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闫丽梦:我为何判断病毒来源有问题 (上)
前香港大学博士后研究员闫丽梦女士,可能是武汉以外最早接触到新冠病毒(中共病毒),并对其进行研究的医学专家之一。她的研究让她对这种病毒的起源产生怀疑,并在2020年1月下旬开始秘密向海外爆料。
2020年4月她逃离香港,在海外她开始更广泛地呼吁世界向中共追责。她认为病毒是中共研制的生物武器,并且中共也百般掩盖病毒真相,并导致瘟疫最终在全球爆发。
因为她的这些努力,她也受到了中共持续的骚扰和威胁。本期节目很高兴邀请闫丽梦博士来跟我们讲述她的经历和她在病毒溯源方面的研究。
闫丽梦博士您好,非常感谢您上我们的节目。
闫丽梦:方菲女士您好,很高兴能够有机会来到您的节目。
与医生同道一起巡回演讲 告诉公众新冠流行的起源和治疗
主持人:谢谢,我想我们很多观众也非常熟知您,也非常愿意听您谈一下您这方面对这个非常重要问题的一个观察。但我想先请您谈一谈您的近况,好像近来您是在美国做这样一个巡回演讲,是吗?
闫丽梦:是的,其实是从去年10月份开始到现在,我持续地做一些巡回演讲。然后我们的足迹是遍布从夏威夷到阿拉斯加。我们的演讲主要是和全球新冠峰会这个组织一起,和其他的一些非常勇敢、非常聪明的医生一起去告诉大家,为什么会有这个新冠大流行。
从它的起源到它的治疗,以及告诉大家疫苗的优劣,以及强制性政策为什么会给我们带来危害。从各个方面去帮大家认识新冠,然后希望呼吁大家一起团结起来,用我们知识,用我们的证据来抗击新冠。
主持人:那您参加的这些会议都是,一般通常是什么样的组织?另外与会的人员都是什么样的背景呢?
闫丽梦:我主要是跟Global COVID Summit,我们这个应该是翻译成“全球新冠峰会”的这个团队一起。然后这是因为从去年9月份的时候,我们这个团队在罗马有一次会议,然后发表了一份医患宣言。在这份医患宣言里面,就倡导遵循《希波克拉底誓言》,一切以尊重患者,为患者着想为主,重建医患关系。
那么在这个新冠大流行的过程当中,因为医生受到很多的审查以及压迫,所以不能够行使他们医生的权利,用我们可以使用的药物,来对大家进行一个及时正确的治疗。
而同时对疫苗的强力的推行,以及这种不负责任的强制政策,也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危害。而同时由于这个新冠疫情,它其实是一场非自然的灾难,是一起人为的灾难。那么从这些角度来讲,我们希望呼吁我们的医疗同行一起,也希望呼吁到患者认识到这个事情。我们愿意重建这个医患关系,和大家一起抗击这个史无前例的大流行。
我们这个宣言的签名到目前为止,全网连署已经有超过1万6千名医疗界的人士。因为它是针对医疗界人士的签名,主要是医生以及公共卫生的科学家。但实际上这个关系针对的是医患双方的关系,所以我们在推行的时候,是有相当大一部分,应该是主要的人群是非医生。那包括当地的立法的议员,然后包括当地的商业界的人士、法律界的人士,以及关注新冠问题的民众,他们都会来参加,我们都非常欢迎他们参加。然后这是一个大家集中力量一起去抗击的过程,并不能只靠医疗界的人士去对抗的。
主持人:所以说可以说您现在的努力在两方面,一方面就是在病毒溯源上还是持续追责中共。另外一方面就是在对抗疫情,医疗这方面呼吁,更公平,更能够双方的互动的这样的一种关系,是吧?
