,在第五监狱狱长高立江、副狱长王秀军(音)、副狱长赵建新、教育科科长王森虎、副科长李鹏等人的谋划下,把董汉杰关押到严管监区,指使当时的严管监区区长李宏力对董汉杰进行迫害。
在里面,董汉杰长期遭受饥饿,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各种非人的折磨。不到两个月时间,董汉杰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狱长赵建新亲自上阵对董汉杰进行“转化”迫害,气急败坏的赵建新扇董汉杰嘴巴子,当时董汉杰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很弱了,没打几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就这样被迫害致死。监狱怕担责任,对家属说董汉杰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15、郭道友,男 ,六十岁左右,河北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
十年前,郭道友的妻子得了多种疾病,其中有心脏病、白血病、乳腺癌等,当时医院给判了死刑。孩子很小,夫妻俩商量把两个孩子分别给妻子的二姐和妹妹照顾。眼看这个四口之家就要破碎了,就在这种情况下,郭道友的妻子偶然得到一本《转法轮》,并且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了法轮大法以后,不长时间,全身的病逐渐好了。妻子的绝症好了,郭道友高兴的见人就说法轮大法的神奇。从那以后,郭道友也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榆关派出所所长陈国星和指导员王宝义及榆关镇政府的恶人,勾结抚宁县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李海峰和陈景利,领了一大帮人,没有任何手续闯入郭道友家,翻了个底朝天。非法抄家后,不法警察以清点物品为名欺骗他到派出所,绑架了他,当晚就送到了抚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从抄家到把郭道友送到看守所,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合法的手续。
在抚宁县看守所期间,受尽折磨,管教指使刑事犯毒打他,双腿被打的行动不便,之后郭道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九月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出狱时已经被迫害致高血压、脑血栓症状,走路不稳,说话不清,走在街上看见穿警服的吓得两腿发抖,站立不稳。
邪党恶徒对郭道友的残酷迫害,使他长期高度紧张,血压一直很高,压迫蛛膜网破裂,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左右。
16、李润会,年近七十岁,河北省霸州市华北石油采油二厂的退休职工。
李润会,男,一九四五年出生,不到四十岁时就得了一身病,那时处于六十年代,条件艰苦,在大庆石油企业任生产干部,工作压力大,脾气火爆,争强好胜。劳累加上易生气,使身体越来越糟糕,患有心脏病,房颤,早搏,发作起来心脏部位揪着疼痛,呼吸也困难,有时睡着睡着突然就会憋醒。求医问药跑遍了各大医院,他依然挣扎在死亡线上,苦苦煎熬了近二十年。
一九九七年七月,李润会有幸听闻法轮大法,李润会的身体一下净化了,从那后,李润会没吃过一片药,身体健康。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李润会多次被绑架 关劳教所、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李润会被非法绑架,判刑七年,送到冀东监狱迫害。在那里受尽折磨,心脏病也发作了,精神压力大,在监狱被迫害的多次犯心脏病、肺积液水肿,致使生命垂危,监狱怕担责任不得已才保外就医回到了家中。但司法局六一零等逼迫他写思想汇报,敲诈,特意给他配了一部手机,便于随时监控他。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第二次被抓进监狱迫害,因条件恶劣,吃不进饭,喘不过气,后来被送到解放军医院,被绑在病床上,监狱警轮班监护,一个月心脏房颤无缓解,监狱怕担责任,就又给办保外就医。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第三次被抓进监狱迫害。辗转几次,李润会在心脏房颤无缓解,身体达到了生死极限,监狱怕担责任,就又给办保外就医。李润会在邪恶的高压环境下,终因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回到家半年多,六一零不断骚扰、施压、恐吓,进行精神摧残,并扬言将再次遣送回监狱。这样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李润会于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早晨在任丘女儿家含冤离世。离世前,中共邪恶分子又施加压力要他办保外就医相关证明等,否则收监。
17、杨振禄,五十七岁,河北省万全县万全镇西南街人。
杨振禄,河北省万全县人。十多年来与妻子张秀兰多次被中共绑架、勒索,曾在高阳劳教所遭受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夫妻俩再次被绑架,并被非法秘判刑六年。
杨振禄被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不长时间,被迫害至糖尿病、双眼失明、肺结核等,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人瘦得不成样子。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生命垂危之际,监狱才让“保外就医”。杨振禄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含冤离世。
18、李金库,男 ,年龄未知,河北唐山市乐亭县人。
李金库,乐亭县中卜乡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自来体弱多病,在三十八岁那年又得了风湿性心脏病,并伴有间歇症状,去过多家医院包括北京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最后大夫说你就只能养着了。李金库当时走路都没力气,更别说干农活了。这一呆就是八年。
一九九七年,李金库学了法轮大法。学功一个多月,他的那些症状就都消失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干多重的活儿都不累,这让他感叹大法的超常。同时他努力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谁家有事儿他都会主动去帮忙,是村里公认的大好人。
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后,只因他要说一句“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李金库就不断地遭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洗脑班、派出所、看守所、监狱被折磨。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李金库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遭到中卜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乐亭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着擦地、洗衣服,不干就不给饭吃,并遭到殴打。在里面呆了三个月。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时,李金库被迫害的不能说话、不能吃饭,高烧三十九度多不退。看守所怕担责任,把他送到县医院输液,当时烧到三十九点六度,后又转到唐山安康医院(公安指定医院)。由于病情严重,医院拒收。看守所与医院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医院才勉强收下。
