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变种病毒挑战疫苗 专家为你谏言解忧
进入2021年,新冠病毒不仅没有消失,反到越演越烈,不仅增加了一些新变种病毒也挑战了疫苗的功效。《看中国》记者为此采访了美国病毒学专家、美国当前危机委员会成员林晓旭博士和大家一起探讨有关疫情话题。(上)
中国灭活疫苗形成的免疫屏障脆弱 挡不住强势的Delta病毒
截至2021年8月3日,中国接种COVID-19疫苗超过17亿剂次。然而,7月底从南京爆发的疫情持续蔓延,大陆全境31省均已限制居民出行。疫情爆发重地南京市居民有向外媒透露,这次很多感染者,都是打过疫苗的:“(感染者)90%以上都打了疫苗,这个疫苗真的没什么用。”
前些时间,主要依赖中国疫苗的国家包括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印尼、泰国、马来西亚等国疫情急剧增长,它们纷纷转向接种西方国家生产的疫苗,或追打第三剂西方疫苗。
有医学家认为:中国疫苗的有效率,可能低到“维持一些传播,并在高度接种的人群中造成大量患病者。”《纽约时报》则称,“中国疫苗相对较低的有效率,已被确认为,最近疫情暴发的一个可能原因。”对此,林晓旭对《看中国》表示:
中国的疫苗主要是科兴和国药两种,从三期临床实验的结果来看,它的保护率和阿斯利康,Johnson&Johnson,mRNA疫苗相比都会差一些。
比如说它在巴西的三期临床试验,很明显,保护率只在50%左右。最初统计出来的数据是49.6%,后来调整了几种方法,变成了50.3%。其它地方的医疗数据,科兴和国药的疫苗基本上,它没有完整的能够统计出来呈现给世界卫生组织。
而且中国虽然在国内施打了大量的疫苗,但是官方也没有系统的统计,在国内注射了疫苗以后有哪些突破的病例,突然感染的病例以及有多少副作用等等,这方面也做得非常欠缺。
现在我们很明确的看到,已经接受中国科兴和国药的疫苗的很多国家,以上提到了一些外,还有南美智利,欧洲的匈牙利等等,这些很多国家都大量接受了中国的科兴和国药疫苗,但是,确实都有疫情的反复,就说明注射这两种疫苗所形成的免疫屏障实际上是比较脆弱的。面对比较强势的Delta病毒,基本上都挡不住的。
当然官方的数据,官方因为从去年以来就是保持一个政治上高压的一个态度,想要各地保持“清零”这样一个状态。这在其它国家都不敢想象,其它国家能够保持一个比较低的感染率就不错了。但是中国的政治要求要“清零”,所以中国的数据当然是偏低了。
会不会造成一些重症或者促成了流行呢?
我觉得,一个国家花了很大的时间精力,让人群去施打没有太多效果的科兴和国药疫苗,从时间上说,失去了一个比较宝贵做好预防下一波疫情的准备这样一个宝贵时间窗口,同时人力资源等等也都耗上去了。对很多国家的公共防疫来说是一个伤害。
同时这个灭活疫苗它所形成的一定免疫是针对过去(去年)流行的病毒株。那么,当大量的人群有这样的免疫屏障是针对过去的病毒株的时候,新的病毒变种来的时候,它实际上已经适应了过去病毒所激发的人体的免疫系统所造成的反应,就等于说是一定程度上,当然变异病种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孕育出来的。那它就是有更强的突破率。
所以现在科界认为中国疫苗没有多大作用,很多国家都开始注射其它的mRNA疫苗或者腺病毒疫苗,这个我觉得是无法避免的现实。
中国疫苗激发免疫力不强 帮助病毒免疫逃逸形成有效突变株
对于英国退休公共卫生教授Mukesh Kapila认为中国疫苗不但保护力不高甚至会导致病毒出现新变种的认识,林晓旭解释道:
总体上来说,当你大面积的在人群中施打疫苗时,你会在人群中形成一种免疫的环境,比如大家都有类似的抗体,针对过去流行的病毒株,那么当病毒在人群中已经有一定的基数,它在寻找突破点的时候,当然你给它的环境压力就迫使它找到突破点。
你可以说疫苗所带来的免疫反应形成了一个大环境,逼的病毒去寻找一个非常有效的突破点,如果你的疫苗所激发的免疫力不够强,这个病毒的突破能力反而能够充分的彰显出来。所以,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等于是帮助病毒去寻找一个有效的突变,寻找一个能够免疫逃逸的有效的突变株。
总的说来,全球范围,病毒也都在做类似的事情。所以,我们看到α、β等其它的变种在非洲、南美洲等等都有不同的主要变种,就是因为各地人群都有一些免疫力比较差的,如果再配合上一点比较欠缺的疫苗的话,那就等于说辅助病毒突变的作用就更明显一些。