COVID-19来源:中共研发并且释放出来
闫丽梦:是这样的,因为首先COVID-19它本身来源上来讲,它是中共研发并且释放出来的这种新型的超限生物武器。如果中共没有做这件事情,那么就不会存在之后的一系列的新冠大流行的情况出现。
而中共之所以做这个,也是因为它计划要用这个方式,来削弱它的敌对势力的,就是中共嘴里的敌对势力,也就是西方国家的这些经济情况,扰乱它们的社会秩序,并且利用宣传和假信息达到一个,就是在舆论上占领一个制高点。
然后希望借此为契机,达到中共的这个所谓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这个目标。那么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事情,所以我作为从整个这个中共系统里面出来,对它了解,对中共的,尤其是它病毒这块了解的科学家,我必须要向全世界去揭露中共在运作过程当中,具体的一些,比如说包括它的一些行为模式,以及它的一些常规的做法。包括从东西方角度不同的方向去分析中共做这个事情的一些动机和其它的这个呈现一些证据,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另一方面,因为中共它是利用了国际从科学家在内,到跟他们合伙的政客在内,到其他人在内的,利用主流媒体、社交平台,扩散大量的假消息、假新闻。其中包括新冠来自自然,还有包括美国抗疫不力,新冠是从美国出现的这些。
那么这些都是我们需要去帮助向美国民众以及全世界民众去了解的这些情况,要让他们知道怎么样揭露这些假信息。
当他意识到这些假信息的时候,当他意识到比如说像羟氯奎这些药实际上是有用,只是有人由于他们自己的利益,不想让你用的时候,那么他们就会更加清醒地明白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形势,也就会让他们更有动力去站出来,去帮助其他人,所以这是密不可分的两个环节。
中共利用家人威胁 用“猎狐”计划针对我
主持人:是,等一下我们这个详细地来谈一谈您对这个病毒的了解,以及中共在背后的这种信息战。那我想还是先问一下,因为我印象中您之前到美国以后,就是接受了不少采访。也谈到中共当时就通过您的先生和您的家里人对您做威胁。那我想知道说在过去的这一两年中,他们是不是还在持续地威胁您?然后您家里人是不是还受到骚扰呢?
闫丽梦:首先中共是持续地威胁,以及它一直想把我从美国消灭掉。就是它们已经公开宣称,包括中共的代理人这些,已经公开在网上都宣称,比如说要绑架我一夜之间就回到香港。
比如说把我的护照信息公布,然后比如说号召让我在美国消失这些事情,以及他们制造大量的谣言,对吧,利用它们的人海战术和它们的网络来对我进行威胁。然后另一个方面,就是你知道中共它是有猎狐计划的嘛,这个FBI其实之前都有做过一些详细的报导。
那么很不幸我也就成了中共猎狐计划当中的一个对象,那么在这个猎狐计划当中,通常他们会利用你的朋友、家人。对我来讲的话,现在他们是把我的先生带到美国,然后用这个方法希望对我制造emotional killing,这个是我从相关的情报人员那里得到的通知。
然后就是说因为我现在属于一个叫high profile,关注度高的人,所以不容易直接对我进行这种人身的伤害,因为别人会马上怀疑到中共。
所以通过你的家人来对你进行这种伤害,它们就可以把它混水摸鱼,然后搅乱民众的注意力,那就很难去寻找其它的证据,这也是中共邪恶的地方。那所以对我来讲的话,我的先生在这里面,他是很不幸,从我这个发现情况有问题。我想离开香港的时候开始到现在,他选择了站在中共的那一边。
那作为我的家人,我父母的话,那他们一直是从我离开的那一刻就被国安,被中共的很多部门联合控制的。
然后它们一直,中共这边一直想利用家人给我施压,希望让我回到中国,这个方法它们已经对海外的异议人士用过很多次了,它们一直在持续做这个事情,所以我现在和家人是没有联系的。
主持人:所以实际上在具体的方面,它们希望通过您先生来,甚至就直接接触到您本人来做一些对您不利的事情。然后可能在其它的网路上,还有各种这种远程的骚扰上,它们也做了很多事情,是这样的吗?
