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艳惨遭河北省女子监狱迫害 丈夫悲愤离世
唐山市迁西县东荒峪镇赵桂艳,二零一四年七月因告诉人法轮功真相遭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关押到河北省女子监狱遭各种迫害。此间,她的丈夫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去世,夫妻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赵桂艳是迁西县东荒峪镇的一个普通农村妇女,面目清瘦、黝黑、爽朗、率直,一眼看去就觉得淳朴。她有一双儿女,丈夫做着开矿的生意。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却曾陷冤狱三年,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重回修炼路 病症再全消
二零一一年的冬天,赵桂艳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全身抽搐,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肚皮往里紧缩,心也搅得发慌剧痛,站不住、躺不下。去了多家医院都没能治好,最后去了北京协和医院、303医院等大医院也没查出是什么病,医药费花了几千元,吃了很多药也没管用。生活不能自理,当时感觉生不如死,折磨的她不想活了,一心想着如何死。丈夫说:“咱们夫妻一回,嫁给我后还没享着福呢,对我父母也挺孝顺的,就这样走了我对不起你,我陪你最后几天吧。”丈夫什么活也不去干了,在家陪着她,一家人看到她还不到五十岁就这样了,也都为她干着急没办法。
后来,赵桂艳找出收藏多年的《转法轮》(因中共迫害前她曾炼过一阵法轮功),书里的字很多都不认识了,十几年了,炼功动作全忘了。在阅读《转法轮》的同时,她用不标准的动作比划着炼功,尽管这样,只几天的时间,所有严重的症状全部消失了!家人感到很惊奇,说大法真神奇!
一个被疾病痛苦折磨得千方百计寻死的人,修法轮大法只短短几天,所有的病全部好了,自然对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充满感恩,也明白了中共对法轮大法的诽谤宣传是骗人的谎言。
重获新生的赵桂艳,心情非常激动,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不断地向周围的人讲述着大法的美好,讲述着自己拥有健康身体后,生活的美好,夫妻和谐,家庭和睦。日子越来越好,买卖也顺利,在县城买了两栋楼房,家里环境焕然一新,其乐融融。
二、告诉人真相遭绑架、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上午,赵桂艳领着七、八岁的孙女在栗乡广场附近的一家蛋糕店吃糕点,遇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不高(后来才知道他是六一零的,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她善心劝他退党团队保平安。他不听走了,不仅不感谢赵桂艳希望他平安幸福的好意,反而悄悄举报了她。
八月三日,在拘留所被拘留的第三天,赵桂艳感觉身体不舒服,城关派出所警察欺骗她,说带她去妇幼保健院检查,但却把她带到医院给她抽血。丈夫和儿子开着车在后面追赶,被甩开几次,好不容易追到唐山看守所。她当时头脑发晕,至今也不知道去的是哪个医院。抽完血就直接把她绑架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赵桂艳被强迫照相、穿号服、念监规。让报数、不报,一个姓王的女科长就给她戴上手铐脚镣,戴了半个多月,昼夜戴着,洗澡也戴着。警察科长问她为什么炼法轮功?她说:因为法轮功是正法,教人修心向善,我在医院都治不好的病,炼法轮功炼好了。警察逼迫她写所谓“保证书”,说写了就放回家。她不写,他们几个人就强拉她的手在保证书上按手印。
在看守所被折磨八个月后,赵桂艳被扣上“破坏法律实施罪”的罪名冤判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
河北省女子监狱的十三监区,是所谓的“攻坚区”,被关到这个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用各种酷刑折磨洗脑、强制“转化”、强迫写放弃信仰的“四书”、逼迫看攻击法轮功的录像、看诬蔑法轮功的书籍和文章。不看就罚站。
罚站、扇嘴巴
