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前三峡大坝开工罪已成 两关键人物先后梦见堕魔道
自6月以来中国长江流域连续暴雨,中国27省严重水灾,并出现史上最大洪峯,为了自保,三峡水库目前已开启11孔泄洪,下泄流量达历史新记录49200立方每秒,下游的四川,江西,湖北等地几乎一马平川,黎民涂炭。今天的三峡大坝正应了多年前的一句话:祸国殃民的工程。
黄河长江是中华民族龙脉的象征,因此中国人也被称为龙之传人。1994年12月三峡大坝开工,2009年年底完工,历时15年。在长江中段建坝,无异于拦腰屠龙,不只是祸害百姓,破坏自然,造下的千古罪孽无可估量。
三峡大坝千古罪成 潘家铮梦见入魔道
三峡大坝总设计师,中共两院院士潘家铮本人,也非常清楚三峡工程的危害性。他曾列出了三峡工程的“20罪状”,认为不宜修建:淹没大量土地、树林;侵犯人权的移民迁居;诱发地震;淹没文物古迹;恶化水质;妨害通航;垮坝风险,等等。
潘家铮在参与工程建设之后,亲历了移民状况。他记述道:“那里简直像面临大瘟疫和大战役的前夕,遍地狼藉,一片混乱和凄凉。”他也曾忏悔道:“我们确实对不起移民。”
罪孽还不只是这些。三峡工程的上马,里面包藏着多少肮脏的政治角斗与权钱交易,留下的祸害如同一把悬在长江流域居民头上的利剑。
可是,潘家铮仍在当年的三峡评估报告上称,三峡工程是长江上的“钢铁长城,质量非常好,万年不跨。”
2012年7月13日去世的潘家铮,曾在《三峡梦》中讲述自己的噩梦经历:梦见自己在“国际生态环境法庭”上受审,他因主持设计建造三峡大坝而被判“开除人籍,永堕魔道,发往阴司地狱,去受凌迟之苦。”
按照佛家的说法,人有六道轮回,一个人生前所造下的罪业死后都要一一清算。潘家铮的噩梦也许是上天对其死后命运的提前昭告。
潘家铮本人是否是因为害怕报应,深感罪孽深重才披露出这个噩梦,我们不得而知。
上个月(7月)24日,三峡大坝设计师郑守仁在武汉病死。郑守仁为中共工程院院士,曾任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先后曾负责乌江渡、葛洲坝导流、截流设计、隔河岩现场全过程设计;1994年12月,三峡大坝始建,郑守仁出任三峡工程设计一职,长驻施工现场。
郑守仁具体因何种病症而死,官媒报导中并未说明。
而当年作为学者专家的身份,潘家铮一开始做出过正确的判断,甚至提出20条三峡工程危害。
可惜的是,他另外一个党员的身份,让他还是掐断了自己最初的良知。
在中国大陆,很多人都有过被党的一贯英明正确的政策迷惑而热血沸腾的体验,当客观规律和道德理念告诉我们行不通的时候,这些典型的党逻辑就会奇怪的浮现出来:一是,科学万能,人定胜天;二是,不能因为有20条罪状就不建大坝了;三是,反三峡坝势力主要是依托西方反对势力。
于是,潘家铮“代表中国人民”宣称:“绝不允许江河自由奔流。”
潘家铮和钱正英等人成为铁杆的三峡大坝建设支持者,甚至一听到有人反对三峡大坝就非常恼火。2007年潘写信给原水电部副部长李锐,让他不要再就三峡工程发表反对意见。
三峡大坝的当权者江泽民梦见下地狱受刑
民间都知道,江泽民是靠1989年屠杀“六四”学生起家的。到了北京之后,为了稳固权力,胁迫全体党员支持三峡上马。期间不顾黄万里和李锐的上书反对,威胁二人闭嘴。
无独有偶,江泽民也透露梦见自己下了无间地狱,在那里受刑。由于屠杀六四学生,迫害法轮功的滔天罪孽,江泽民比潘家铮更早得到下地狱的噩梦启示。
2004年6月5日早上8点半左右,江泽民赶到了安徽九华山的旃檀林寺。据内部透露,江是在6月4日起程的,那天江坐立不安,无论怎么劝说也要日夜兼程奔赴九华山。江后来透露是因为前一日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梦见自己下了无间地狱,在那里受刑。
民间推测,江泽民因前两个罪已经就下地狱了,再加上三峡大坝之罪。按照佛教的说法,罪无可救者形神全灭。