我觉得这个教授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但不完全绝对,最主要的还是病毒本身的变种,比过去Sars要强很多。
WHO分销项目COVAX购买受疑中国疫苗是政治利益角逐的结果
尽管在中国疫苗的有效性,受到大量质疑情况下,白宫7月12日通知国会,WHO世卫组织以援助贫困国家为主的,疫苗分销项目COVAX,将购买中国制造的疫苗,彭博社报导称,中国制药公司科兴公司(Sinovac)和国药集团(Sinopharm)目前正准备向COVAX出售数百万剂量的疫苗。中共国家主席习近平最近表示,中国将在今年内向全球提供20亿剂疫苗。WHO明知中国疫苗有效性受到很大质疑却还要购买,林晓旭分析道:
西方所研发出来的这些阿斯利康疫苗或者是mRNA疫苗等等,也有卖到其它国家去的,这个平台是一种辅助购买的平台。
全球这么多国家都在开发疫苗的时候,实际上就有产品之间孰优孰劣的问题,产品的品质会有差异的,但是全球这么多国家政府去投入资金去研究疫苗的时候,对于WHO来说,它是一个比较政治化的机构,所以,当然很多情况下,它就要平衡各方的政治利益。
北京在WHO中的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在这一点上WHO也不想得罪北京。那么中国有些疫苗基本上勉强能够到达WHO的标准,也加入了WHO疫苗许可的EUA list,这个清单上面,其它国家可以通过这个渠道去购买疫苗。
对其它国家来说,它想买好的疫苗,毕竟这些大的公司,比如说:Pfizer,阿斯利康,他们要生产也要有一定的时间,所以,会有一个阶段其它国家买不到稍微好的一些疫苗,那么中国又有疫苗,也是大规模的增加科兴和国药的产量,它本身也有产能过剩的问题,当然要推销出去,那么其它国家又需要货,那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很多国家会购买。
这种强差人意的做法,当然也是一个政治利益角逐的一个结果。对于这种发展中国家拿到稍微差一点的疫苗的话,实际上,你可以说使这些国家的公共防疫能力有所下降,或者说有所折损。这其实是比较遗憾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很多情况是政治利益推动出来的一个结果。
随时间推移打疫苗人群综合抗体能量下降 保护率下降
对于西方生产的一些疫苗,以色列在不同时期追踪了疫苗的有效性。
以色列卫生部7月22日称,根据6月20日至7月17日期间追踪的数据,辉瑞疫苗对新冠病毒(又称中共病毒,COVID-19)的有效率已经下降至39%,与此同时,Delta变异毒株在以色列流行。
这次最新数据,与此前以色列公布的,两次有效率数据,有了大幅下降。值得注意的是,这次统计中,在今年1月接种疫苗的人群中,疫苗有效率仅为16%;在2月份接种疫苗的人群中,有效率仅为44%。
对于以色列对辉瑞疫苗不同时期追踪的数据有不同的结果,林晓旭表示:
首先要说一下,它牵扯到以色列这个研究在不同阶段,它收集样本当然会有一些偏差。你比如说,今年在早期的时候,这个Delta变种的量还是非常少的,所以它的统计数据的基数非常低,几个、几十个病例的时候,这个统计数据不太说明问题。
等到5、6月份的时候,Delta变种在以色列流行起来,比较多的时候,才能反应出来这个病毒到底有多大的威胁。所以,现在你看到最新的数据是39%,我觉得这个时候它统计的数据已经比较大了,就是这个变种已经流行到一定程度了。在这种情况下去分析,其中有多少人直接通过疫苗,看其中的保护率,这时候得到的数据会比较有信服力一点。
有点象三期临床试验跟一期、二期临床实验比起来,为什么人们要相信三期临床试验的数据呢?其中一个因素就是实验的基数比较大,数据量比较大的时候,就会比较接近真实情况,有这样一个因素。
在目前来说Delta变种对各地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即使是过去比较有效的mRNA疫苗,当Delta变种成为主要的病毒株以后,整体疫苗所形成的免疫屏障的保护作用已经下降。
另外一方面来说,确实有这些疫苗注射以后,它本身保护率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保护力会下滑,这个是疫苗普遍面临的问题。
就比如说,常规的流感病毒疫苗也一样的,一般来说每年从9月到11月会打疫苗,有研究表明,差不多在四到五个月以后,针对季节性流感H3病毒疫苗所形成的保护力就已经下降了至少一半以上。