安康医院对李金库诊断是肺炎转肺心病、冠心病。在安康医院住了一个月,李金库的身体稍好转,看守所又把其接回,三天后送到河北省冀东监狱。
到监狱后不到二十天,李金库又持续发烧,在监区医院“治疗”,不见好转情况、继续恶化,转送到监狱总医院(南盐医院)。
在李金库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监狱拒不放人,在总医院和监区医院间来回折腾。直到最后眼看人不行了,李金库被送回唐山工人医院。那时李金库眼睛已看不见,吃不了饭,喘不上气,不能躺,只能趴着。
唐山工人医院又诊断是重症肌无力。此时监狱才要求家属把迫害得不成人样,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李金库接回家。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李金库被迫害含冤离世。
19、张树田,承德市隆化县人。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张树田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后,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在盐场被迫参加强体力劳动,身体出现严重病态,生活不能自理,还经常昏迷。二零零七年三月,张树田被家人接回,由于在监狱遭受伤害,二零零九年七月离世。
20、王碧良,四十多岁,河北省定兴县人。
法轮功学员王碧良二零零零年被判重刑七年,关押到冀东监狱,在里边遭迫害得了白血病,回家时间不长就离开人世,留下妻儿老小艰难度日。本来王碧良家里自己开厂子,一家人日子过的挺好,只因修炼“真、善、忍”,就被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的家破人亡。
21、孟庆福,男 ,五十七岁,唐山市开平区开平镇干部
孟庆福,曾任开平镇办事处书记,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因组织法轮功学员在开平马矿柏树林集体炼功而被抓,区长陈学军指示往死里打,开平分局副局长李国军带头行恶,在开平分局地下室,对大法弟子打嘴巴子,脚踢,用木棍子打,脱光衣服用宽皮带打,还进行酷刑“杀绳”折磨。孟庆福被吊起来打,多次被打的昏死过去,“杀绳”的绳子断了几次。孟庆福被开平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先送冀东监狱,后转送保定监狱,同时被开除公职,被迫与妻子离婚。在监狱他被迫害得视力下降,看不清东西,走路吃力直不起腰。回家后,每月只有二百元的低保收入,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七岁。
第二部份:迫害黑幕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冀东监狱就开始了其罪恶,因为对外极力封锁真相,其内幕鲜为人知,那些披露出来的迫害事实,仅是个例或者局部,今天我们试图还原这个黑窝的整体面貌,让我们看清在“依法治国”幌子下监狱机构如何残害生命,执法犯法的,让这部充满邪恶,毁灭善良,罪恶累累的迫害机器曝光于世人面前。
一、恶劣的生存状态
1)拿人不当人,最大限度地压榨劳动力
这里的盐滩一望无际,盐滩上没有一棵树,除了一个接一个的盐池,就是隔不远处出现的一个个盐堆,每天出工干活走十多里的路,冬天寒风刺骨,要穿两层棉衣,到了夏天,阳光的曝晒加上池子里的蒸汽,人就象在蒸笼里,无处躲无处藏。
结晶池的水叫作卤水,天上的飞鸟喝了卤水就再也飞不起来、死掉了。夏天在太阳的曝晒下,池子里的水温能达到五十多度,冬天池子里的水扎骨头的冷。扒盐时手里拿一百多斤重的铁耙子扒盐,如果盐结晶太结实扒不动,还要在铁耙子上压上几十斤砖头。穿的靴子漏了也不给换新的,任凭冰冷的卤水灌满靴子。要是腿上有一点伤,就更严重了,伤口在卤水里泡会得卤疮,烂成大窟窿。这种情况下,一样不能休息。又因得卤疮烂的最后把腿锯掉的。
二零一二年之后不出外工了,在监狱的大院里干活,很多监区做缝纫。在厂房里干活,没有了出外工时的风吹日晒,但是生产任务重,在流水线上作业非常紧张,坐在缝纫机旁,眼睛盯着针头,手脚不停,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为了缩减中午吃饭的时间,食堂把饭菜送到车间外面,犯人们在露天的空地上蹲着吃饭,甚至下雨的时候也在外面淋着。
监狱为了提高产量多挣钱,想着各种方式提高生产任务。刚刚做一种产品的时候,有个学习阶段,学习阶段过后,就开始定任务了,然后许诺:早干完早收工,大家为了早收工,都抓紧干。等过了些日子,干熟练了,又增加任务,这样反反复复,直到生产任务逼近人的身体极限。
服刑人员们对这种奴役也是怨声载道,但是监狱自有一套对付的办法:对于刑期长的人,监狱以减刑为诱饵,对于刑期短不减刑的,监狱以关严管队威胁,对那些完不成任务的,以不让接见,不让购物,不让打电话,或者收工后面壁不让休息,不让看电视为惩罚手段。
在文明国家里,鼓励服刑人员在监狱服刑期间参加劳动获取一定的劳动报酬,同时充实自己的精神生活,但那是适度的,自愿的,有平等报酬的。而中国搞的是完全强制的、没有报酬的、高强度的,超负荷的,甚至是毫无人性的。
中共恶党为了使这种奴役合理化与合法化,捏造出一种所谓的“劳动改造”歪理,说什么通过劳动能净化人的灵魂,能使罪犯走向新生,实际上都是骗人的鬼话。没日没夜的劳动根本就不能改善人的思想,根本就不能使人变好。“劳动改造”实际上成了监狱警察非法赚钱的手段。
2)猪狗不如的饭菜
四支队(现在的四监狱)关押有八、九百人,生活异常艰苦,因为它最偏僻、交通不便,信息最封闭,监狱小卖部的物价很高,社会上的假货、假烟等都全了,比外边卖的还贵,犯人需要时不买也得买。这里的伙食大约每人每月不到四十元,一年四季是菜汤泡馒头,根本没油。这里也讲“改善”:炖肉熬白菜。正常情况下半月二十天才来一次,但没法吃,肉都是黄色的,变质的霉臭味儿让人闻到就想吐,犯人们都把肉挑出去扔了,嘴里不停的骂着邪党。
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支队拉进一车(最少几吨)发了霉的小麦,蒸出的馒头是黑褐色的,牲畜都不吃。两天后很多犯人肚子疼拉稀、烧心,有的不能出工了,恶警不管,还得掺着吃。因为犯人长期饮食没有营养,身体虚弱得很。
其他监狱也好不哪去,在一监狱,不管什么菜,都是泔水味。入冬之前食堂买几挂车萝卜,几个月里都是吃煮萝卜块,看着是萝卜,闻着没有萝卜味,吃着发苦,每顿的萝卜犯人们基本都倒进厕所里。家里有人管的,从超市买些咸菜,榨菜,豆奶粉或者火腿补充营养和热量,否则身体支撑不了每天的高强度劳动,每天三顿都是馒头,每个星期只有改善的时候有一两顿米饭,二零一四年之后来了督察组,伙食有了一些改善,但是一年之后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3)用钱买减刑
用钱买减刑,这在监狱是公开的秘密。在出外工的时候,拉盐耙这种重体力劳动的都是记五分,而晚上值班的都是记十分。因为值班的都是给队长花了钱的。二零一二年之后不出外工了,尤其二零一四年之后实行所谓新的百分考核,以达到公正公开公平,甚至监区也公开每人每月的分数,其实同样可以动手脚。监区里权力很集中,如何计分由主管副区长负责,除了公开的劳动分数,还有不公开的所谓思想改造分数,以及各种名目的加分项,比如做包夹的就有加分等等,所以每个季度的减刑名单都是按照需要做出来。当然为了表面上过得去,同时诱惑那些刑期长的,想减刑的犯人好好干活,一些劳动中很突出的也会有一些榜上有名。到了每年的年末,每个监区分配若干积极分子名额,每个名额可以减刑三个月,这个名额都是用钱买的。
