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廊老板13年的监狱风云
徐建君是湖北省荆州市沙市区的一位平凡百姓,1992年,他和太太在武汉市江汉区开了一间发廊,一把剪子、一把梳子、一句招呼,日子久了,客人就像是亲人,许多邻里乡亲一家子都在这里理发。
一天,一位街坊顾客送给他一本《法轮功(修订本)》,说她原来浑身病痛,每年都要花费六七千的药钱,后来听了武汉广播电台对李洪志老师的专访节目,学炼法轮功后,身体可说是焕然一新,再也不是原来的药罐子了。就这样,徐建君得法了。
他说:“我要是不得法的话,我不会明白做人的目的,明白这种真理之后,做人特别踏实。” 当时江汉公园里有很多人都在炼法轮功,每天早上,徐建君会和太太一起到公园晨炼,“我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身轻体健,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随着徐建君的心性不断升华,随之而来的是健康的身体、红火的生意,他以为日子会这样美好踏实地过下去。“那时发廊生意特别好,人也特别多,居委会都知道我们是炼功人。很多街坊觉得好,也喜欢到我们店里去。可是……7‧20后,这种平静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
1999年7月,江泽民伙同中共利用国家机器、全国媒体,对法轮大法展开铺天盖地造谣诬陷、残酷迫害,不只电视报纸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派出所、居委会的人也天天到发廊找徐建君夫妇麻烦。12月30日,为了给恩赐自己巨大幸福的大法说句公道话,徐建君选择到北京上访,却被武警用电线绑在凳子上,打劫手表、钱包,转送沙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受虐
看到看守所的铁门,徐建君的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懂自己修炼后待人真诚、善良,为何被迫送来这里?
一月份天气很冷,他一进去牢房就要被洗冷水澡,这是监狱一种不成文的规矩,用塑料盆装冷水往身上浇。洗完澡后还得挨打——“前七后八”,前胸打七下,后背打八下。还有各种整人的方式,如坐沙发(两只手平举蹲着)、包饺子……
徐建君回忆当时受辱的片段,犯人看他长得比较壮实,说要给他来个“包饺子”,“就是用被子包住之后,他们全部上来打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时,还从床上跳下来往我身上踹……”
56天后,徐建君遍体鳞伤地被放出来。家人告诉他,交了1万块钱的保释金,但只开了5千块的票据,另外5千块被公安当路费了。徐建君说:“当时没有想到中共这么坏,原来以为是个别人搞错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对共产党的邪恶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识。”
秘密遭判13年重刑
2003年3月10日,徐建君和谢凤翼、刘水生、余钢海等法轮功学员被武汉市「六一零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国保大队绑架。12月5日,徐建君遭武汉市东西湖区法院非法判刑13年,理由是散发真相资料。
徐建君说:“其实他们是秘密审判,把我们拉到法院去,审判时一个人也没有,没有辩护律师,也没有听众,直接宣判。一个书记员,一个法官,再就是我们4个人,走个过场。我们只要一辩护,公诉人就把我们打断了。问我们上不上诉,我们说,我们上诉,要到联合国去上诉。我们都没有签字。”
徐建君被送到武汉市琴断口监狱第一天就晕倒了,在之后备受凌辱的日子里,体重迅速从160斤掉到130斤,身体孱弱不堪,狱警仍残酷冷血地恐吓着:“你来(监狱),你不转化,你就别想活着回去!看你这样的身体是活不出去的!”