闫丽梦:对对,我可以举一个例子给您,就是2021年7月份,刚刚过去的这个7月份,我很幸运,因为当时知道中共这边的代理人,它们要对我进行直接的人身伤害。所以我在一些私人武装的保护下,就是当时离开了我住的地方,在康州的那个公寓。但是第二天,我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人假扮成FBI去到我的公寓里,并且是直接出示了他的证件,号称他是FBI然后进到我的公寓里,并且拍录像,然后就有中共的代理人在网上迅速地传播,以此作为对我的威胁。
当然这个案子现在已经是警方,就是FBI他们那边都有在处理。但是说这个事情,只是我遇到的这种危险之一,很幸运。
在香港世卫实验室工作 很早接触到病毒信息
主持人:这真的是,您这个非常勇敢,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
那我就想问一下,当时武汉爆发疫情之后,您是最早接触到中共病毒,或者你叫的新冠病毒也好,我们有的叫中共病毒。就最早接触到这个病毒,而且做研究的人。那您当时是在香港大学的一个世卫组织实验室工作是吗,跟我们讲一下当时的情况。
闫丽梦:对,我是在这个实验室工作已经有5年了,这是香港大学的公共卫生学院的核心实验室。那么这个实验室同时也是国家新发传染病重点实验室,以及世界卫生组织H5参考实验室。也就是说它是在,主攻流感病毒,但是因为这个流感病毒它代表的是新发呼吸道传染病之一,所以我们实际上做了很多相关的工作。那作为一个参考实验室,首先它标明我们实验室的这个水平是在全世界属于顶尖的。
然后其次,它有一个要起到一个监督的义务,也就是说它负责周围的这个区域内的有新发传染病的话,它需要在得知相关信息以后,24小时之内及时上报世界卫生组织,以便全球网路能够迅速地做出一些回应。那么这也是我们防控传染病的一个重要的环节。所以我在那里工作的时候,我因为本身是湘雅医学院7年制毕业的医学生,然后我又拥有眼科博士的学历。
所以我在这个知识的这个方面的话,我是跨越了临床,以及后来在它们这里病毒学、免疫学相关的这个训练。我在这里面做的工作主要是包括流感病毒,包括通用流感疫苗,以及后来新冠发生以后,那就是理所当然的,它们会让我作为核心团队的成员去做这个研究。
主持人:所以当时武汉的疫情它是12月中开始让人注意,它具体什么时候爆发我们不知道。但12月中开始让人注意,然后12月31号不是李文亮还曝光嘛。就是您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有这样一个病毒的存在?另外,您亲自接触到这个病毒是怎么样接触到?是从香港的染病的病人身上分离出来的病毒吗?
闫丽梦: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是12月31号早上,因为我们是有自己的医疗系统的这些校友群、工作群。那么李文亮医生他当时对周围的人发出来的警告的这个截图,其实非常迅速地就在我们这些群里面就开始发酵了。
然后同时就几个小时以后,大概中午的时候,我就被我的老板,就是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潘烈文教授叫到他的办公室去。然后他就明确跟我说,希望我能够秘密地去调查一下武汉的SARS一样的病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并且他也对我做了很严厉的警告,就一定要注意,要保持沉默,不要跨越红线。然后我也问他,我说为什么你要我去做,因为你是香港政府的咨询专家,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世卫组织的专家,为什么要我去问这个事情?然后他就告诉我说,官方的来讲的话,中共是拒绝向,就内地是拒绝向外界提供任何信息的。但是作为医学专家来讲的话,他们认为,尤其是他们都是经历过SARS的人,他们认为这里面的问题非常大,所以他们非常想知道一些情况,以便做出及时的措施反制。
那么这个是我最早开始接触新冠的信息,那我接着就马上回去通过我的各种网络,是可以直达到中国CDC,像高福主任的办公室,然后以及武汉的这种当地的医生,然后并且由于我特殊的教育经历、教育背景的话,还可以接触到一些军队相关的这些实验室和医院,所以我收集的信息来源是非常多的。然后我也就一直向他们持续反馈,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但是至于我如何拿这个病毒来做实验,那就要说到1月中下旬。
那个时候香港有第一例证实的,是从武汉传入的病例。那么这个病人身上的这个样本,是我先生分离出来的。这种病人的样本的分离以及对它的扩增是非常难的,要求技术很高,我先生应该是海外,就是大陆以外第一个做到这件事情的人。所以他当时拿到了病毒,那我们做实验,进一步做实验的时候,像我后来用它来做仓鼠的传播模型实验,发表在《自然》杂志上那篇,那我们都是用这些病毒。
包括那个时候美国NIH和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它们都在联系我先生这边,希望能够得到相关的病毒样本,也希望得到我们协助去做实验。
疫情初期就判断病毒来源有问题 开始向海外爆料
主持人:所以那您什么时候开始认为这个病毒的来源很可疑呢?