二、制度性迫害,系统性犯罪
为了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冀东监狱有一套完备的系统,为迫害提供人员保障、组织保障、资金保障、制度保障。人员保障就是上到冀东分局,下到各个监狱的教育科、严管队、监区等,每一层都有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各级官员,在监狱一级有纪委书记,教育科科长,往下的监区一级有副监区长(过去是每个中队的中队长),往上,分局的教育处有专门负责的领导,教育处往上还有分局级别的领导。
组织保障是迫害的执行机构,教育科主要是暴力洗脑,并协调各种资源,严管队主要是肉体折磨,监区主要是日常的包夹迫害。资金保证就是迫害法轮功的专项资金以及各种奖励,上到警察的奖金升迁,下到包夹的减刑,迫害的动力都是依靠这种利益的诱惑。制度保障就是专门针对法轮功制定的迫害制度,比如严格的会见制度,包夹制度,书信及电话控制,严管制度等。
教育科:在监狱里教育科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枢机构,教育科归冀东分局的教育处领导管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由冀东分局教育处命令指挥,教育科组织执行。一监狱的教育科占据半层楼,有十来个犯人,五六个警察,但是权力很大,所有犯人的减刑假释都需要经教育科批准。犯人的法律知识的学习和专业技能的学习也归教育科管,不过在这些教育方面从上到下都是应付事:讲法律知识的时候也有录像,但是每节课警察只讲几分钟做做样子,讲课前有提问,有回答,跟真的一样,其实都是课前找人准备好问题,录像时装装样子。录几分钟开头结尾就算是一堂课了。至于专业技能学习,连课都没有,只有现成的答案让大家抄一遍就算考试了。警察才没有时间做这些事呢,但是在迫害法轮功的事情上却是不遗余力。
严管队:被犯人戏称为“黑龙潭”,严管队本是为了惩治破坏监区纪律的犯人,但是却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力工具:一,严管队是封闭环境,任何的迫害手段监狱中的其他犯人和警察很难知道,可以肆无忌惮的行恶。二,严管队配备各种酷刑工具:小号,铁椅子,死人床,手摇电话,辣椒水,各种酷刑手段可以随意使用。三,关严管是以严重违纪为名,可以名正言顺地实施迫害。严管队在监狱偏僻的角落,名副其实的“狱中狱”,只有不多的警察和值班犯人。
监区:通常每个监区有两三个组组成,过去叫中队,现在叫组,每个组有一百人左右,占据一层楼,每个组配备有几个警察,其中权力最大的主管,在监区中任副监区长,其他的警察都是小队长级别,没有什么权力。一个监区长和几个副监区长,就是监区里边的最高领导。每个组的日常事务,包括计分,减刑,由分管的副监区长全权负责。
法轮功学员在监区里受到极其严格的监视和限制,打电话必须由副监区长亲自批准并监听,其他队长没权过问,通信更是如此,家属的来信可以随意的无故扣押,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传进来外界消息。每天的出工,吃饭,睡觉,都有包夹寸步不离的跟随看管,和其他犯人隔绝,不允许交流。和法轮功学员有关一切事情其他小队长无权过问,必须请示主管本组的副监区长。
包夹这种方式为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带来很多便利:一,在监狱这种没有自由的环境里,把仅剩的一点点休息,交谈,洗漱,上厕所的自由也给剥夺,把迫害做到极致。二,在一般犯人眼里,法轮功学员成了最底层的“另类”,备受虐待却成了常态。三,包夹充当监狱无时无刻不在的耳目,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都会及时反映上去,从而采取相应的迫害手段。四,监狱的迫害意图可以通过包夹实现,在日常中随意刁难,打骂,侮辱,既达到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又因为警察没有直接参与而便于推卸责任。五,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每天吃几个馒头,上几次厕所都要记录,这样便于在法轮功学员因迫害出现问题时推卸责任。
监狱每次对法轮功学员的大面积集中迫害,都由冀东分局下命令,冀东分局教育处有专人负责,伙同监狱的纪检书记下来指挥,而监狱的教育科,由科长及副科长牵头组织,监区则抽出副监区长,指导员等轮流值班,具体执行,这时被迫害学员会被临时关押到教育科,监区抽出十来个犯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看管,肉体折磨的同时,加以精神摧残,威胁,利诱,欺骗,不一而足。
对法轮功的迫害,是监狱的一项既定政策,有完备的制度,有系统的组织,有物质的奖励,当本监狱系统力量不足时,更会从其他监狱和社会上调集力量。二零一三年第一监狱曾从清河分局前进监狱调来三名年轻的恶警参与迫害。
三、肉体折磨
剥夺睡眠——熬鹰
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这种酷刑折磨,有的一到监狱,马上就不让睡觉。尤其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经常是到深夜两、三点才能睡觉,不到五点又被叫起,甚至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不让睡觉的同时,往往又伴随着强行灌输谎言,暴力洗脑,从而让人身心俱疲,意识不清,以达到被他们精神控制的目的。
据明慧网《滴血的“保证书”》描述:“到了晚上,他们把单桌靠北墙放几张,前面放两张,中间留一空,强迫我坐在中间,在我前后左右各坐一个人,死盯着我的眼睛,只要我一眨眼,或一闭眼,就算我睡觉,就打我一个嘴巴子,或者用瓶子往我的脸上喷冷水。每天晚上也记不清要打我多少次,也记不清往我的脸上喷了多少次冷水。由于严重缺乏睡眠,就连自己闭眼眨眼都不知道,大约不到十分钟就打我一次,或喷一次冷水。我的头部被打的头蒙头疼,我的前胸棉衣常常湿透。曾经三天三夜不让休息。曾经连续两次四天四夜没有休息,我四肢无力,精神恍惚,走路都想摔倒,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有一天,我突然说话不清,声音改变,身体出现异常,他们见状才停了下来,把我早已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把我的秋衣找来换上,用被子把我裹起来,他们把包夹头子解维春叫来,解维春见状,装作好人说:“我私自做主,去休息一会儿,还不能告诉常队长。”这样我才休息了四小时左右。”
河北迁安市法轮功学员孙永生,男,四十六岁,迁安镇谢庄人。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绑架,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二支队。监狱为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对他实施酷刑迫害。孙永生被“严管中队”迫害三个月,后转送二支队一中队。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他又被关押到严管中队迫害,教育科副科长陈开让他长期坐铁监,手脚被手铐铐起来,不能动,连续一个星期不让他睡觉。
唐山法轮功学员李文东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三年八月监狱安排六人“包夹”对他强行“转化”迫害,每天只让他睡两个小时,这种折磨长达一个多月。后来曾连续四天四夜不让睡觉。