不身临其境的人,很难想象监狱环境的肮脏与残酷,而压榨人体极限做奴工更是牢狱中的家常便饭。7个月后,徐建君从入监队转入十分监区做炭砖,炭砖属于一种耐火砖,是用炭木精粉做的,对人体有很大的伤害,很多犯人得了硅肺。
他说:“我在那个队2年,专门托这个东西,也没有劳保口罩,只有一个简单的口罩,根本就不起防护作用。呼进去之后人的嘴、鼻子里都是黑的,用去污能力很强的肥皂才能洗得掉,对人有很大的伤害。我记得有一个(犯人)在里面得肺结核的,还有一个队专门是硅肺、肺结核的(犯人)。”
最黑的还是范家台
2007年,徐建君等四十多名学员被秘密转移到范家台监狱。关于范家台,当地曾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打死的马良(监狱),饿死的黄土坡(监狱),最黑的还是范家台(监狱)。” 原华中科技大教师赵虎在湖北范家台监狱被非法关押时就曾写下:“范家台,范家台,血泪浇地无痕迹。红花绿树尸骨埋。”
范家台监狱是当年专门用来关战犯的,有非常完整的一套迫害手段,是集中关押迫害湖北省男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从谎言抹黑到综合迫害、从邪悟歪理到肉体酷刑、从密封高压到网状株连等集邪恶手段之大全。
前湖北省武穴市农业局纪检书记廖元华就曾在范家台监狱遭受近三十种毒辣残忍的酷刑折磨,其中“火砖炮烙”是在高温的窑洞里,包夹脱去廖元华的胶鞋,踩着他的双脚在高温中烧烤,不让他动弹,犯人每两人一班轮流这样折磨廖元华。廖元华双脚被烫得站不稳了,包夹还用烧红的砖往他臀部垫,直到他昏死在窑洞里。
徐建君证实道:“很多学员都曾被关在砖窑里烤,监狱已经把它当成了一种酷刑。” “六七十岁的到砖窑里面干活,砖窑里温度特别高,你不转化把你放在里面烤,那个温度你带草帽进去,一进去草帽马上就垮了,就是说里面的尼龙线都快要溶化了。一般的人进去几分钟,必须就要出来,不出来连气都呼吸不过来,特别难受。”
“当人都劳累得不行了,晚上又不让睡觉。每天睡几个小时,熬鹰。有的人跳楼,有的被逼得从吊车上跳下来。在琴断口监狱重管队,一个学员从船上面栽下来,瘫痪了。”
徐建君并曾被关到禁闭室18天,他描述禁闭室是一个8平米的小房间,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木板,边上有一个蹲坑式的冲水马桶,和不见天日、厚重冷硬的铁窗。每天从门上的孔洞里送二两饭,洗澡、喝水只能用马桶里的混浊臭水,阴暗潮湿,蚊虫肆虐,环境肮脏恶劣到难以想象。
这是一辈子难以抹灭的记忆与伤痕,徐建君选择勇敢揭露中共迫害的残酷,“狱警让包夹白天睡觉,晚上专门折磨学员。同在一个监区(不同分监区)的张伟杰也被迫害得非常严重,包夹不让他睡觉,吃饭时往他的饭里掺机油,晚上半夜打他,冬天晚上把他的衣服浇湿,想尽办法整他。张伟杰的腰被打伤,一直是弓着的,在入监队用凳子打他,把凳子打垮了好几个。”还有“十堰市学员王玉超 ,被非法判刑7年,原来是部队做消防的,在里面被逼疯了,后来又把他关到笼子里。
炎暑飞雪必有冤情
和徐建君一起从琴断口监狱转到范家台监狱的湖北法轮功学员郑捍东,则于2007年8月8日被迫害致死,年仅44岁。他去世后的第三天,8月11日下午2点左右,郑捍东家乡下了约五分钟的雪,老百姓说炎暑飞雪,必有冤情!
对此,徐建君指证历历:“我在分监区换押的时候,(曾经)包夹郑捍东的两个人就在伙房,我就问他们情况,原来问一直都不说,快出来的前两天,其中有一个人就把这个事跟我说了。”
“狱医要给郑捍东插尿道管,叫两个包夹动手插。后来郑捍东全身水肿,小肚子绷得圆圆的,身体都发亮,在他快不行了的时候,狱医检查才发现是尿道管插反了,等导尿管被换过来的时候,淌出来的都是血水。“
重获自由 飞到美国
从2003年被非法判刑后,历经13年的牢狱酷刑,徐建君终于在2015年3月10日返回家园。2018年12月26日,徐建君所在的小区突然被几十个警察包围,6名同修被抓。他知道作为中共监控的重点对象,已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2019年,徐建君顺利办理赴美签证,于3月1日挣脱红色牢笼、飞往美国。
发廊、家庭、健康、幸福,这段人生最精华的岁月,就在中共惨无人道的迫害下支离破碎、颠沛流亡。重获自由的他沉重地说:“13年,这么多年就在监狱里耽误了,这场迫害真是太残酷了!希望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早日结束这场迫害!”
转载注明还原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