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与瘟疫一起到来

作者
秦顺天

 

《启示录》第六组挂毯中描述的: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从神的宝座流出来。在河的两边有生命树,生产十二样果子,每月结新果,树上的叶子医治万民。不再有黑夜,因神来做光照。神所救赎的人要做王,直到永永远远。(维基公共领域)

《启示录》第六组挂毯中描述的: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从神的宝座流出来。在河的两边有生命树,生产十二样果子,每月结新果,树上的叶子医治万民。不再有黑夜,因神来做光照。神所救赎的人要做王,直到永永远远。(维基公共领域)

 

道家陈抟老祖讲:“瘟亡不由运数,骂地咒天”,意思是能否平安躲过瘟疫,与人对天地神灵的态度有关,而与人过去的运数无关。

从来都是瘟疫放过了人类,而不是人类战胜了瘟疫

什么瘟疫是被人类彻底消灭的?恐怕没有,有的其实可能只是暂时没有出现而已,萨斯(SARS)、艾滋病、鼠疫等等,至今也没有特效药,人类还是在延续最古老的隔离方式防护。人们越来越信仰科学、越来越自信时,瘟疫的爆发就是对“人定胜天”的最大否定,面对瘟疫,人可控制的因素微乎其微。

历史上的每次瘟疫,几乎都是无法解开的谜。雅典瘟疫、古罗马瘟疫、欧洲黑死病,包括中国历代的大瘟疫、西班牙流感等等,几乎都是一样的情况:找不出爆发的根本原因及制止的办法,它突然降临扩散,然后,像是接到了无声指令,突然一下子就神秘消失了。

 

尼古拉斯.普桑(Nicolas Poussin)画于1630年的油画《阿什杜德的瘟疫》(The Plague of Ashdod),法国。(公有领域)

尼古拉斯.普桑(Nicolas Poussin)画于1630年的油画《阿什杜德的瘟疫》(The Plague of Ashdod),法国。(公有领域)

 

瘟疫的发生与结束,包括它散播的路向,似乎都有一只神秘的手在冥冥之中指挥,即使有先知预测在先,终是无法避免,最后的结局,从来都是瘟疫放过了人类,而不是人类战胜了瘟疫。

目前的科学仅限于在仪器能检测的范围内研究病毒,通过已知现象按经验推测,在表面物质空间抑制病毒的传播,讲卫生、多洗手、戴口罩等等,甚至把全身都包起来,似乎这样就会远离瘟疫,但病毒的诡异几乎不可捉摸:有人百般躲避防护,也难逃一死,身体强壮的不比身体衰弱的抵抗力更强,有人近距离接触甚至与病亡者紧靠以求速死,却完全不被感染。而且,即使同样遇到神医神药,有人可以救治,有人还是会死。

纯精神的东西能制约病毒

南宋文天祥被俘后,被囚于湿热腐臭、污秽不堪的牢狱中,那里充斥着各种秽气,在如此环境中生活三年,文天祥却没有生病,什么原因呢?他在《正气歌序》中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即正气。

正气是什么?科学仪器看不见,也检测不出来,但这种纯精神的东西却能制约病毒。文天祥的例子,正符合《黄帝内经》中的“正气内存,邪不可干”,人体内存正气,就能阻挡病邪侵入。其实,文天祥曾遇神异之人教他修习大光明法,他的“正气”,源自于他信佛崇道的内修。

 

香港文天祥公园,有一块石碑描述文天祥的生平事迹,也刻有《正气歌》。(shutterstock)

香港文天祥公园,有一块石碑描述文天祥的生平事迹,也刻有《正气歌》。(shutterstock)

 

对瘟疫产生的原因,《黄帝内经》记载:“人气不足,天气如虚,人神失守,神光不聚,邪鬼干人。”这里的“邪鬼”,被现代唯物的医学看成形容病毒严重的比喻了,把“邪鬼”解释成肉眼可见的病毒等微生物,中医典籍中的“神、鬼”,也都被认为是迷信了。

现代科学认为气候异常导致瘟疫流行,而站在古代中医的角度看,瘟疫与普通疾病有很大不同,气候失常、寒暑错时,只是瘟疫产生的外因。

明代吴有性在《瘟疫论》中指出:“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这便是“疠气”,如果将“疠气”解释成现代医学的病毒,显然过于简单。

古代西方认为瘟疫来源于另外空间,由邪灵或神灵的愤怒引起,黑死病当时就被认为是邪灵(evil spirits)进入了人体,现在也有科学家承认,有些病毒很可能存在于人类探测不到的更深空间,是更微观的物质。

如果导致瘟疫的邪灵不在现实空间,那么科学研究的所谓对症之药怎么探触得到它呢?邪灵只能由超越物质空间的神灵来降服。这样就不难理解,在三千年前的《波斯古经》里,医学被描述为是对抗邪灵的战争,古巴比伦的内科医生几乎全是祭拜神灵的祭司,而在中国古代,几千年来都是医道不分家,很多神医是修道之人,很多道士也多擅长镇瘟除疫。

 

神农即炎帝,他不仅为政是帝王之圣贤,开创了农业、饮食文化,中医和中药也是他所奠基。图为神农氏像,出自明仇英《帝王道统万年图》(公有领域)

神农即炎帝,他不仅为政是帝王之圣贤,开创了农业、饮食文化,中医和中药也是他所奠基。图为神农氏像,出自明仇英《帝王道统万年图》(公有领域)

 

为什么神医难医天下病

史载神医有回天之术,道士可施法持咒化解瘟疫,但即使是神医神僧,也只能治愈一部分病患,所谓神医难医天下病,这又是为什么呢?