闫丽梦:就是通过我的调查,是这样,因为一开始的话,12月31号开始到1月3号左右,那我的调查是第一阶段。这个时候收集到的信息,包括很明显的几个,就是人传人。12月份武汉就已经知道了,基因,就是病毒的这个基因序列,我们其实也知道。武汉那个时候像病毒所什么,它们也都是12月份就知道了嘛。但是中共是一直掩盖着不允许说的,那同时中共就咬定了说是不人传人。
这个时候所有其实内部的凡是懂的人,都觉得这个事情很荒谬可笑,但是这是中共的死命令。同时中共还有一点就是它咬死了,如果你们去查第一份国内的新冠医疗指南,它那个时候居然是保密的呀,作为一份国家的医疗指南,它是保密的。它那个时候就要求就诊的、就是确诊的三元素里面,必须要包括这个人到过海鲜市场、华南海鲜市场。作为像我的话在港大,我还是要教学生公共卫生的一些相关课程的,那我们看到这个就会觉得简直是难以置信,因为这并不是一个科学的溯源方式,你肯定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嘛。
然后之后一直到1月16号这中间有一部分时间,我是又继续做回我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个,因为我以为世卫组织相关的会采取行动,我一直有汇报。那我的老板让我暂时先停下这个调查,他去负责。而1月16号的时候,我的老板潘烈文再次让我开始这个调查。
那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我很迅速地就发现,因为他给了我一个明确的任务。就是他出示给我一张e-mail照片,里面是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笼子里,他告诉我这个叫“貉”,就是raccoon dog,这个东西它和果子狸很像。然后呢他收到提示,有人提示他,说去找武汉的这个貉,说这个貉就是你要找的这个新冠的动物宿主。
然后我们实验室其实是当年发现果子狸是SARS-1宿主的实验室,所以在这方面如果结论是由我们实验室出,可想而知这个会有多么大的可信度,对不对。但是我去调查的时候,我调查到的时候就发现,其实根本不存在这个情况,武汉人他也不吃貉,他即使吃貉,他也不会由于貉来染……就是产生这么强烈的病毒爆发。
并且武汉那个时候情况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恐怖。作为我的同学,他们是医生,但是他们要禁言,而且他们禁言的程度比12月底我去调查的时候,还要严重。可是他们也很恐慌,因为武汉那个时候的病人情况完全不乐观,可是政府是拒绝诊断的。
也就是说你这个病人,你其它的问题都排除了,那我就是不给你诊断它是新冠,所以你这个病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也由于政府坚持不人传人,所以他们也得不到防护,医患啊什么全都是就是处于一个高风险暴露的情况下。
而且那个时候呢,1月12号的时候,中共在迫于国际压力情况下,已经把这个病毒的序列上传到美国的基因数据库NIH GenBank了。但是一开始中共故意上传了一个有问题的,所以它这个有问题,是你没有办法在技术上解释的,但是你可以知道通过它的第一份这个序列,你根本调查不到这个病毒从哪儿来的,你根本找不到它的family tree,它的家族什么的。
可是1月13号的时候,注意这个时间点,就是当时泰国出现了第1例大陆以外的病例。那这个就说明泰国它是有能力自己检查出这个病毒的序列的。那中共如果放一个假的序列在这里,它就没有意义了嘛,对不对,它会被人发现。
所以14号的时候,这个在美国的基因bank里面,这个之前的序列它就被替换掉了,而替换成了第二版了,看起来就差不多,你可以通过它去做一些分析,95%以上是没有问题的。那么我是16号因为重新介入了这个问题以后,我也有分析,包括一些其它的文章,和其它我搜集到的证据,那就非常明显地反映了一个问题:这个序列它其中的基因证据,就明确地指向了这个不是来自自然。
这因为它里面的这个证据指向中共解放军在2015到2017年的时候,在浙江舟山那里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搜集到一些蝙蝠标本,并且成功地培养出了其中的一些野生病毒。其中有两个长得很像的,双胞胎一样的病毒,是蝙蝠冠状病毒ZC45和ZXC21。这两个病毒实际上经过分析,我确定它就是这个新冠病毒的模板。然后中共是照着这个病毒,利用它的一些特性,然后结合中共军方、中共其它的实验室,在新冠病毒以及其它的烈性病毒身上得到的知识,加以改造,得到的这个新冠病毒。
为何判断病毒是中共的生物武器
主持人:但是当时是您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地做出这样一个判断呢?另外就是说生物武器这个对于很多人来说,有一点点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您当时这样去在这个脉络上寻找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这个太大胆了呢?
