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种子】贵州老人跨海带来的讯息

【金色种子】贵州老人跨海带来的讯息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七十多岁的张普田扛了三个装满法轮大法书籍及资料的麻布袋,从大陆贵阳出发,他的目的地是台湾花莲,他将拜访姐姐一家。而他这趟探亲之旅也促成了法轮功在台湾花东纵谷的弘传。

背上麻布袋,张普田搭飞机到广东深圳,当通过中国海关时,他担心带着这么多书会不会被海关人员刁难?然而奇怪的是,当检查人员打开他的行囊查看后,却只嘟嚷了一句:“都是衣服!”就这样,张普田神奇的顺利通关了。

由香港转机至台湾桃园机场,再搭车走苏花公路来到台湾的东部——花莲,千里跋涉,对年龄已古来稀的他而言,看来却甚是轻松。

但一年前的他,却不是如此。

历经三次脑部开刀,身体久久未能复原。他的外甥张震宇回忆那时的情况说:“那一刻,舅舅差点倒下去!”时隔一年,当张普田再度来台探亲时,他的健朗,着实让姊姊全家大为吃惊。

原来,这一年间,张普田学了法轮功,炼著炼著,他的身体不仅完全康复,还犹如年轻人般充满活力。他开心不已,心想这回拜访姊姊,一定要将法轮功介绍给姊姊全家。

【金色种子】贵州老人跨海带来的讯息

年过七十却身体更加硬朗的张普田先生与夫人在贵州的居家照片。(博大出版社提供)
 

久别重逢,张普田与姊姊、姊夫有说不完的话题。服务于台湾自来水公司花莲管理处的外甥张震宇当然也要尽地主之谊,利用假日带舅舅到花莲各旅游景点,饱览美景。

但每每旅游回到家,舅舅就手捧《转法轮》静静的阅读,让张震宇十分好奇。“他就默默的不吭气,一整天坐在床上,我们那时候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想说老人家可能是没事情,不想动。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在学法。”

这个举措让张震宇十分触动,原来法轮功学员这般的不同,“年纪那么大的一个人,他居然盘腿坐在那里,斯斯文文、静静的看书。”张普田经常从早上看到中午,吃完午饭,睡个午觉,下午继续看书。

晚上,全家人吃完晚餐后,张普田就告诉大家自己一年来的修炼点滴。

炼功之后,不仅以前脑部开刀留下的后遗症完全消失,他也变得身轻体健,而一起跟着炼功的妻子亦是无病一身轻。身心受益的张普田夫妻,因此决定跟着其他贵阳学员跋山涉水、深入山区村庄介绍法轮功。

他们一群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背著录音机、有的背资料,有的带干粮、带棉被等等,白天介绍功法,晚上没住宿的地方,就睡在猪圈里,张震宇说:“他们将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打地铺。”

令张震宇印象深刻的还有一场修炼心得交流会。

那是贵阳地区法轮功学员举办的修炼心得交流会。那天一大早,没有人指挥,学员们一个挨着一个安安静静的排著队等待入场。公安接获通报有人群集结,急忙派员赶赴现场,抵达现场后,或许是受现场气氛的感染,他们也只是跟着人群静静的站在旁边。五、六千人鱼贯的走进会场后,自动从阶梯最上方开始入座。交流会开始,大家认真地听着台前一位位学员讲述自己自修炼以来的心得,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理悟不同的法理,而在场的公安也默默聆听着。交流会结束后,大家又安静、鱼贯的离开;会场内外没有任何垃圾。当天的一切让公安深受感动。后来,很多贵阳公安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张普田也提到贵阳当地学员炼法轮功的情况。当时,他和太太每日清晨三点多出门,步行到黔灵山公园赶赴五点的集体晨炼。“为了去炼功点,他们至少走一个多小时吧,每天持续不断的。”在这个炼功点,每天有几千人集体炼功,而贵州这个“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人无三两银”的地方,炼功点里也很少能让人站得平稳的炼功;下雨时,树上挂满了伞,蔚为奇观。

点点滴滴听在张震宇一家人耳里,激起的串串涟漪在心中发酵,“我们听他的故事会知道,大法能够改变人心。”

而张普田一到台湾就告诉亲人此行的心愿:希望三个月后离开台湾时,姐姐一家都能炼功。他呵呵笑说:“给大家三个月的缓冲时间。”

对张震宇而言,舅舅就是个活见证,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扛着三个沉甸甸的麻布袋,轻松自在的翻山越岭,甚至在舅舅陆续的叙述里,张震宇感受到,“这个功法能让人变成无私,就是为人好。”舅舅的状态感动了张震宇一家。

