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疫苗还是相信良知善念
进入冬季,疫情开始变得严重起来,病毒出现变种,南非、英国、巴西都出现病毒变种,而且传播很广,在美国也发现了两种新变种病毒。英国出现病毒变种传播速度和致死率都比之前大幅上升,从英国传出来的消息非常不好,医院将病人送往酒店以腾出床位,应对严重的Covid-19病毒。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毒,让人们防不胜防,无处可躲,人们想听专家的建议,专家从图表分析得出的结论,能让人从数据上清晰地看到疫情的严重,英国在这个冬天瘟疫死亡率超过人口总数的千分之一,而流感的死亡率只是患流感人的千分之一。
但是这些对阻止疫情蔓延没有实质意义,即不能减缓疫情,也不知道下一步疫情的变化。之前研究发现,这种病毒在英国的学校传染很低,虽然有儿童呈现阳性,或假阴性等无症状,但没有出现危险症状。新近有报导,已经出现儿童被感染Covid-19病毒死亡案例,不知道这是否是病毒变异之后的结果。研究证据表明,儿童和成人同样容易感染Covid-19病毒,并且同样可能传播。有人说欧洲,加拿大和其他地方,学校是第二波浪潮的推动者。
很多人把希望寄讬在防疫措施和现代医学出现奇迹,希望疫苗能确实降低传染率,相信疫苗能拯救人。目前疫苗的效果仍有待于检验,随着病毒的变异,之前投入研发的疫苗在病毒变种后可能起不到好的效果。在当前面对疫情时,现代医学没有好的办法。
人们相信的现代医学,其实是现代科学,今天很多学科都把自己武装成科学的分支。中国人把现代医学称为西医,会让人产生误解,以为这是西方传统的医学。现代医学是科学的产物,不是传统的医学。准确讲,现代医学是现代科学与经验的混合体,很多医学论文都是发表在科学杂志上。在仍不知道这种病毒的所有传播方式、途径和如何传染人和传染什么人,他们是如何被感染上这种病毒的,这种病毒是如何传播的,目前医学没有准确的答案。
1、现代科学对病毒的认识很有限
历史上发生过多次大瘟疫,喜欢思考的人也在总结规律。雅典在历史上发生了几次大瘟疫,第一次大瘟疫是在雅典和斯巴达战争时,士兵中有被传染,死了很多人。人们发现有一些感染者被挽救回来,在之后的瘟疫中,他们不再被感染,雅典历史学家昔底德把这种对致命的瘟疫具有免疫力的事记录下来。
19世纪,人们开始注重科学,用实证科学方法作为医学手段,出现了现代医学,许多从事医学研发的是科学家,人们开始通过科学方法发现了病毒,觉得抑制了病毒,同样也就增加人体免疫力,增强对抗疾病的能力。科技的进步带来一些发现,现代医学也取得了一些成就,认为那是现代医学的出路。今天的科学已经能对病毒的全基因组测序、看到蛋白质结构。同时借助科学手段对于免疫功能有了更透彻的理解,通过调节人体免疫系统对抗不同病毒。科学进步是惊人的。
但针对病毒研究有很多还不清楚的地方。很多疾病至今没有有效的疫苗免疫;其次,同样是病毒,像感冒,为什么有的人被感染,有的人却没有被感染;第三,人们发现,很多病毒一直都存在,但没有爆发。2019年10月,中国大陆内蒙、山西、北京发现鼠疫,鼠疫又称黑死病,中国大陆官方曾把它列为甲种流行病,俗称一号病,这个在世界历史上曾多次大流行,给人类造成重大危害,中国历史上的明朝就是因鼠疫而灭亡的,当时明朝京城60%的人死亡。但是中国大陆2019年的那次鼠疫并没有造成大面积死亡,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当时出现鼠疫。美国有时会出现一些零星病例。这说明鼠疫病毒还在,只是它没有造成更大危害。
2、面对这场瘟疫,凸显人的知识有限
现代医学看COVID-19病毒攻击人体免疫系统,就像看高手下围棋一样,只看到东下一个子、西下一个子,看起来是乱的,研究者觉得看懂某一块,以为自己赢了,最后收官一看,COVID-19病毒攻占了人体。
COVID-19病毒攻击人体的过程,不仅熟悉人体免疫系统,还了解人体细胞,对人体器官、组织结构也非常熟悉,COVID病毒利用被感染的人体细胞在人体内传播病毒,免疫系统也不会针对自己细胞设防,人们还不知道它到底能产生多少种功能损害。
在过去的经验中,一个感染者被治愈,他就有了免疫能力,不会再被感染,现代医学已经把这当成了一个规律,用这个理论指导来制作疫苗对抗病毒。但是今天,这个规律可能不灵。跟一个人患了感冒,也可能再次得感冒一样,感染COVID-19病毒被治愈的,可能存在再次被感染的可能,也就是人们认为的免疫手段被打破了。此时,人们利用疫苗对抗COVID-19病毒的希望可能会破灭。