闫丽梦:我肯定在这个方面是非常谨慎的,因为我自己是学医和做科研出身的,我在这个方面是不会说因为去追求眼球,并且我知道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一旦这个事情说出去的话,我说出去的初衷就是要引发国际压力、舆论,以及其它相关的压力,施压中共政府,能够让它们尽快地处理疫情,不要让它进行扩散、进行下一步的危害。那么我在做这个之前,我必须要再三地去验证我的这个发现是不是正确的。
那首先我当时很多很多证据,我现在采访当中呢,没有办法完全地呈现出来,可是我可以说是第一,这个病毒因为它是基于军方的,而且是这个军方的这个舟山蝙蝠病毒,因为它来自舟山嘛。这个舟山蝙蝠病毒呢,它是中共军方发现并且独有的。
并且这种发现,它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就是说如果它不是有组织的国家性的行为的话,它是做不到的。因为你如果……我是在这个领域工作的,我知道中共在过去的这个十几年、几十年过程当中,它是如何沉醉于全国、以及甚至把手伸向海外,寻找这种新型的动物源性的病毒。并且它们在这方面,就因为我们也是这个领域,就像我说的,我做流感,但是我们实验室也做其它病毒,包括像登革热病毒呀、寨卡病毒呀、伊波拉(埃博拉),这个我们都是有涉猎的。
那这些其实很多地方,它是相通的,因为它都是病毒界,而且大部分都是RNA病毒。那这个东西我们回去只要一查找资料,包括我们自己知识面呀,就是这个积累,就会知道,就这些东西上面你可以做到什么,然后你做到什么东西以后,它是异常的。
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你如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整容医生,那你一看某个人,你说,欸,她这个双眼皮动过,她的鼻子也动过,还动了不只一处。那她动这个是为了变漂亮,她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这个没说错吧。但是别人会说,我不承认,我是来自天生就这样的。但是经验十足的医生就可以说,欸,我看出来你这鼻子这个地方动过,你这个地方还有个痕迹。
而且根据你这个特殊的这个实验手法,就是手术手法,我还能判断出你这是,比如说上海那个医院,还是广州那个医院做的,这是出自某名医之手。就是这么一个意思。然后再加上当时的,因为我手里的消息来源是很多的嘛,所以它当时其实就是中共它对于这个病毒的爆发,它确实是有失控,它没想到它会在武汉这样爆发。
但是它并没有意外,就是它的这个没有说意外到我应该马上去控制它。比如说这个是实验室里面,我们做实验发生的一起意外的话,中共的处理手法不会是这样的。因为实验室里面的意外,或者是一些无预期的情况发生的话,你是有成熟的这个实验室的规章制度去处理的,并且这个的危害绝对不会像武汉这样子,从11月到12月到1月一直在延续,并且中共一直在持续地利用传媒宣传假消息,它很怕大家发现这个来自舟山病毒。
它甚至在别的医生、别的专家试图提到,哎,我们现在看到它好像应该是跟舟山蝙蝠病毒像亲戚呀,然后就说到这里的时候,中共就会马上出动它的媒体,包括《财新》这样的大媒体来辟谣。
主持人:我记得当时就是这个病毒出现以后,因为我们节目也做过很多,也一直在跟这个事情。我印象中当时科学界好像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就是说这个东西太完美了,它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还有一种说法,说这个东西太完美了,它不可能是人能够造出来的。那么我还看到有科学界的这种说法,说这个现在的基因改造的技术已经可以做到毫无痕迹。
所以就是说我印象中对于这个东西是不是人造的,你事后来看,你只能去搜集很多间接的证据去证明,或者是去否认,但是你没有能够有这种smoking gun(确切的证据),或者这种特别直接的证据,能够一锤定音去说它是还是不是。
闫丽梦:实际上您说的几个说法都没说错,但是您的结论是不对的,就是我直说。因为smoking gun是有的,但这个smoking gun非常巧妙。它需要就像我说的,好比去判断这个人有没有整容一样,它确实需要专家来判断。
然后这个地方很容易在搅浑水,就别人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科学知识来给你,那这个时候靠的什么,靠的是一个科学家的良心,以及他在这个领域的认识和他的领悟力有多深。那么这个也就是个情况下为什么中共要出动大批国际上的这个科学同盟来帮中共造势,来造假证据的原因。