河北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廉宝昌于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被秦皇岛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后,劫持至河北冀东分局第八监狱。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廉宝昌的家人在会见日到冀东第八监狱去会见廉宝昌,被狱方阻止。此前,已有知情人于九月三日在明慧网上揭露:廉宝昌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三监区二组,前些天遭熬鹰迫害七天七夜零半天,现又被单独隔离遭受迫害。
冷冻、曝晒、蚊虫叮咬
冀东监狱地处盐滩,气候特殊,一年明显的只有两季,脱了棉衣就换单衣,春秋季极短,到了每年的“五一”还要穿棉衣,冬季寒冷、漫长,夏季酷热。这里的供水经查发生问题,所以二、三、四楼的水房厕所都备有大塑料桶储水,这里是盐滩,水井都是深水井,冬天的水抽上来也不是很凉,但是塑料桶里的水放置几天之后,冰冷彻骨。
明慧网《滴血的“保证书”》一文中,一位年过花甲法轮功学员自述在一监狱三监区遭受的迫害:
“他们人多势众,一哄而上,强行把我的衣服扒掉,拉到水房,两个犯人包夹摁住我的左右肩膀,强制蹲下,从塑料桶里舀冰冷的凉水,浇向我的头顶,一秒,二秒,我痛苦地忍受着,当我的忍受达到极限时,想缓解一下这极端的痛苦,哪怕是一瞬间,我用力往上一挺,因为两个人死死地摁着我,不但没有挺起,反而他们趁机把我按倒在冰凉的地板砖地面上。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按住我的两腿,这冰凉的冷水又浇向我的身体,而且是大水猛浇,我的身体承受能力瞬间达到极限,在这难以忍受,极其痛苦的时刻,身体想动一下都不能,这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它比刀杀、枪毙还痛苦几分,因为刀杀枪毙只是一瞬间。曾经有两次假牙自动从口腔内喷射而出,曾两次这冰冷的凉水冲向我的鼻孔,险些呛死。”
“一次狱警常×找我谈话时,我对他说,浇冷水曾两次把我呛死……他不吱声,不表态。我从办公室出来不长时间,包夹头目解维春在教室对我说,你和狱警常×说的话,我在室外都听到了,你从办公室出来后,我进办公室对狱警说,给你洗澡是为了讲卫生,没有别的意思,狱警常×没有说不让洗。因此每天洗澡酷刑依然进行,解维春得意洋洋,并扬言每天洗一次不够,要洗两次”。
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法轮功学员崔禄在一监狱三监区(原九中队)遭受的迫害:
“大冬天打开窗户,不给铺褥垫,不让穿棉衣,四肢固定在光木板上冻,连续长达十多个昼夜,导致身体出现半瘫痪状态,特别是右手右臂软瘫无法支配,双腿膝盖以下严重冻伤,长期红肿麻木,四个脚趾甲脱落。”摘自《崔禄在河北省冀东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沧州法轮功学员王继军在二监狱遭受的迫害:冀东监狱二支队所谓的“教育科”科长陈开以“不放弃信仰、给队长和犯人讲真相”为借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间,将法轮功学员王继军关在一间约二米长、一米宽、五至六米高的小号里,四周墙壁是泡沫板(怕人受不了摧残撞墙而死),无任何取暖设备,地上有一条潮湿的破褥子,并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在那本来就阴暗潮湿、寒冷无比的小屋里还要放上冰块,用冷冻来折磨王继军;
石家庄法轮功学员范庆军,原就职于石家庄市河北制药厂。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党非法冤判七年,关押于冀东监狱一支队(现一监狱)。二零零四年四月份,九中队(现三监区)恶警指导员贺晓强指使犯人戴贵友、李印强、张东强,强行将范庆军按在结晶盐池里泡着,不让上岸。四月的卤水很凉,一泡就是一天,导致范庆军落下关节炎,经常腰、腿痛。
“北方的冬天异常寒冷,又加上监狱四面都是盐滩,是浓缩了的海水,为了强制我转化,大冬天他们把监舍窗户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夜里,监护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我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小便还必须拿出来露着,一冻就是半个小时。那种被冻的刺痛滋味难以形容,完后钻到被窝里哆嗦半天都缓不过来,麻木疼痛的身体刚要缓过来还没有睡着,他们又开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冻接着开始了……这种酷刑一直持续了整个冬天。他们是六个人监护,三班倒,一班两个人,轮番折磨我。”(摘自明慧网《三年劳教、八年冤狱、九死一生工程师控告江泽民》)
“天气热了以后,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贺晓强唆使包夹戴贵友、汪国才将我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暴晒着。不让戴帽子,也是一晒就是一天。致使我的视力急剧下降。我要是不从的话,两包夹说他们就会挨收拾。约一星期之后,贺晓强看我还不干活,就丧心病狂地指使那两个包夹、六个点数的再加上组长张东强共九人,将我的上衣剥光强行野蛮的摁在经太阳暴晒了一天的粘塑粘用的废旧铁滚筒上大施烙刑,严重摧残了我的身心健康。”(摘自明慧网《遭烙刑、盐水浸泡石家庄市范庆军控告江泽民》)
大概二零零七年下旬,孟凡全第三次被严管,恶警陈开(狱侦科长,多种折磨大法弟子的毒招都是他指使干的),指使将孟凡全双手铐在椅子背上,将人放在操场在太阳下暴晒,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九点,当时最高温度在摄氏四十度以上。当地蚊子奇多,用当地老百姓的话讲蚊子打疙瘩,一到晚上七、八点钟人都不敢在外边乘凉,蚊子都轰不过来,就是太多了。孟凡全被恶警双手铐在椅子上,任由蚊虫叮咬,脸、脖子、头、胳膊、手脚等被咬的看不出哪里是疙瘩,红肿一片,这样被折磨了三天。
关小号、黑头套、死人床、铁椅子
严管队设有十来间小号,每间只有二米长,一米宽,四周没有窗户,房顶上只有一个小天窗,吃喝拉撒睡都在里边。墙壁的里层是泡沫,防止关小号的人因长期的被体罚、殴打、折磨而精神崩溃,从而撞墙自杀。没有床铺,只有一个很脏的垫子,有时连很脏的垫子都没有。夏天闷热、潮湿、蚊虫叮咬;冬天无任何取暖设备,寒风刺骨,每天吃的是食堂专门制作的玉米面窝窝头,比拳头还小,睡觉,喝水被严格限制,不让洗澡。关在里面就象关进了棺材里,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有的刑事犯被关进去,时间一长,就能听到精神崩溃似的嚎叫声。
“约在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间,我被关了二十多天的小号。在关小号期间,我被连续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监狱里俗称熬鹰)、连续站立三天三夜不让坐下,当问我:法轮功是不是邪教?我说真善忍要是邪的,这世上再没有任何正的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说:教育教育他!我就被四个人抻胳膊拽腿的架起来,另外几个人同时用几根电棍电击我的头部、颈部、肋部、腹背部等地方。电一段时间后,放下来。再问我: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们就又说教育教育我,再架起来电击一段时间。如此反复电击,电的我身上出现了很多电击的斑点,经过一个夏天后,才看不出来了。”
在关小号期间,每顿饭只给一个窝头,窝头还带着玉米瓤,玉米是粉碎用来做饲料的那种程度,再加上点面粉,不然和不成个。小号里面睡觉的地方就在水泥地板上加一个薄垫子,大小比一张单人床垫大不了多少,房间高度却有五米多高,在这样不合常理的居住环境,对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摧残。(摘自明慧网《四年冤狱折磨河北沧州市原高管(刘泽升)控告首恶江泽民》)