有道之人行医,更懂得顺天道,他绝不会违逆天意。世间的一切安排都有定数,人间圣贤智勇都不能改变。中国有瘟神的说法,天庭中,雷神负责惩戒个人,瘟神则负责毁灭一个地区甚至整个国家。《封神演义》中的吕岳是主管瘟疫的大帝,他统辖六位瘟部正神,各自手下有瘟鬼无数,瘟鬼将瘟疫散在何地,那一地就会出现瘟疫,他们也是按照神的有序安排具体实施而已。

佛经中讲疾疫劫,认为疾疫乃超越人的“非人”放到人间的,不是人这层空间的物质因素。如果人德行放逸,行杀生、偷盗、邪淫等不合法度之事,不能守十善业,就会招来疾疫。

所以佛教认为,一个人得病与否,不取决于他是否被传染,而取决他自身的业力。业力大的,疾疫已经在暗处瞄准他了,必难逃脱,而没有此种病业之人,即使不防控,也不会染疫。在疾疫中,薄福之人就会因病丧命,这也就是民间讲的“神医医病难医命”的道理吧。

道教认为瘟疫是人亏天理造成的善恶报应,道教陈抟老祖在《心相篇》讲“瘟亡不由运数,骂地咒天”,能否平安躲过瘟疫,与人对天地神灵的态度有关,而与人过去的运数无关。人亵渎天地神灵,骂地咒天,是导致瘟疫流行的根本原因。“天地”在传统的东西方文化中,都与神灵有关,如今无神论者剥去了这层最根本的含义,“天地”被唯物化,只局限于科学所能探测到的自然界了。

 

有道之人行医,更懂得顺天道,他绝不会违逆天意。(pixabay)

有道之人行医,更懂得顺天道,他绝不会违逆天意。(pixabay)

 

在西方,瘟疫直接被说成是神对人的惩罚。古希腊掌管医药的神祗是阿波罗,他能救治病危,却也可以让传染病等瘟疫流行,惩戒亵渎神灵的人。

《圣经》六十多处提到瘟疫,明确指出:没有偶然发生的瘟疫,瘟疫是上帝的惩罚,惩罚那些背弃神、忤逆天意之人。当埃及法老的心刚硬时,耶和华就降下瘟疫,警示法老;当百姓淫乱、跪拜外邦人偶像时,神的怒气就向以色列人发作,于是瘟疫一下就蔓延在以色列人中。

古埃及的三次瘟疫,指向的是“没有摩西授记”的国家;古罗马三次大瘟疫,指向的是迫害基督徒的人。这定向的瘟疫只感染特定人群及特定地区,或致死致病,或重创促其衰败灭亡,惩罚完毕,神即收手撤离,在人间的表现,就是瘟疫突然消失了。瘟疫是人不治天治的结果,它的发生,证明掌管世界的神以公义平衡著一切。

救赎与瘟疫一起到来

瘟疫本身并不可怕,每一年都会有大大小小的瘟疫,它是天地间秩序的一种调节机制。这种调节机制是有规律的,万物按天经地义的法则运行,不顺应的人偏离法则,自然就会被甩离天地的运行轨道,这就是淘汰。违逆天道天理,在人间的表现就是道德败坏、丧尽人伦,这也就史载疫疠不染孝悌贤良的道理。

当大多人关心的不过以“我”为中心、以家庭亲朋为半径的自我小世界的时候,他们认为他人与己无关、他人的痛苦与己无关,但瘟疫打乱了这一切。

人们躲在家里不敢暴露在外,对面街上就有人仆倒,隔壁单元就有人染疫而亡,空气中的病毒无所不在,防不胜防。

恐慌中,我们仰头向天希求神灵护佑,但我们已经离神太远啊!无神论、进化论的毒害使我们造业无数,战天斗地、亵渎神灵的共业,陷我们于灭顶之灾。不信神、否定神、侮辱神,瘟疫来袭,神怎么护佑你?

所以,如果人想自救,比物质上的防护更重要的,是需要精神上的反思,不只是基于政治层面的追究,更应该有个人的反省忏悔:我们为什么会远离神的教诲?那些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事件,我们是否曾经以工作为由主动或被动参与?为了自己家庭子女得到好处,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薪水、正常的生活,我们是否曾违背良心助纣为虐?因恐惧懦弱,我们是否一直在甘当国家谎言的同谋?而那些敢于发声的勇士,都曾是我们嘲笑讥讽的对象,我们对他们的遭遇是否曾麻木不仁?

恐慌中,福音一定会来,因为神并没有抛弃我们,与瘟疫一起到来的,还有神的救赎,在灾难之中,神会将我们安定、将我们分别、将我们搭救:“虽有千人仆倒在你旁边,这灾却不得临近你。”

 

天梯(pixabay图片)

天梯(pixabay图片)

 

 

 

文章转自  新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