在这种情况下,疫苗所激发人体的免疫系统,它对于人体来说当然是一个负担了,你的免疫系统如果要一直保持一个比较高的抗体能量,或者是有针对性的T细胞,要保持比较高的量,对与免疫系统当然是一个负担。
这就是免疫界面临的一个两难的困境。因为你要想这个疫苗有效,时间又长,当然是希望这个东西,一开始激发的这个疫苗免疫反应比较强,带有比较高的综合抗体能量,使它能够持续的久一点。
作为疫苗研发的人是希望它一直保持高。但是人体没有那么傻,如果真的没有遇到病毒的时候,为什么要浪费你的体力,要一直保持一个非常强的免疫反应,针对这个病毒的免疫反应呢?所以,它自然是往下调的,这个是无法避免的。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注射了mRNA疫苗的的人群中,它的综合抗体的能量会往下降,这也是必然的。所以,当然你会看到保护率的下降,这都是几种因素综合在一起。
根据《半岛电视台》(Aljazeera)报导,尽管以色列近60%人口接种完两剂辉瑞疫苗、开放免疫力低民众及60岁以上年长者打第三剂,仍难抵挡新一波疫情。以色列11日添5,755例确诊,创下自2月以来单日最高,重症个案从6月的19例增至400例。有报道称,以色列医院里确诊感染中共病毒的重症患者,有95%都接种了新冠疫苗。
疫苗不是灵丹妙药 不同人打不同疫苗会有不同反应
对于有研究发现,在接种过疫苗的受感染者的鼻子和喉咙中发现病毒含量跟未接种疫苗的受感染者之间“没有区别”这一现象,林晓旭表示:
这里面牵扯到人体本身是一个比较完整的针对外来病毒的免疫反应的机制。那么目前的疫苗,基本都是肌肉注射的,实际上它调动了免疫系统的一部份,这部份的免疫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下降。
同时它也没有用到黏膜免疫系统这套东西,因为它不是经过呼吸道吸入这种方式,它是肌肉注射。所以,它调动不起来黏膜免疫反应,这个也会差一些。实际上很多没有打过疫苗的人,他不见得本身抵抗力就比较差。即使是被正常感染的情况下,他体内这个粘膜反应系统,也可能有一个非常有效的一个防御。
总的来说,一定会有很多的人没有打疫苗,但他的免疫系统比较有效,对外来的病毒有比较强的反应,会激发比较好的免疫反应。当然也有一部份人体质会弱一些,没有打疫苗的时候,他的免疫的底线会比打过疫苗的人会差一些。肯定是有巨大的个体差异在其中。
我们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就说这个疫苗不是灵丹妙药,也不是对所有的人都有一样的反应。不同的人打不同的疫苗会有不同的反应的,实际研究中也是这样的,有的人反应很强,有的人反应很低。这个是不可避免地事情。
再打第三剂或带来抗体依赖性增强 副作用再扩大
美国新冠疫情在Delta变异株威力下达到新高峰,掀起是否需加打疫苗的讨论。美国食品药物监督管理局(FDA)8月12日宣布,已批准向曾接受器官移植及其他免疫系统较弱者提供第3剂辉瑞或莫德纳疫苗,以求在Delta病毒扩散下为他们提供更好的保护。
起初CDC担心,接种第3剂疫苗或有严重的副作用风险。对于是否打增强剂,林晓旭认为:
过去打增强剂有两种情况。一个是疫苗比较久了,有的疫苗有5-10年的有效率,过了这个时间期限,你给他来个增强剂;还有一些增强剂,是针对免疫比较差的人补打一针激发一下。
本来一些人体内打一剂和第二剂后已经有相当积累的免疫的记忆,你再打第三剂的话,一定会增加的非常强,过强的免疫反应会带来另外一个风险,就是可能会激发过激的免疫反应,有的人可能会有严重的过敏,或者是带来抗体依赖性的增强等等。
过强的反应未必就是好,所以,一部份人会有这样的顾虑,就是到底应不应该打第三剂,或者针对哪一部份人可以打第三剂。
我觉得还是应该要谨慎一点,过去的所有疫苗都没有象现在的疫苗这样,在所有的人中大规模的推广,当然它有一定的年龄的限制,但是即使是这样,这样大规模的施打,过去也从来没有过。
不同的人免疫系统的差异性非常关键,所以,你可以看到CDC的搜集疫苗副作用这个系统里面,收集到大量的副作用,这也是跟施打的基数非常大有关。
过去如果是万分之一的概率的话,都觉得是非常罕见的这个副作用。但接种几亿人,万分之一的概率是几万人,所以,这仍然是大面积的人群有可能面临严重副作用的问题。
打第三剂也是这样,如果副作用再扩大,免疫再上升的话,对公众来说就会形成一个更不好的警讯。