“我第二次被关严管队是在二零零四年夏天,因我拒绝做奴工。那天下午收工后,刚进了监狱大门,我就被两个严管队的犯人戴上了一个又黑又脏的棉头套,押着我的胳膊一路狂奔,跑到小号(禁闭室)门口。开始搜身,只听见乱哄哄的。几个人把我摁在地上连踹带打,最危险的是头套里面的间隙很小,趴在地上很快我的口鼻给捂严了,马上就窒息。”
“小号时,一个犯人挡在门口让我大声喊报告。我不喊不进,他们气急败坏的扇了我十几个耳光把我推搡进去。进号后,几个犯人把我摁在一《监规》前大声让我念。这里是对被关小号人员的一套邪恶程序,先给个下马威,因我不跪不念,又遭了一顿毒打之后才关了进去。”
小号长一点八米左右,宽五十至六十公分,高不到两米,里面没有灯,周围墙上严严实实的包了海绵或者泡沫板,防止撞墙。早晚只给两个小窝窝头和一小条咸菜。整个关小号期间,不让洗脸、刷牙,上厕所也要强行戴着手铐和黑头套。晚上睡觉时,值班犯人一小时喊我一次,说是怕自杀,这次被关了将近一个月。”(摘自明慧网《遭烙刑、盐水浸泡石家庄市范庆军控告江泽民》)
除了小号,死人床、铁椅子都是严管队里专门折磨人的刑具。关严管时有一套程序:通常由监区通过电话或者报话机通知严管队过来带人,严管队的小队长领着几个犯人过来,过来之后给被严管的犯人戴上黑头套,手铐,脚镣,制造恐怖气氛。到了严管队,首先把衣服脱光,搜身,然后绑上死人床,手脚固定在床的四角,看似舒服,时间一长,各个关节酸痛难受,因为手脚固定,慢慢疼痛扩展到各个关节,钝刀子杀人,让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到了晚上根本睡不着。这还不算什么,更阴毒的是吃饭喝水解手都不让下来,躺着尿不出来只得憋着。
比死人床更恐怖的是铁椅子,用布带子(也叫约束带)把全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喘气都感觉困难。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法轮功学员崔禄在一监狱严管队遭受的迫害:强行上铁椅子,用约束带约束到呼吸十分艰难,每十五分钟解带喘几口气后继续约束,连续长达七个多小时,导致肺部挤伤吐血。
对于那些不向邪恶屈服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到的迫害更是持续而残酷的。法轮功学员崔禄在一监狱被关押九年,明慧网《崔禄在河北省冀东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一文写到:
九年来,崔禄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着一个接一个的生不如死的残酷迫害。现将其遭受的主要迫害手段整理如下:
1.强行野蛮灌食,累计五个多月。
2.熬鹰连续一个月左右。
3.拳打脚踢,用木板抽打,群殴。经常打的全身是伤,坐立不安。一次被打掉一颗门牙,邪党为掩盖真相,多次拒绝其家属会见。
4.针穿指甲缝。十个手指甲缝都被穿“大头针”。
5.用点燃的烟头火烫脖子。
6.多次被全身压入冲厕的大脏水桶中淹溺、呛水,严重时灌成大肚子。
7.寒冬强迫脱光衣服往身上泼冷水。
强制关小号(严管队),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迫害。累计被关小号十多次,共二百天左右。
8.多次往脸上、眼上喷辣椒水,最严重时导致整个面目蜕皮,差点烧伤毁容;多次强制往嘴里灌加盐的辣椒水,恶意刺烧损害其嘴、嗓子和胃。
9.强迫看邪党诽谤大法的音像、书籍,强迫写、说“邪党好”的言语。
10.经常手铐、脚镣、电棍击打。有一次用电棍击打不解恨,就用电棍砸头,把电棍砸烂。
11.多次上死人床(上板),累计长达两个多月。
12.控制吃饭、喝水等基本生存条件。经常连续一个多月每天只给一个一两重的窝窝头,不给喝水,致使身体骨瘦如柴,行动艰难。
13.往嘴里塞布,捂嘴、勒嘴。有一次被塞布压住气管,导致呼吸停止约十分钟,后发现异常,取出塞布进行人工呼吸才活过来。
被冀东监狱迫害8年的刘永旺,在《三年劳教、八年冤狱、九死一生 工程师控告江泽民》一文中写道:
1、专门为我设置“狱中之狱”打我、侮辱我,使我休克过去三次
我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我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我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我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我为乐趣,蒙上我的眼睛对我群殴,致使我休克达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我抗议他们虐待,他们对我野蛮灌食时导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监舍里,监护刘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着我一只胳膊,强行拖着、吊着我往前走,导致我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队大厅,我坐在椅子上,监护犯人姜鸿彬和李金成两个人抡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我,生生的把我打得休克过去。后来有个监护犯人告诉我,当时我被打得休克了不到十分钟。另一个监护犯人高建民说:“他们看你翻白眼了,也就不敢死乞白赖打了。”
他们打我时,为了不让我喊就用臭袜子、脏内裤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没人理睬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殴打折磨,殴打休克后,每次醒来,殴打与侮辱都不会停止,甚至变本加厉……
长时间的绝食,我的双腿已肌肉萎缩,他们以给我“按摩”为幌子来增加我的痛苦,强行用力捻搓我的身体,并趁机对我的身体恶意推拿玩弄,就这样,他们用拳头把我的双脚内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们硬是从我小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我找狱警反映时,狱警推脱不管。
因为做监护可以不去车间干活,在监狱里压抑的暴力犯,难得发泄的机会,在对我的摧残上,他们把心中隐藏的压抑很久的丑陋、恶毒与下流都表现出来。姜鸿彬就曾经对我说过:“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有一次,郑亚军看着监护们按着我,强行给我灌食,他在一旁对那些监护们说:“你们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开心一刻’”。他所说的“开心一刻”,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下午开饭时,这些监护们都会揪着我的头发叫着我的名字谩骂“×××,×你妈”。
后来他们这种“娱乐项目”发展成在我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让我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们围成一圈,就像集体打排球一样,对我推来搡去、拳打脚踢,进行群殴。如此以禽兽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我,给我无边的黑暗与苦难,竟然成了他们这些人枯燥的牢狱生活的一种乐趣。
四、精神摧残
1)杀人不见血的暴力洗脑