一九九六年,张震宇利用三个晚上,通宵读完舅舅带来的《转法轮》,此前,张震宇接触过不少气功与宗教。“我很仔细的看,很多事情,李老师在书里面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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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张普田从贵州扛来装在麻布袋的法轮功书籍以及资料,有中国法轮功录影带、精装版转法轮、中国法轮功录音带、炼功音乐、学员修炼心得体会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什么是层层宇宙概念?原来人看到的东西只是表面的分子,分子以下的东西,你看不到,但是存不存在?存在。”由最初感性地相信亲人,答应炼功,到后来变成理性的认识与理解,法轮功在张震宇心中的份量与日俱增。

而张震宇的妻子卢丽卿一向不喜欢“外形动作”,秀丽文静的她这次却很反常地一下子就接受“炼功”这件事。在她初学五套功法时,就奇怪的有种“已经炼过”般的似曾相识;而当一字一句的首次阅读《转法轮》时,她也觉得书里的内容似乎很熟悉,仿佛曾经读过一般。更特别的是,在第一次看教功录影带时,她发现片头出现的佛像,就是若干年前曾在她梦里显现的那尊佛;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与李洪志老师早已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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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宇与妻子展示保存完好舅舅一九九五年从贵州带来的法轮佛法的特点横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就这样三个月瞬间而过,当舅舅回大陆前夕,张震宇一家,包括爸爸、妈妈、自己就读小学的孩子、姊姊、姊夫、还有姊夫的亲戚,一共十五、六人开始炼功。舅舅还特别手制了一幅写有“法轮大法”的横幅,大伙并在这条横幅下集体拍照。张普田回大陆后,慎重其事地将这张照片交给北京研究会正式注册:法轮修炼大法台湾东部地区花莲炼功点。

颜面神经麻痹 神奇痊愈

舅舅张普田回大陆之后,张震宇并不清楚如何建立炼功点,只在家各自炼功。虽然如此,但他有机会时仍向周遭亲友介绍法轮功。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同学的妹妹、也是自来水公司的同事吴婉英。

四十多岁的吴婉英,有一个脑性麻痹的小孩。孩子出生时正常,一岁半时因吃花生意外噎著,导致脑性麻痹,“双眼全盲,腿瘫软不能走路,只剩知觉与听觉。”吴婉英说。

面对残缺的孩子,吴婉英的母爱不曾稍减。出生于基督徒世家的她,经常为小孩唱儿歌、讲故事,生活中喂食小孩,帮孩子抽痰、把屎把尿……她都亲力亲为。每天背着孩子上下楼,长期下来,导致两个膝盖红肿疼痛,医生告诉她,不出几年她就需要换人工关节了。因为长年辛劳,吴婉英又罹患颜面神经麻痹,整张脸朝左边歪斜,口水不自觉地往出流。

这一切看在张震宇的眼里,十分心疼,就跟她说:“婉英,你来炼功吧。”

“是,我要活长一点,身体要弄好一点,才能好好照顾小朋友。”吴婉英心想。

两人就利用午休时间在公司礼堂炼功,这样过了三个月后,吴婉英突然发现膝盖的毛病全消。有一天,在家里的穿衣镜前,她毫无预期的就亲眼目睹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她原本朝左边歪斜的脸往右拽。就这样她的脸庞恢复了正常,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还有一回,吴婉英独自在公司的礼堂里炼“法轮桩法”时,她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士来到面前,帮她转正身体,并不时的拉动她的手,调整她的炼功动作。这一天,她炼功炼得满身是汗。

事后,吴婉英询问张震宇,但他也不知道帮她调整动作的陌生人是谁。

几个月后,大家轮流传阅的《转法轮》一书终于传到吴婉英手中,当她打开第一页后,不禁大吃一惊,她看到书里老师的法像,就是那位帮她调整动作的人。

又有一次打坐时,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灌满黑色沙子的沙漏,沙子慢慢地从上往下漏,颜色由黑变白,最后全身变成透明体。而原本只能“单盘”炼功的她,隔天炼功时就能“双盘”了。

尽管出生于基督徒世家,这些难以解释的现象,让吴婉英更加坚定的修炼法轮功。

建立花莲第一个炼功点

张普田在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认识了郑文煌夫妇。当张普田一九九五年来台探亲时,即欲前往拜访,张震宇于是带着舅舅探访已搬迁到宜兰的郑文煌伉俪。

那天的谈话,张普田感到台海两岸的生活差距,他说,“在台湾修炼太幸福了,太好了,我在中国大陆炼功,都是要走很远,打坐都是坐在石子上啊!”他们彼此鼓励要珍惜机缘。

那时,郑文煌夫妻每天一大早仍从宜兰开车到阳明山的炼功点炼功、教功。

这次的拜访也促成了张震宇与郑文煌间的情谊,后来张震宇经由郑文煌拿到许多法轮功的炼功带与讲法带,彼此间也不时有修炼上的交流。后来张震宇明白了在外面设炼功点并举办九天班的重要性。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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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博大出版社提供)
 

