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女子监狱有一条通往医院的地下秘道
山东省女子监狱的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明着是查体、治病,其实是十一监区狱警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个场所。这里只有少数几个狱医,大多都是些刑事犯人被分到医院当犯医的,平时抽血检查等日常的一些事情,都是这些犯医们做的。当十一监区有需要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时,狱医就指使着犯医按十一监区狱警的要求任意进行迫害,她们狼狈为奸,欺骗并毒害了很多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十一监区的狱警把监狱的医院标榜成“关心”法轮功学员的“救命”场所,她们污蔑学员是“学了大法就不吃药、不打针,不珍惜生命。来到监狱,邪党政府拿出一大笔钱来给法轮功看病救命,只有法轮功看病不花钱,共产邪党对法轮功太好了”等无耻流氓之言。
药物迫害
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之前在家时生龙活虎,被绑架到监狱后,遭强行所谓的查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被狱医说成有这毛病、那毛病,大多说是高血压,狱医强迫他们吃药,说是降压药,大多数的法轮功学员表示不吃药还好受,一吃药,浑身难受。
二楼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学员郭秀青,在一次吃了卫生员发的药后,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头晕、呕吐、站立不住,被人扶着找到当时的卫生员李玉洁(拐卖儿童罪,二零二零年出狱),李玉洁赶紧找出另一种药笑着说:“那个药太厉害了,都中毒了,快把这个解药吃了,以后给你换个药效轻的。”
这些卫生员都是各类刑事罪犯,都不懂药理,如李玉洁,犯的是拐卖儿童罪(二零二零年出狱),这些犯人在狱警的指使下,经常给法轮功学员喂毒药,以此恶毒手段逼迫学员在痛苦、迷糊中“转化”。
当有的学员在小黑屋或监舍被折磨得身体难受后,狱警会假惺惺地安排刑事犯带学员去医院查体,犯医(由犯人充当的医生)就会通过同去监视学员的刑事犯透露的情况分别对待。她们认为“转化”不彻底的,犯医就故意羞辱学员,粗暴地拉过来、扯过去,被拽倒在地时还被她们嘲笑、愚弄。法轮功学员大多是六、七十岁的老年人,有的倒在地上半个小时爬不起来,根本没人去拉一把。
今年七十七岁的济宁法轮功学员、神经内科医生杨济容,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刚入狱时,狱方说她“转化”不彻底,逼她吃降压药进行迫害。杨济容吃药后,头发懵、记忆力减退、行动迟缓、犯困、胃难受,身体的反应很可怕。作为一个资深的神经内科医生,她明白给她吃的药不是单纯降血压的药,吃多了会变痴呆的。她多次在不同场合向狱警、“转化”恶人、刑事犯卫生员、值岗刑事犯、监狱医院的狱医、犯医等人说明自己从来没有高血压,不能再吃药了,就被认定不配合治疗就是“转化”不彻底。当她多次通过各种方法找到狱警反应自己的情况后,并要求停药时,狱警却推脱说自己不是医生,吃不吃药得医生说了算,还假惺惺地安排时间让她去医院检查,但每次去都被狱医、犯医和监视她的刑事犯极尽羞辱。有一次在大冬天,杨济容竟被犯医和几个刑事犯给脱光了裤子,推搡倒地爬不起来,这样歪在地上冰冻了一个多小时没人管,带她去的狱警、犯医、刑事犯就当没看见她一样,回来后不但不给停药,还说她有神经病,还要给她加药,就是不给她减药、停药。几年的迫害下来,杨济容精神萎靡,有时两眼直直的,完全没有了那个原本气质高雅的神经内科医生的踪影了。
只要是用来迫害学员的药,十一监区和医院是大量的提供。真正有需要治疗的学员,她们总是敷衍了事。有一大个子学员,腰疼的不能站立和行走,跟值岗刑事犯说了很多遍,才被狱警批准带去医院。犯医先大声问:“转化了吗?!”刑事犯说“转了转了”,犯医就让她过去,隔着棉衣用手一碰学员的腰说:“腰椎间盘突出,这个没办法,等回家再治吧。”
六十多岁的赵继华入狱后,因坚守法轮大法的信仰,被狱警分到犯人江平(青岛人,高官情妇,后因经济案被判十四年,此人整人手段歹毒)的“魔鬼”监舍,在恶警们的授意下,江平天天殴打折磨赵继华,经常听到赵继华被打的叫声,有时在监舍里动静太大,江平怕被人发现,就将赵继华拖到对面的公共厕所里拳打脚踢,打人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
有一次在监狱医院里集体抽血,几个刑事犯公开围着赵继华又打又骂,带队的狱警和狱医没有一个去制止的。看到赵继华还是不“转化”,十一监区的恶警就和狱医暗中勾结,开了破坏神经中枢的药,让江平等犯人放菜里给赵继华吃,导致赵继华精神失常,经常不吃不喝,瘦得皮包骨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二零二一年初,赵继华才终于活着走出了监狱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烟台法轮功学员毕建红,因绝食抵制迫害,每天都被拉到医院灌食,狱医很少亲自动手,都是叫刑事犯给灌,经常听到狱医喊:“还有谁没插过管的,快过来练练手。”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灌食时被不专业的刑事犯把管子插进肺里迫害死的。