共产党把洗脑称作“思想改造”。这种思想改造必定伴随强制手段,使人无法主动逃脱;同时还借助各种残忍的精神折磨,强制使人就范。当我们回顾那些曾经独立不倚的灵魂在历次运动中挣扎乃至最终顺服或被绞灭的过程,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使那些没有直接遭受肉体暴力的人,在这个过程中遭受的精神摧残也绝不逊于拳脚。(引自《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
“身体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在这种情况下,十一月三十日早晨,在朦胧中,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解维春趁机逼我写下了保证书,这是我一生最大的痛苦,最大的伤害,我悔恨交加,心灰意冷,犹如掉入万丈深渊。早上包夹给我端来一碗米粥,和一张面饼,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是我不假思索吃了这不该吃的东西,刚吃下不一会,这肮脏的饭食从我口内喷出,并感觉脑部胀痛,连续三天不能进食,吃下就呕吐,我已经精神面临崩溃的状态,一点精神也没有,上厕所有包夹搀扶着,有人跟我说话就呕吐,真是生不如死。”
“此后大约十二月份,我已忘记是哪一天,监狱为了迎接总队验收,就是总队来人当面和所谓被“转化”的人交谈回答问题,包夹头目解维春,把我单独带到一室内,逼我在总队来人验收时,骂大法,骂师父。我犹如巨雷轰顶,倒于地下,顿觉天昏地转,他们立刻上来四、五个犯人,把我架起,一阵风似的,把我弄到医院,我浑身颤抖,他们往我身上打了一针,又急急忙忙把我搀回中队,这样才没有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
“自得法以来,回想十几年的修炼历程,大法使我人心向善做好人,我心目中最崇敬,最慈悲的师父,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遭了无数的罪,可是我如今却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错事,这良心的谴责,这心灵的创伤,每时每刻在折磨着我。”(摘自明慧网文章《滴血的“保证书”》)
信仰“真善忍”无罪,但是中共邪党恰恰要打击信仰,以暴力灌输谎言,邪理,颠倒黑白,把好人变成坏人。
谈话,原本是监狱警察为了了解犯人的思想情况或者解决心理或生活问题,但是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中,谈话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劝说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谈话中威逼利诱、谎言欺骗都有,而且,这种谈话是单向的,法轮功学员只有听的份,绝不可以辩解或反驳。参与谈话的警察通常由本监区的指导员、副监区长,教育科、狱政科的警察组成,一般在白天,也有在晚上警察值班的时候。
观看造假宣传。警察谈话之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观看各种光碟,有的是电视上曾播放过的各种节目,也有其他监狱自己制作的,比如北京的前进监狱(清河监狱)做过很多,其主要内容是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诋毁,也包括歌功中共邪党所谓的成就,除了光碟,还有文字资料。看完之后还要写所谓的“感想”,思想认识。如果写的警察不满意,则要重写,也就是说,对这些内容只能认同,不能反驳。
在这期间,通常都是多个包夹轮流值班看管,每天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甚至不让睡觉休息。如果对这种洗脑方式不服从,视为不服从管理,则被送到严管队酷刑迫害。
这些造谣和诋毁,容易欺骗那些对法轮功不了解的民众,而法轮功学员在修炼中确实达到了身体健康,道德的升华,所以很难欺骗对法轮功有切身体验的学员,那么为什么还要强迫一遍一遍的看,写所谓的感想和体会呢?其实这是中共邪党的一贯手法,可以说是现代版的“指鹿为马”:赵高并非分不清马和鹿,而是故意颠倒黑白,利用这种方式让人说假话,说假话就是站在我这一边。说真话的,就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是被打击的对象。
儒家讲,“诚信”为做人之本,中共邪党就是要强迫人说假话,让人放弃做人的根本,放眼现在的社会,诚信危机,说假话成了常态,成了人生存的必备能力。强迫人说假话,这是中共邪党让人变坏的第一步。
“说假话可以说是中共党文化里最具‘中共特色’代表性的恶行之一。中共通过多次政治运动训练中国人用党文化思考问题、处理事务,使世人习惯说假话,对一切虚伪、谎言、造谣、颠倒是非不但心安理得,而且趋之若鹜。时至今日,中国大陆到处可见的假烟、假酒、假药、假食品、假文凭、假结(离)婚等,无处不在的造假之所以能够出现和泛滥,不能不说是从人们习惯说假话开始的,一旦放弃‘真’这个道德底线,还有什么作假会让人良心不安呢?”(引自《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
监狱把那些已经被“转化”的学员作为工具,去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灌输邪理。这一招数,既避免了警察亲自上阵造成的敌对戒备心理,起到警察起不到的作用,又让那些已转化的学员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害人害己。这一招数,非常阴险,这些警察不仅自己作恶,还要把更多的人拉进来,共同参与犯罪。在一个屋子里,那些已“转化”的学员和没有“转化”的学员聊天,看起来气氛轻松,说话很随便,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觉中就会被熏染,被影响,更是危险!
2)人格侮辱
大概是二零一六年的冬天,在一监狱,山西省朔州市法轮功学员贾建勇被严管后,在全监狱犯人早上出工经过的路边,戴着手铐脚镣,后面两个犯人拧着双臂,低着头,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侮辱贾建勇的罪名,画着大黑叉,好像还戴了一顶大白圆锥帽子(就象文革中的批斗场面一样)。当着第一监狱一千六百多名犯人和警察被侮辱迫害。
3)利用亲情
法轮功学员在监狱被迫害,亲人们也在无形的监狱中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痛苦,而亲人们的痛苦和亲情,也被监狱利用,成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好像是法轮功学员对信仰的坚持,造成的这一切,其实正是中共邪党公检法这些参与迫害者造成的这场人伦浩劫。
有的就干脆把法轮功学员老家的亲朋接来,利用亲情要挟,进行“转化”迫害。例如河北省邱县邱城镇邱城西街法轮功学员王伟超,在北京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一监狱第五监区一组,在第四监狱入监队时,第四监狱教育科为了“转化”他,将他的母亲等亲人从老家接来,给他施加压力,威胁他。
五、封锁信息,掩盖罪恶
为了维持和掩盖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为了避免罪恶的曝光,监狱以各种方式封锁消息,以至于家属很难知道亲人在监狱里面的真实情况,大多数的迫害情况都是法轮功学员出狱之后才得以曝光的。
1)未“转化”不得会见
未“转化”的学员,一般处在被迫害或严重迫害状态,不让会见一方面是一种惩罚措施,更主要的是不能让家属看到亲人被迫害时的状态。
河北省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廉宝昌于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被秦皇岛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后,劫持至河北省冀东第八监狱。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廉宝昌的家人在会见日到冀东第八监狱去会见廉宝昌,被狱方阻止。