无论猜测病毒还会怎么变,还是期望病毒变异不会影响疫苗,都是一场赌博,而非理智。这是把人类战胜瘟疫的期望寄讬在病毒不再变异上,在赌运气。面对如此狡诈的病毒,科学家也自叹无能为力。有的感叹“能变异病毒是一个定时的炸弹”。
3、疫苗的负作用
现代医学在免疫方面不是针对每个人身体状况分析如何预防,而是把所有人都当作可能被感染的对象,疫苗是普遍接种。现代医学在针对传染病的预防上不是针对每个人进行,而是针对整个疫情的流行趋势进行,至于哪个人会被感染、哪些人不被感染,就无法知道;但我们知道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人的身体素质是不同,这就造成每个人对病毒的反应也不一样,有的人能感染,有的人有抵抗力,不会被感染。医学甚至发现,人的精神对疾病都有影响,叫“七分精神三分病”。医生发现,当人绝望的时候,可能什么药都治不好他了;中医讲,“正气内存,邪不可干,”这个“正气”包括人的精神因素。人是有思想的,其行为受思想、情绪等支配,这对其能否被病毒感染都有影响。
现代医学对这种新病毒不了解,也无法判断谁身体的免疫系统没出问题,谁身体免疫系统出了问题,但没有被击垮,它把所有人都当作可能被感染的对象,疫苗是普遍接种,称作全员预防。
毕竟疫苗不是人身体自身的产生的东西,所以在人体内会出现排斥现象,导致疫苗对一些人是有副作用的,也就是你不接种疫苗,身体可能很好,但是接种之后可能出现问题,甚至出现严重问题,也就是没病给弄出病来了。有专家称为了挽救更多的人,即使疫苗能导致某些人出现其它病症,或病情加重也是值得的。现代医学以小概率事件把这种疫苗对某些人造成伤害的情况给蒙混过去。这种言论是以科学名义漠视生命,把一个本来是天灾的伤害,变成人害。疫苗是普遍接种,也掩盖了部分由于疫苗给人体带来的伤害。
不管人们怎么认为现代医学的发达,现代医学在治愈疾病时,仍然是需要依赖人自身机体的防疫能力。
4、人的经验有时是错的
有句话“失败是成功之母”。其实,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因为很多失败者之前是成功者。为什么失败,是因为那套理论、经验在某些条件下不管用,凭经验认为自己就是这么成功的,但这次却失败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人们不知道,经验有时是错觉。
当初,人们发现人有免疫能力,可能有多种分析方法,一种是今天这种研究病毒的方法;还有一种是研究能躲避瘟疫的人具有什么特征,人们忽视了研究在瘟疫中那些有免疫力的人是什么特征,他们为什么没有被病毒感染。
现代医学是实证科学的产物,注重物质方面分析,回避精神方面的研究,所以无法系统研究人的精神对疾病影响的研究。
在历史上,雅典大瘟疫中,躲过瘟疫的人很多是普通的人,我们不知道,但按照史书记载下来的,在雅典瘟疫时期,苏格拉底、希波克拉底、修昔底德都躲过瘟疫,他们为什么躲过一劫,他们有一个共同特征,坚守正义和良知。
看看疫情蔓延,有的地区就是疫情不严重,有的地区就是严重,而且有的地区也是随着时间在变化。显得杂乱,没有规律,但换一个角度看,又不一样。
进入21世纪,短短二十年内爆发的两次波及全球的瘟疫,都是起源于中国大陆,而跟中共关系密切的国家、地区都成了COVID-19病毒重灾区,所以,人们将COVID-19病毒称为中共病毒(又称新冠状病毒,COVID-19)。
2020年中国大陆疫情爆发,开始封城,许多国家开始限制中国大陆人入境,香港政府没实施全面封关,香港当时每天有近10万的大陆人入境;那时,香港人几乎每天都有聚集抗争,但香港疫情并不严重。当时公布的香港确诊者多数是大陆去的。2020年7月1日开始,香港开始实施香港国安法,剥夺了民众抗争的权利,当天香港疫情出现高峰。
传统中医不仅针对人体五行,进行辩证施治,还兼顾环境的因素,讲天人感应,把天、地、人作为一个系统来分析。在传统文化中认为,疫情与当政者有关系,遇到这种天灾,再昏庸的君王都去祈祷,皇帝要下《罪己招》,检讨自己过失。香港国安法就是取消一国两制,从那天开始,香港变成跟大陆一样黑暗,疫情也会随着发生变化。不难推断,当政府是通过大选舞弊上去的,还是社会主义,那疫情会变得更严重。
守住良知善念,比疫苗更管用。
来源:看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