“那时在文化中心晨炼,大家都有自己的修炼故事。”张震宇的另一名同事张丽珠如此说道。

张震宇是张丽珠的单位主管,对气功毫无兴趣的她,即使经常听张震宇说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仍不为所动。直到一天,丈夫杨坤茂兴起想炼法轮功的念头,张丽珠这才想起自己的主管正是炼法轮功的。

“你老公学,你要不要一起学?”张震宇这样问著张丽珠。事后她说,如果丈夫是向其他人学,她就不会跟着一起炼了。就这样,花莲文化中心炼功点又多了一对夫妻档。

拥有一张娃娃脸的杨坤茂笑着回忆,学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时他可吃了不少苦。不仅无法像妻子马上就能双盘,他甚至连单盘都困难。晚上自己在家练习盘腿时,总是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哭声大得连在隔壁房间里的父母都能听到。

每次艰辛盘腿后,感受到自己身体净化的过程,是促使他能咬紧牙关坚持下去的因素之一。而大家一起晨炼时,目睹别人忍着疼痛的坚强意志,也督促著杨坤茂努力突破自己,同时,彼此间的互相鼓励打气,也增添了大家突破难关的决心。

与杨坤茂互相鼓励的,包括一位高中生张顺煌。每天到文化中心准备联考的他,因为对这群在广场上打坐炼功的人很感兴趣,便也跟着炼。刚开始他“骨头很硬”,单盘都很困难,盘腿打坐时几乎是左脚踩在右小腿上,左腿很难往下压,每天炼第五套功法时,他都痛得全身发抖、冒汗,可他依然都能坚持完成一个小时的打坐。他每天想方设法:用绳子绑双腿、用哑铃压腿……好让自己盘腿能符合标准。忍着剧痛,努力了近一年他还是只能单盘。直到某一天晨炼打坐中途,他惊喜的声音扰动了炼功场的宁静,大家睁开了双眼,只听他说:“啊!大家看,我可以双盘了!”

“到炼功点上炼功对学员是最好的,学员们能相互协助与鼓励,这也是大法弘传留下来的形式。”张震宇说。

一天,一个体型瘦弱的男子来学功,后来他不仅每天都不缺席,而且总是提早二十分钟到,带着扫帚与畚斗先将炼功场四周打扫干净。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多问。直到日后拍摄学员修炼影片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一间大理石公司的总经理,在花莲有一座电厂,而那座电厂却在一场台风中被冲毁,损失了两三亿。而在公司遭受严重灾害的期间,他依然每天一早到炼功点扫地,然后炼功。“土石流这样冲下来,工厂就没了。”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如果今天没有修炼法轮功,不了解人类生命真正的目的,是很难放得下那个得失心的。”

而张震宇退了休的父亲不仅自己炼功,也邀了许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起炼。祖籍山西的父亲,在家乡拥有不少房产及土地,后来陆续被亲戚占为己有。“爸爸说若没有修炼法轮功,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会回大陆争取到底,可现在他如局外人般谈著这些事情,那土地与房产像是与他没啥关系一样。”张震宇说。

后来为了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修炼机缘,张震宇购买了数十本《转法轮》,从北到南与花莲的书店沟通:“将这本书摆在书店最明显的地方,有人来买时就卖给他,书钱你们收,不用给我们,但当没有书时请你们一定要向台北的益群书店订购。”后来有几位书局老板也加入了修炼人的行列。

跨山越岭 缘转台中

多年前,张震宇曾调派到台中总公司服务,与同事赖世君成为好友。

赖世君是个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药罐子”,因工作压力大而有胃病,每天下班总是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到处找中医师看病。

一九九七年,赖士君带着家人到花莲出差,晚上夜宿在张震宇的公寓里。

白天赖士君办公事,他的妻子潘嘉琳闲来没事,拿起客厅书架上的法轮大法书籍《精进要旨》阅读。在小学教书的潘嘉琳回忆,当时的情形很奇怪,“我不知道书里写什么!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合起来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文言文、古文对潘嘉琳来说都不是障碍,但眼前的白纸黑字,却怎么也看不懂。

她看到下班的张震宇夫妇,就紧抓着他们不放,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卢丽卿笑着说:“提出的问题很尖锐,总在一个‘为什么’后面又接着几个‘为什么’。从晚上问到快天亮。”后来他们还特地改变行程,留下来继续探究未完的课题。

回到台中后,潘嘉琳再翻开那本书时,却突然开窍,都看得懂了。而赖世君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但心想,按照书中的指导修身养性也是一桩美事啊!而且不用吃素,他也不排斥。

于是夫妻俩开始每天炼功,一段时间后,“药罐子”赖士君才惊觉自己已好久没再看医生了。后来他把自家,做为台中太平地区九天学法炼功班的场地,也提供附近的学员学法交流使用。

(未完待续)

 

 

文章转载自新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