对于政府来说,一方面,它想要大量推动疫苗,可是如果副作用的比例非常大的话,公众也会起非常反弹的心理,人们也不愿意再打疫苗了。这对于所有公共卫生官员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应该非常谨慎的对待要不要打第三剂,同时怎么样加强对疫苗副作用的检测。我觉得这个也是很关键。
据悉,一些已知的接种新冠病毒疫苗的副作用包括严重的心脏和血栓状况、月经周期紊乱、贝尔氏麻痹、吉兰巴雷综合症和过敏性休克等。
病毒学家担心可能出现的未知副作用,包括存在的生殖风险、额外的自身免疫疾病和各种形式的疾病增强,即疫苗可能使人们更容易被SARS-CoV-2重新感染或重新激活潜伏的病毒感染和相关疾病,如带状疱疹等。
疫苗接种者应进行D-dimer test并长期跟踪检测血栓是否可逆转
据Western Standard新闻网报导,最近期间,在卑诗省执业了28年的家庭医生霍夫在寻找过去4到7天内受过新冠疫苗注射的患者,并为他们进行了D-dimer test测试,看是否存在新血栓。他发现62%测试者中出现了血栓,但被测试者本人不知道。
霍夫表示,这些血栓小,而且分布分散,无法在CT扫描、血管造影或MRI上显示出来,其数量多到足以造成损害。为此,林晓旭称:
很多人担心自己注射疫苗后会有血栓,或者是其它的心血管疾病,还有一些人有血小板异常变化等,会做这个D-dimer test的检测。
这里面牵扯到一个问题,其实人们对SARS Covin-2这个病毒的了解非常有限。虽然发现了阿斯利康和Johnson&Johnson的疫苗,有可能会带来疫苗引发的血栓性的血小板下降这些比较严重的副作用,但是机理上,我觉得目前科学界还没有一个特别清晰的判断。
但有一些假说,机理是比较可能,包括这些跟刺突蛋白、跟血小板细胞的结合等等,造成了血栓的反应,造成了血小板的下降,这都有可能。
那么,这个医生所提到的血栓,它是属于轻度血栓,一开始,人们自己不会觉得有多大的反应。但他通过检测的话,发现DM有所上升。这就是一个警讯,这就是说你身体上会有一定程度的受损,我特别期待这个医生把这个实验继续进行下去,因为短时间内做一个检测,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要看看这个血栓是不是可逆转的。
如果过一段时间再检测,DM的量进一步有异常的变化,还是恢复正常,进一步观察还是很关键的。但总体来说,他做的这些事情很有意义。就是提醒人们,很多疫苗的副作用,现在观察的时间还太短,只有半年这样的时间。
其实很多疫苗的研究,过去为什么都不能成功,就是因为,你做三期临床实验,做个几年,副作用观察的时间长一点,就会发现很多问题比较严重,或者是原来没有想到的问题。所以,在这一点来判断,现在所有的疫苗都还是紧急状态许可,这一点我觉得要特别强调,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疫苗是完整的获得FDA的许可。
应该记住一点,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媒体报道不报道,大家心里要有个权衡,很多东西人们要有自己的理性,更多的跟自己的家庭医生沟通。如果你的健康有其它情况的话,在打疫苗期间一定要跟医生沟通清楚。以免以后产生严重的副作用,但打疫苗之后也要跟自己的家庭医生保持联系。就是如果你知道自己有一些免疫力异常,或者有一些基础病,采取一些比较谨慎的态度,我觉得会更好。
霍夫还说,一旦这个肺部有相当多的血管被阻塞,心脏就会对抗更大的阻力泵血……这种情况被称为肺动脉高压。“可怕的是,肺动脉高压患者通常会在3年内死于右侧心力衰竭。因此,他担忧:疫苗注射会造成永久性伤害。林晓旭肯定说:
对,他提出来的这种机率我觉得确实应该引起更多的重视。他也提到了这个症状,你要等到二、三年后,这个病症很严重了,人们可能才注意到这个事情可能是因为注射疫苗带来的伤害。这里面牵扯到CDC还有FDA等等。
在判断那些副作用真的是疫苗引起的时候,那么现在的定义很窄,因果关系不明确的时候,他不敢确定这就是疫苗引起的。如果拖的时间更长,要二、三年以后,如果没有经过仔细的研究的话,他很可能说这个人有其它的因素造成了他发病等等。所以,这会使得整个事情变得更加模糊、不明朗。
我个人的想法是CDC或FDA或相应的这些疫苗公司要针对这种副作用的可能性,要做专项的研究,要立项,要做专们的研究,这样才不会,或避免以后即使出现了问题,有关部门可以找其它的理由,或是医药公司、疫苗公司可以找其它的理由把它推搪掉。
所以,总的来说,我觉得是一个很重要的警示。
来源:看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