一名姓阚的狱警(四十几岁,警号1309242)自称他就是负责“管理”廉宝昌的,声称因为廉宝昌没有转化,所以不让会见。他欺骗廉宝昌的家人说:廉宝昌状态很好,精神也好,情绪很稳定,有专人“伺候”,我们对他都很“照顾”,你们要相信“政府”。
河北邯郸市法轮功学员栗从春、李明涛、申有亮、万梅花、罗金玉、王英茹六人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肥乡区法院非法判刑并勒索罚金,其中栗从春被非法判刑五年,李明涛四年,申有亮三年;二零一七年三月一日,栗从春被肥乡看守所送河北冀东第五监狱迫害,到现在已经十一个月时间了,仍没有音讯。栗从春家人去了两次,冀东监狱方面都拒绝家属会见,直到现在连电话都不让通。
2)严格控制的会见、信件、电话
法轮功学员的每次会见都需要请示教育科科长,批准之后才能会见。其他犯人只要是每月的会见日就可以正常会见,由监区的小队长(监狱里最低级别的警察)带领去会见,而法轮功学员必须有监区长带领,而且全程监听,甚至录像,不允许谈任何所谓的敏感话题,更不允许透露任何被迫害的消息。
法轮功学员寄给家人的信件,或家人的来信,全部要检查,一旦狱警认为“有问题”,即被非法扣留。
法轮功学员打电话必须由主管区长同意并监听,不能谈任何狱警认为的敏感话题。
第三部份:恶人恶行
一监狱恶警贺晓强
恶警贺晓强曾在一监狱九中队任指导员,后来九中队改为三监区一组,大概二零一五年前后从三监区调到一监区,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范庆军向河北省检察院提出控告恶警贺晓强。以下是控告书主要内容:
我叫范庆军,石家庄市井陉县秀林镇南张村人,男,汉族,四十岁,因信仰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被劫持于徐水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陷冤狱于冀东监狱一支队,被非法判刑七年。
现将我在监狱期间受到当时的九中队指导员贺晓强出于卑鄙的个人目的,为捞取政治资本,尽快加官晋级而利用监管之便,多次纵容、唆使其他犯人对我进行殴打、体罚、虐待,严重侵犯我的人身权利、故意伤害我的健康权、非法剥夺我的休息权的恶劣情节、卑鄙手段曝光。
我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无罪,我拒绝转化、拒绝做奴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恶警贺晓强就指使当时的包夹戴贵友、李印强和组长张东强将我强行摁进结晶盐池里坐着,一泡就是一天,不让上岸。四月的卤水还是很凉的,因此我落下了关节炎的毛病,经常腰、腿疼。而他们三人都穿着靴子。并且收工后,不让我洗澡,穿着又潮又硬的卤水衣服将我单独关在九中队一间私设的反省室内、除两包夹外不准与他人接触、说话、进行虐待。
天气热了以后,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贺晓强唆使包夹戴贵友、汪国才将我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曝晒着。不让戴帽子,也是一晒就是一天。致使我的视力急剧下降。我要是不从的话,两包夹说他们就会挨收拾。约一星期之后,贺晓强看我还不干活,就丧心病狂地指使那两个包夹、六个点数的再加上组长张东强共九人,将我的上衣剥光强行野蛮的摁在经太阳暴晒了一天的粘塑粘用的废旧铁滚筒上大施烙刑,严重摧残了我的身心健康。
同年六月底,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陈玉珊及吸毒犯、打手张秀生在二组的五~六磅机房前对我进行迫害,戴贵友、陈玉珊拧着我的两个胳膊,张秀生则大打出手,扇了我约三十来个耳光,同时用拳猛擂、用膝猛顶、猛撞我的大腿五十来下。此时此刻的贺晓强就坐在离我不到百米的五至六磅机房旁边的椅子上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看热闹。因为周围还有二组十几个干活的犯人时不时的向我们这里张望,居心叵测的贺晓强为掩人耳目,装腔作势的喊了两声张秀生的名字,张秀生马上心领神会,于是三人扭押着我连拉带拽,将我弄到了二组大机房后,继续暴打。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下午收工后,贺晓强等恶徒又连续四天三夜不让我睡觉,逼我坐在厕所旁边的一个专门特制的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木板上进行坐板体罚。一连几天,我的双眼肿痛,连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听力下降、耳鸣。
晚上的两名包夹是王艳新、杜国军被逼不停地同我说话,不许我睡觉,严重损害了我的身心健康。其实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贺晓强都是让我半夜一点半才睡,即使这么晚,他也让值夜班的包夹西艳辉、组长张东强时不时的扒拉我一下,说我说梦话,或装着给我盖被把我弄醒了。从此我落下了失眠症、神经衰弱症、精神恍惚、头痛等。
人身体上的痛苦还可承受,而精神上的蹂躏、摧残与折磨却苦不堪言。经过上述的打击,使我这几年一直是心有余悸晚上经常噩梦连连,常被梦魇惊醒,而醒来后也就无法安然入睡了。严重失眠、神经衰弱、记忆力下降、头痛、耳鸣、视力减退,再加上腰、腿痛,关节炎,坐了七年牢,弄了一身病。
一监狱恶警王爱军
恶警王爱军,唐山市乐亭县人,在一监狱任严管队队长(级别同监区长),此人积极追随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仅在严管队内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而且积极参与全监狱各个监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向法轮功学员散布谣言和邪说。一监狱三监区法法轮功学员崔禄在严管队曾遭到电棍电击、灌加盐辣椒水、上死人床、上铁椅子等酷刑。
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王晓峰二零一五年八月被邪党劫持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一监狱第五监区二组非法关押迫害。据老犯说,那时他就在教育科服刑,王晓峰在监狱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被教育科科长张福良送严管队迫害。严管队的魔鬼监区长王爱军马上给他个下马威,铐铁椅子上,上约束带,差点给勒过去了。他在里面绝食,王爱军就给他灌食,告诉灌食犯人,把玉米面糊里多加凉水;把灌食漏斗举高点,增加压力;把灌食管子来回抽出再插进去,美其名曰这管子咋没插好呢?那个呕吐难受的惨劲,别提了。但这样对待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太普通了,就是家常便饭。那个灌食的开孔器当时就把王晓峰的嚼牙撬坏了,牙没掉下来,以后吃饭只能一边嚼饭吃了。那个手铐铐得太紧太深了,神经受损了,麻木无感觉,没有一年半载恢复不过来。
二监狱恶警陈开
恶警陈开,二监狱教育科科长,采取了多种惨无人道的邪恶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陈开以“不放弃信仰、给队长和犯人讲真相”为借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间,将法轮功学员王继军关在一间约二米长、一米宽、五至六米高的小号里,每天有六个犯人轮流看管王继军,头几天每天只让睡四个小时的觉。