那我要说,你说有人说它不可能来自自然,因为太完美了;有人说它不可能是这个人造的,因为太完美,对吧。但我要说它既不是来自自然,也不是纯人造的。就像我说的,它是在基于解放军找到这个舟山蝙蝠病毒以后,这个自然的病毒,它在上面加工的。所以它不是一个纯天然的,大自然它没有造出一个SARS。你如果没有这个模板,没有找到这个病毒的话,它也造不出来这个新冠病毒。
所以这是并不是纯自然和纯人工的东西,而是一个结合。那这个其实在中共它这个军方,它早就有研究了。包括第四军医大徐德忠将军在2015年那本非常著名的、就被我们曝光好多次、那个五眼联盟它都很重视那本书里面的,他当时就说了,他们是根据SARS,他们认为SARS都是非自然来源的。
然后呢,根据SARS的经验,所以他们觉得用冠状病毒来制造新型的基因改造方面的这个生物武器,那么会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事情。然后他还列举了很多的优点,以及很多他们可以做到的地方。那这个后来我们在SARS-2里面都有看到,他们基本来说,就是相对来讲完满地体现了他们那本书里面所要达到的一些需求。
我要说几句,这个smoking gun其实是还不只一个。包括在我的这个报告里面,报告里面我们都有一点点地在提,而且就是我现在在美国这边跟各界人士接触当中,其实他们反馈的意见是,只要真正去研究这个的话,他们是认可这个事情的。
中共在生物武器方面的计划在两本书中可见端倪
主持人:我觉得就是您的观点和这个判断是非常鲜明的。那当然就像您所说的,就是科学界得做出判断,而做出的判断,也非常大程度上也是依赖于科学家的良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就是说这个中共在研究生物武器,我觉得在这点上大家应该都是有共识的,因为您说的2015年徐德忠的,他很清晰地就列出了说你可以通过什么什么方式,对吧,人为地去改造,然后在什么自然环境中怎么样去实验呀等等,它其实就是一个研造生物武器的这么一个过程。
所以你说你公开地都已经这么写了,你私下做什么样的研究那是可想而知。所以在这方面您能不能跟我们谈一谈您了解到的情况,就是中共在研制生物武器这方面,比如说哪些部门是有参与,或者是起到什么样的功能,它是什么样一个策略?
闫丽梦:“不遗余力”这四个字来形容。就像我们说的徐德忠那本书您说的没错,它作为一本公开的材料,一本就是教材来讲,他已经写得我们觉得非常赤裸裸的了,虽然它是一个第三方的语气,一种忧国忧民的语气去讨论如果这种技术被第三方运用,它会被当成生物恐怖来制造。
但是我们中国人嘛都知道中共讲的这些话,它代表的一个什么意思,那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他们在内心是非常认可这个的。而且这本书你要结合著另外一本书来看。另外一本书是军科院,就是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的郑涛主编的,那本书叫“生物安全学”。这本书是2014年底发表的,基本上就一年之内吧,这个先后发表了这两本书。
那本书里面其实就是把中共在之前,大概从九几年开始,再远的他们就没有重点去讲了,但是至少从九几年开始到零几年到一几年的这些对这个全球反生物战的策略、反生物恐怖的策略,做了一个很全盘的分析。
比如说它里面会详细列表,它会说《生物武器公约》里面它讲了,生物武器它是这个传统生物武器大概是什么样的,然后他们就完美地避开了传统生物武器的特点,它不在战时使用,不只针对军队,它也不会马上造成大规模的伤亡。对吧。
所以新冠全部都会绕开这几个特点,那也就是说它绕开了一个传统生物武器的定义。
然后中共回头又分析了生物恐怖。生物恐怖的话,全球不同国家有不同的应对措施,但是他们有自己的这个就是应对生物恐怖的一个列表。因为生物恐怖你可以是发生在袭击平民,可以是任何情况,可是他们只针对列表里面的这些所谓的生物恐怖战击,从美国到欧盟到俄罗斯,所有的版本尽管有不同,没有任何一个版本把冠状病毒列进去,因为在SARS-2之前,他们不认为冠状病毒可以造成这么巨大的伤亡。
所以我也跟美国的负责这个体系的人有过交流,那我知道他们的体系其实是运作正常的,问题是中共钻了这个空子。所以你要知道中共它是一直在不遗余力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包括渗透、包括结盟、包括各个方向,去给它的这个未来的生物战打基础。
这也就是为什么新冠发生以后,我们看到全世界变成一团糟,很多事情我们觉得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做得这么荒谬。
主持人:对,我还要再问一下,因为刚才您说,就是说根据您的了解,因为一直您在这个行业,你也很了解中共就是说一直以来不遗余力地在全世界搜集各种病毒,是吗?
(未完待续)
文章转载自新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