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世中国总裁:上海再不缓解 连跳楼的机会都没了

 

博世中国总裁:上海再不缓解 连跳楼的机会都没了

资料图。德国科技公司博世总部前展示的公司标志。(THOMAS KIENZLE/AFP via Getty Images)

 

中国上海市东海大桥的两边,一边是洋山深水港,另一边是临港大量的工业企业。受上海疫情的影响,许多企业已经被迫关停,另一些企业虽然勉强支撑着继续开工,但因面临种种危机而举步维艰。众多车企巨头都是在上海和吉林设厂,因而产业供应链受到疫情的冲击尤为严重。

4月16日,一篇题为《不到万不得已 中年男人不会求救》的文章在新浪、腾讯等门户网站及微博等网络社交媒体上热传,此文讲述了上海车企在最近这一波疫情中面临的各种困难和危机。

据文章介绍,在疫情爆发前,上海洋山深水港每天有50个集装箱的货物,属于德国知名科技及服务供应商博世在中国开办的企业。包括汽车部件在内的各种原材料都在洋山深水港卸货后,通过发达的高速公路网,经过上海、苏州等地工厂的加工,源源不断供给着全中国的汽车企业。

上海还有采埃孚、安波福、宁德时代等汽车产业链巨头,忙碌地生产着汽车各种零部件,小到汽车玻璃密封条、芯片,大到动力电池乃至发动机。然而,中共病毒(COVID-19)疫情爆发以来,这些车企的供应链受到了严重挑战。

据文章讲述,博世的苏州工厂从今年2月开始出现无症状感染者,导致多家车企2月份的产销严重下滑,以至于连博世中国区总裁陈玉东都急得亲自带着货车在博世工厂的门口等待零部件的到来。因为一级供应商需要等二级供应商的材料,运输环节只要晚半天,2万台车的产能就没了。而现在,汽车产业受到上海疫情的影响,早已不是晚半天的问题那么简单了。

首先,持续爆发的上海疫情,让工人们根本无法正常复工。即便有的企业采取了闭环管理方式坚持生产,也面临着种种始料未及的困难,正付出惨痛的代价。

例如:上海一家芯片企业,闭环管理20天后,竟然还是出现了阳性感染者,只得暂时停工;另一家工厂的老板则说,为了完成闭环管理要求,他们工厂的员工吃住在厂里,结果是现在一个工人一天的成本现在要600元到800元人民币,导致中国厂半个月的人力成本费就高达2500万元。

吉林和上海是中国的汽车重镇,而这两地都是新一波疫情的重灾区。

资料显示,仅一汽一家企业就有200多家一级供应商和700多家二级供应商,这意味着这个产业链上的商家都会直接或间接地受到疫情的冲击。近期,上汽、华晨、大众都已经告急。

特斯拉的上海超级工厂,今年3月份已经两次停工。整个3月份,特斯拉在上海组装的车辆比1月份少了近1.3万台。

蔚来的汽车生产工厂则在3月中旬就已经断供,靠着囤积的材料撑到了4月初还是停产了。按他们3月份1万台的销量,停工一个月,大概损失40个小目标。而运输受阻的问题比停产带来的挑战更加严重。

不少供应链企业现在都被迫改变原有的运输路线,同时还得想方设法搞上海的通行证,甚至有的供应商威胁上汽,“不给我搞证,就给你断供”。

目前,不论是整车企业还是供应链企业,诉求几乎都一样。一是允许员工起码是核心员工可以出小区上班;二是工厂内部不具备长期居住生活条件,闭环生产不是长久之计;三是保证物流畅通,减少证照管理。

资料显示:一汽集团有28万员工,上汽在职员工超过20万,特斯拉上海工厂经过扩建后工人数量达到1.9万人,蔚来第一工厂工人数量也接近3000人。再加上成百上千的供应链企业,有不计其数的车企员工以及他们的家人的生计,正面临着疫情带来的严重威胁,其后果的严重性是可想而知的。

小鹏汽车创始人何小鹏两天前发了个朋友圈,说如果上海和周边的供应链企业还无法找到动态复工复产的方式,5月份可能中国所有的整车厂都要停工停产了。而最近两个月,已有多家车企公开或不公开地表达,自己没办法生产了。

全球最大的汽车零件供应商之一博世的中国区副总裁徐大全说,去年8月马来西亚的芯片工厂因为疫情关闭时,他急得想拉上总裁陈玉东跳楼,但陈不愿意。现在陈玉东也坦言,必须尽快复工复产,如果两周后情况还得不到缓解,“可能连跳的机会都没了”。

 

 

文章转载自  新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