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大东区为何成为此次疫情的重灾区

 

法国大东部地区是法国最早爆发中共病毒疫情的地方,也是除巴黎外,法国疫情最严重的地区。截止5月23日,有超过5000人死于中共病毒。为什么大东部地区成为重灾区?它与中共又有着怎样的关系?来看记者的分析。

大东部地区是法国第二大工业区,有发达的电子、航空和汽车业,这个充满活力的地区内敛而平静,远离都市的喧嚣,同时拥有多项优势,非常符合中共对法国渐进式的渗透策略。

这里还有着优良的通讯基础设施,是法国、瑞士和德国三点交汇的战略性工业与大学中心。

大东部地区的代表城市也体现出三国交汇的特色:斯特拉斯堡,拥有欧洲议会,被誉为欧盟“第二首都”; 米卢斯被誉为“法国的曼彻斯特”;科尔马被称为“小威尼斯”,这三个城市都是这次中共病毒的重灾区,其中以米卢斯最为严重。

3月30日,《法国晚报》分析了其中几个因素:

米卢斯和意大利贝加莫以及中国山东济宁市结为姐妹城市,带来了该地区与意大利和中国的频繁交流。

巴塞尔-米卢斯-弗赖堡欧洲机场在米卢斯,设有直飞中国的航线。

从2018年开始,法国大东部地区加强了与中共的合作。

据大东部地区2018年5月18日的新闻稿,因为看好中共的“西部大开发”和“一带一路”项目,大东部大区主席让·罗特纳带领阵容强大的地方政治、经济和旅游业团体前往四川,和四川省副省长朱鹤新、省政府秘书长唐利民签署全方位合作协议,范围包括工业、农业、文化、旅游、科研、教育和健康等方面。

新协议加深了2010年四川与香槟-阿登地区签订的协议,该地区2016年并入法国大东部地区。

2018年,法国已有六十多家大型企业在四川建立分支,其中包括能源领域的阿海珐、苏伊士;运输业的阿尔斯通, 法航;分销产业的家乐福、欧尚、迪卡侬;信息产业的阿尔卡特、亿讯;食品业的保乐力加、 酩悦·轩尼诗等。

2019年9月25日,中共在大东部地区的斯特拉斯堡举办中共夺取政权70周年庆典,大东区的重要政治人物、外交团代表和地方官员全部出席。中共在该地区的影响已经达到空前程度。

大东部地区政要与中共高层关系密切,但这并没有让其躲过疫情,而且情况正相反。

中共病毒疫情爆发后,3月25日,法国总统马克龙前往米卢斯视察疫情,但大东部地区主席罗特纳却缺席。《世界报》3月27日报导,罗特纳因出现中共病毒症状正在自我隔离。

2020年2月27日,华为宣布将在法国投资2亿欧元,建立海外首个生产基地,供应欧洲市场。 2月28日,《新工厂》 周报报导,大东区的阿尔萨斯宣称已准备好接纳华为的工厂,而当时华为还没有选择设厂地点。

华为是中共国际扩张战略的重要部分,因为华为与中共军方关系密切,其设备被中共用于信息监控,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等民主国家,已经明确宣布不采用华为设备,因为可能危害国家安全。

美国时事评论家田园:“5G网络,华为是中共在海外抢滩的一个排头兵。一旦国家主干网路使用了华为的技术、使用了华为的设备,很可能整个国家的通信都将被中共和华为监听。”

除了工业上的渗透,中共还通过孔子学院对大东部地区进行文化渗透。

孔子学院是由中共教育部出资,其下属的国家汉办负责管理的语言机构,以语言文化交流的名义,向世界各地输出中共意识形态,被西方国家称为“文化外交”。

中共官媒新华社报导,2007年4月24日,李长春视察北京国家汉办总部时,直言不讳地说:孔子学院“是我国大外宣格局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孔子学院,不能讨论人权问题,教师不能正面介绍法轮功。台湾、天安门、西藏被称为3T话题,是不能谈论的。

然而,斯特拉斯堡成立了阿尔萨斯地区的孔子学院,还计划在科尔马和米卢斯设立分校。

2019年12月3日,科尔马出现一个确诊病例,他可能就是法国的零号病人。这位40多岁的科尔马居民向媒体1Dex披露,2019年12月在科尔马医院有好几宗中共病毒感染病例。

人们不禁要问,到底在之后的两个月内有多少人感染病毒,也就是在法国官方1月24日公布首个病例之前,有多少人因此而死亡?这或许需要更深入详细的调查才能找出答案。

同样值得思考的是,如果与中共建立亲密关系所付出的代价是一场灾难,是否应该改变对中共的立场?

 

文章转载自新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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