赵桂艳在十四监区(出入监)待了九天,就被转到了十三监区。赵桂艳被强迫每天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十二点,每天十八个小时,每天都有包夹轮换盯着。到了第三天,包夹(杀人犯)过来问:你还炼不炼?赵桂艳不说话,包夹抡起胳膊就啪、啪几个大嘴巴,打得她头痛目眩、两眼冒金星……
上着大挂强制洗脑
在十三监区为逼赵桂艳“转化”,强行洗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精神实在受不了,她的抑郁症复发。包夹王晓敏抡起巴掌啪、啪打她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气喘吁吁的才停止。打嘴巴不行就用筷子撬她的牙,牙齿撬坏三颗,其它牙齿都松动了。醒来后满脸都是血,脸肿的象馒头似的,好几天后才消肿。这个办法不行就采用另一个办法——吊挂。
狱警把赵桂艳两只胳膊绑在十字铁架上,身体悬空挂起来,双脚似沾地不沾地。再安排犹大给她念污蔑法轮功的书,包夹王晓敏在旁边看着。他们不时的还审问:有多少法轮功书?炼几年了?跟谁有来往,上线是谁等。这一吊就是三天,只在夜里睡觉把手铐铐在床上。第二天接着吊。她被吊的浑身哪都疼,两腿浮肿,头脑昏沉,十几天不消肿。那种难耐的痛苦,使她不自觉地把头往铁架子蹭,蹭的几乎出血。她被上着大挂强制洗脑,犹大念着不堪入耳的污蔑师父的谎言,包夹说该吃饭了,她说不吃。包夹就强行往嘴里塞。如此的侮辱令她一怒之下,“噗”的一下把饭喷在王晓敏的脸上。王晓敏气急败坏,抡起巴掌啪、啪、啪打她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气喘吁吁的才停止。打得她鼻口流血,牙齿都松动了。脸肿的象馒头似的,好几天不消肿。
逼迫背监规
警察指使犯人把她们分成小组,三人一组,互相监督背监规,一人不背就群起攻击,指责和辱骂你影响了他人,就可以任意打骂你。
扭胳膊、打嘴巴、揪耳朵、脏拖布堵嘴
在十四监区,被要求戴胸牌,赵桂艳看到胸牌上写着“某教”,她说:“不戴!我没有犯这个罪!”包夹庞聪 (杀人犯)等人就把她的胳膊向后一扭,扭得骨头咔咔直响。疼的她大喊大叫起来。她们喊着“你还叫!”一手揪耳朵,一手啪啪的扇她嘴巴,其中一个包夹又拿起地上的又脏又臭的拖布堵她的嘴。俩包夹(杀人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在五监区有时有人来监室检查,她不背监规,她们怕自己受影响,就让她躲到厕所里。还有一次,为了应付检查,说躲厕所也不行,她们就让她单独站一边,再安排犯人看着,说她有精神病。
超强度奴工
在十三监区被折磨了三个多月后,赵桂艳带着被摧残的身体和精神压力,去了五监区(劳动区)做奴工,加工服装,为监狱挣钱。给她分配的活是剪扣眼,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半开始干活,到晚上七点结束。经常加班到九点钟。每天给的任务干不完就不让吃饭、不让睡觉。经常饿着肚子干活儿。有时吃饭时间稍晚一点儿,饭就被别人抢吃了,剩下的很少吃不饱。
三、丈夫在愁苦悲愤中离世
在赵桂艳冤狱到期前一个多月,丈夫突发疾病走了。儿女联系监狱,要求请假给妈妈,希望妈妈能回家见父亲最后一面,监狱没有给假。她回家后才知道丈夫已经离世。
丈夫在她身陷冤狱的三年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被绑架时,那时儿媳妇正在坐月子,需要照顾。她这一走家里就乱了手脚,哭哭啼啼、忍气吞声,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被绑架后,矿山也不景气,还欠了外债,别人欠他家的钱也不还。丈夫日夜难眠,每天都穿梭在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检察院,找关系送礼,礼也送了、钱也花了,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结果冤判三年。丈夫心灰意冷,晚上睡不好觉,以泪洗面,白天喝酒,以酒消愁。还得做生意、照看家里,他的身体吃不消了。一天他觉得不舒服,自己开车去村医家,刚到村医家门口就停止了呼吸,抢救无效死亡。
赵桂艳回到家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回想起和丈夫最后一次见面,丈夫叫着她的名字说:“你快出来吧,这个家我快承受不住了!”那句话成了丈夫说给她的最后一句话,那一次见面竟成了永别……苦撑了三年,最终也没能等到一家团聚的那一刻。
文章转载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