三峡大坝不是科学问题 是中共自身问题
李锐和黄万里是三峡工程反对派的两大元老。最终,他们都深刻的意识到了:三峡问题其实质不是科学、民生和经济问题,而是中共自身的问题。
李锐说:“(中共体制中)正确的意见被否定,错误的意见吃香;对人才的使用是淘汰好的,启用坏的。”
反对三峡工程的知名专家确实是多数是留过洋的博士硕士,某种程度上代表严谨客观的西方意识形态。
黄万里,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工程博士,甘肃省水利局局长兼总工程师。黄万里在80年代曾提出反对修建三峡的报告提案“三峡高坝祸国殃民,请决策停修。”当年他恳请决策者们给他半个小时,讲述为什么三峡万不可建的理由,但是没被理睬。
黄万里预言如果大坝被建,终将会被炸掉。如今,黄万里曾预言的三峡大坝将带来气候异常、地震频发、生态恶化、水患严重等12种灾难性后果,已经应验了11项。最后一项“终将会被炸掉”也恐将为期不远。
侯学煜,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博士学位,中科院院士。三峡工程论证生态环境组成员,没有在本组论证报告上签字,他不签字的理由是:“我认为从生态环境和资源的影响来看,三峡工程不是早上或晚上的问题,坝高多少的问题,而是根本要不要上的问题。”
周培源,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理学博士,中科院院士、科学院副院长。他的意见两个重点:一、“清淤排沙问题, ……库尾重庆一带的泥沙问题则依然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二、“船只过坝要经过五级船闸,……其中任何一级出了问题,都有可能造成这一黄金水道的断航。”
陆钦侃,美国科罗拉多大学水利硕士,全国政协委员,三峡工程论证委员会防洪组顾问,没有在防洪论证报告上签字。他的意见是:“兴建三峡工程, ……‘头上顶着一盆水’的武汉市,既不能降低洪水位,也不能减少其附近的蓄洪量,对下游江西、安徽更是无能为力了。”
也有在对三峡做过实际考量分析后,坚持讲真话的体制内人士提出反对意见,如原水电部副部长、中组部常务副部长李锐一直坚定反对三峡工程,人大通过三峡方案后曾给最高决策层上书。 原商业部副部长王兴让针对三峡的移民问题说:“三峡工程所造成的移民后遗症,将使以前的任何工程都成为‘小巫见大巫’。”
《中国青年报》原主编杨浪曾写“悬顶之剑”一文,从国防角度对三峡提出质疑。反对三峡工程的还有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
三峡大坝祸国殃民之烈
2012年4月,大陆财经网发文《安邦咨询:三峡工程正在成为一个无底洞》,称三峡工程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超级工程之一。它不仅投资巨大,而且遗留的问题众多。
水利专家王维洛博士在文章《三峡集团的反扑——夸大效益,不谈损失》中提及,三峡工程投资中的1800亿元是老百姓缴纳的三峡基金。但百姓至今本息全无,中共根本没有兑现承诺。
2014年5月,更有陆媒报导,自1994年三峡工程始建20多年来,全国人民累计交给三峡工程的钱逾5000亿元人民币,但百姓连用电方面的便利都没有享受的到。不仅如此,大旱、高温、洪水、地震等灾祸年年频发。
2013年6月,中共审计署公布,长江三峡大坝工程共被查出76起违法和经济犯罪案件,涉案人数达113人,违规金额达人民币34.45亿元。有消息人士爆料说:三峡集团的钜额资金被挪用去开发房地产,圈来的钱大部分都流向了江泽民集团。
中共巡视组和审计署也承认三峡工程已经沦为私人定制的牟利机器,侵占国有资产、垄断公共资源、贪污腐败,几乎到达失控的地步。
文章转载自希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