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孟庆梅喊“法轮大法好”,被狱警关进小黑屋后绝食抵制迫害,被狱警强行拉去医院,表面上说是给输液治疗,暗地里指使刑事犯对其进一步迫害。在给她输液时,同去监视迫害她的刑事犯于霜霜(淄博人,乱开发票被判五年刑)故意说针鼓了,让犯医给拔出来再扎上,再拔出来,再扎上,反复扎针,让一些新手犯医练习扎针。直到孟庆梅被迫害得全身肿得象气球一样,才将她送到济南警官医院。孟庆梅最终因全身器官衰竭身亡。
用治牙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个寿光的老年学员,刚做了一口假牙,还差一次调节固定,就被“610”绑架了,入狱后,假牙松动,一说话就掉,监区规定,看牙的人账上得有三千块钱以上,还得提前预约,预约后得一两个月后才能去看。这个学员好不容易预约上了,谁知到了监狱医院,狱医二话没说就用一种胶把假牙给粘在了一颗好牙上,还要了六百多元。在以后的几年里,这个学员特别痛苦,假牙粘在好牙上拿不下来,还来回晃荡,也没法刷牙,后来把那颗好牙也带松动了,牙疼带着头疼,整口假牙悬在口中,闭嘴露着牙,说话不清楚,吃饭不能嚼,痛苦不堪。再预约看牙,刑事犯直接就说看也没用,回家再说吧。连上报也没报。
监狱规定吃饭要快,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吃完,而监狱的菜又大又生咬不动。一次,一个五十多岁的学员在吃完饭后,发现一颗松动的大牙不见了。不少老年学员都有这种情况,牙掉了又随饭咽下去了都不知道。这个学员掉了一颗牙后,不久其它的牙就松动了。等账上有了三千元以后,就预约了补牙。谁知到了医院后,狱医只看了一眼,就要把全口牙都拔了,说给做个全口假牙,学员一听马上说再等等,就没做。有不少老学员的牙就是被拔了做了全口的假牙,但都不合适,白白花了三千多块钱。在狱外做假牙要去医院调整很多次,可是在监狱里做了假牙后,一两个月都不能去修牙。做的假牙基本不能用。
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610”绑架后,在看守所时肚子和下身疼得很厉害,入狱后疼得身上冒汗,跟值岗刑事犯说了好多次,卫生员也来问过好几次,才上报狱警。带去医院后,狱医生气地说:“你在外边得的病到监狱里来治?想什么美事的!”开了点抹药就算了,直到这位学员出狱都在疼。
监狱的医院不只是从这一点上迫害法轮功学员,还有更多的学员遭受着不被人知的迫害。
自二零一九年底疫情出现后,医院和十一监区更是沆瀣一气,用“假关心”的软刀子迫害法轮功学员。比如夏天逼戴着棉口罩,捂得老年学员喘不过气来;后来发了薄口罩,可是都把耳朵勒的头疼;大热天的必须两床被子都用上等等,在监舍里,人与人密集地坐在一起,摩肩擦踵,折腾着做核酸,再后来打疫苗,明知疫苗不管用,但却用此来迫害学员,济宁的法轮功学员杨晓琴就是因为不打疫苗被关进小黑屋,直至出狱。总之,什么事情都会被狱警用来作为迫害学员的借口。
十一监区有一条通往医院的地下秘密通道
十一监区迫害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非常恶毒,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学员根本看不到被打伤、打死的学员是怎么被“医治”或被运走的。有些学员九死一生回家后,都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迫害的。
十一监区的大门外面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路,一出大门向右转,走到快到尽头时,向前左转右四、五十米的地方放了五、六个大垃圾桶,平时附近监区的垃圾都往那里扔,十一监区一般由一个狱警、两个刑事犯看着,一个楼层找两个“转化”的学员把生活垃圾扔到那边的大垃圾桶里。就是在这条路上,向东走到离转弯放垃圾的地方还有约三、四十米时向右看,那边是一片荒草地,旁边有一个大铁门,大铁门上还有一个小铁门可单独打开。平时不准有人靠近这个地方,即便监区安排一些人在监区四周拔草时,当看到有人向铁门走近时,都会被刑事犯吆喝回来。其实,在十一监区的地下,有一条通向医院的地下通道,从这个铁门进去,就是进入这个暗道中了,这条暗道向北边走再向西去,走不长时间就会走到地面上临近监狱高墙的一条大路上,这条路是直通医院的,所有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根本看不到这个地方,那些拒不“转化”的学员被酷刑折磨得在昏死或极度痛苦的状态下,就算被刑事犯拉着走过这条通道也完全不知是在哪里。
刑事犯在狱警的授意下,把那些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从杂草丛中的铁门中推进一个地下室,在地下的小黑屋里,墙面上都是喷溅的血迹。许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里被打伤、打残甚至被打死的,除了狱警和参与迫害的刑事犯外,谁也不知道在这里的酷刑到底有多残暴、恶毒。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时,走正常的路去医院,狱警怕被人发现,就勾结监狱里的狱医或犯医走地下暗道,给学员抹药、服药或者共同用药物迫害。很显然,在地下小黑屋被迫害致死的学员也是这样被偷偷转出去的。
事实证明,监狱的医院就是配合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她们拿着邪党政府掠夺老百姓的钱,残害着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真正需要治疗的却一毛不拔不给治,要不就找借口死要钱坑人。
医院本是救死扶伤的,然而在共产邪党统治下的监狱医院完全黑白颠倒,成了害人、杀人的魔窟。
文章转载自新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