后来恶警陈开每天只让王继军睡三个来小时;并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在那本来就阴暗潮湿、寒冷无比的小屋里还要放上冰块,用冷冻来折磨王继军;看他还不妥协,最后在陈开的指使下恶警用“熬鹰”的残忍手段来整治他,连续十一个昼夜强制不让王继军睡觉,二十四小时面壁站着;直到用“站刑”把王继军折磨得腿脚青肿,头晕目眩、面目黑瘦,腰背疼痛难忍、身体无法支撑才罢休。
此次迫害共持续了三十五天。恶警看法轮功学员王继军还不放弃信仰,又逼他到盐场干苦役。
在操场上将孟凡全双手铐在椅子背上,在太阳下暴晒,从早上一直迫害到晚上九点,当时最高温度在摄氏四十度以上;任由蚊虫叮咬,脸、脖子、头、胳膊、手脚等被咬得疙瘩挨疙瘩,红肿一片,这样被折磨了三天。
陈开还指使罪犯马俊等对法轮功学员张强拳打脚踢。陈开还强制法轮功学员孙永生长期坐铁监,手脚都被铐起来,不能动,再连续“熬鹰”一个星期强制不让他睡觉。
五监狱副狱长赵建新
冀东分局第五监狱副狱长赵建新,因涉嫌贪腐,于二零一七年大概五月份左右,被河北省衡水市检察院带走。
赵建新,男,五十多岁,在冀东分局第五监狱担任副狱长期间,主要负责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多年来一直积极参与指挥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
1、对法轮功学员董汉杰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左右,河北省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董汉杰被劫持到冀东分局第五监狱,因董汉杰坚持信仰法轮功,不“转化”,不写“四书”,所在监区恶警把他关押到监狱的严管监区。
所谓的严管监区就是迫害折磨人的地方,被关押在这个严管监区的犯人每天就吃3个小窝窝头,不给菜吃,一点油水都没有,还得遭受各种体罚,电棍电击折磨,穿不暖睡不好,基本上凡是关在这里的不服从改造的犯人,关押一个月,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而针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是一直关押到“转化”为止。
在监狱狱长高立江,副狱长王秀军(音),副狱长赵建新,教育科科长王森虎,副科长李鹏等人的谋划下,把董汉杰关押到严管监区,指使当时的严管监区区长李宏力对董汉杰进行迫害。在里面,董汉杰长期遭受饥饿,电棍电击,不让他睡觉等各种非人的折磨。不到两个月时间,董汉杰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器官衰竭。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副狱长赵建新亲自上阵对董汉杰进行“转化”迫害,因其坚持信仰,不“转化”,气急败坏的赵建新开始扇董汉杰嘴巴子,由于当时董汉杰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很弱了,没打几下,突然就倒地,不省人事,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就这样被迫害致死。监狱怕担责任,对家属说董汉杰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2、对法轮功学员严木森的迫害
善恶报应终究会来的,副狱长赵建新在二零一六年五月份左右,突发脑瘤,住进医院。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康复出院,然而上天给的惩戒和再次赎罪的机会,他还没有醒悟,继续参加对法轮功学员的 “转化”迫害。
对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从北京被劫持到五监狱的涿州市法轮功学员严木森的迫害,赵建新又亲自上阵对其“转化”。严木森因坚持信仰不“转化”,二零一六年前后两次被非法关押到严管监区。
二零一六年九月份,严木森已经是第二次被关押到严管监区,到十一月份,赵建新回到监狱,他唆使当时的严管监区监区长刘少伟对严木森进行饥饿、电棍电击、殴打、折磨睡觉、体罚等迫害,又关押了两个月,导致严木森面容饥瘦,全身惨白,四个多月不让其洗澡,身上都掉皮长土了,严木森的头发白了一大片。由于长期吃窝头,消化系统受损伤,身体营养不良,严木森的皮肤出现疹子,大便经常带血。
在没关押到严管监区的之前,严木森因坚持信仰不“转化”,被当时所在三监区的李建涛、李庚昊(现被调到二监区)、叶长军(现被调到六监区)、杨山、董宝永等恶警,拿着四、五根电棍,对其脖颈电击四十多分钟,企图电到使严木森“转化”为止,导致严木森当时脖颈、肩膀、嘴巴等多处皮肤电糊掉皮。
五监狱恶警黄连胜、杨彬
恶警黄连胜是第五监狱教育科科长,恶警杨彬是副业队队长。恶警黄连胜几年来积极参与和指使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一到五支队,就被关进严管队,有的被关进禁闭室,有的被关进集训队。
禁闭室是个只有两三平米的小屋,而且还要指定位置和姿势,不准和外面人说话,没有任何自由,给人以极大的精神压力。集训队则强制长时间坐窄板凳,练列队,背监规,不准说话,就是吐痰都得申请,没有一点自由。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后,体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被围攻转化,会被长时间欺骗诱惑,邪悟等多种方法洗脑。有的一关一两个月,有的甚至半年多。分到中队的法轮功学员有抵制迫害者,也被关严管队,有的遭严重电击、凌辱。这些迫害都是在黄连胜的布置和指使下发生的。
冀东监狱五支队副业队长杨彬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二零一七年九月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当中不遗余力。开始时伙同犯人以威逼利诱的手段,想从意志上、身体上搞垮法轮功学员,每天以谈话为名,实际就是变相消耗身体。从早晨直到晚间近一点,后来由于法轮功学员绝食抗争,才稍有宽松。
杨彬以法轮功学员不服从管理为名,用电棍电击,并对几个犯人说:“给我摁着!”几个犯人摁腿摁头摁胳膊,直至电放尽。电击后,把法轮功学员送严管队,半个月后又关禁闭室,用坐铁椅、戴手铐、不许合眼,而且不停地威胁迫使转化。另外,还有两名法轮功学员也在禁闭室中遭受迫害。
杨彬手机号 13663154776;其妻是冀东监狱总队医院护士。
结语
法轮大法讲真善忍,让人说真话,教人做好人;中共邪党讲假恶斗,让人说假话,教人做坏人。因为只有坏人,利用起来才得心应手,只有坏人,才敢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其实这些人只不过是被邪党利用的工具,可以逞凶一时,绝不会长久。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已被二十多万人控告;跟随元凶迫害的高官纷纷落马,周永康,薄熙来,周本顺,张越就是明证,从十八大以来共有二十五名中共监狱系统官员获罪受惩,包括原山西省监狱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王伟,及山西省监狱管理局副巡视员高奇,均因构成犯罪,移交刑讼。
在此奉劝冀东监狱警察及各级官员,明辨是非,选择善良。现在新的法规明确列出,对于上级不正当的指令,不可盲从,否则后果自负!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请把眼光放长远些,别再被中共江氏谎言所蒙骗,别再被江氏恶令所驱使,别再被眼前的名利所诱惑,让人性彰显,把天良复苏,善待身边的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将功赎罪。清算日近,时不我待。切莫等到恶报临头,悔之晚矣。
在此呼吁,所有受害者,所有知情人,将自己在这个黑窝的遭遇告诉世人,将冀东监狱的罪恶昭示天下,目的不仅是为自己申冤,还在于制止迫害、唤醒良知。
文章转载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