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瘟疫:回溯误区 惊见根源 根本治愈(7)
第(1)篇,以时间表曝光人祸,揭开了中共掩盖真相造成武汉疫情失控,殃及全国、祸及世界的罪证。西陆网炮制美国阴谋论,却自然沦变为中共阴谋论、剑指当局,而后中共官方出面否定阴谋论。
第(2)篇,“武汉病毒所病毒泄漏说”成了舆论焦点,科学家寻找病毒传染人的中间宿主,几经辗转,至今一筹莫展。
第(3)篇,在中共号召下,“穿山甲中间宿主说”闪亮登场,却闪电坠落。虽然还被有些人视为假说,我们辨析宏观路径,将“甲说”否定。
第(4)篇,国外提出“没有中间宿主,新病毒直接从蝙蝠到人”的假说,应者寥寥;国外“病毒自然产生论” 学者们强烈谴责、压制“病毒人造论”,适得其反;我们多方面辨析后,否定了人造论。
第(5)篇,中共为脱罪,狂炒“美国阴谋论(人造病毒+投毒)”、“外国起源论”,都被彻底否定;以“进化时间”来表白“武汉病毒所没泄漏”,事与愿违;对进化论深入剖析,却否定了进化论本身,把人引向了神。
第(6)篇,武汉病毒所回避泄漏说,被举报,忙辟“谣”,反而欲盖弥彰,坐实了举报。
除了个别人为给中共站台,故意说谎掩盖之外,大多数人的各种“说法”、“争论”以致“碰撞”,都是在尽自己的所能探求真相,因为各自的思维定势、误区,加上被谎言的长期洗脑,才会有偏离的认识,陷入争执。而今,争执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拨去谎言,跳出误区,大家会惊讶地发现,原来各方殊途同归,都走到了真理的门前。
(二十五)石正丽的团队,第一代中间宿主?
【石正丽团队,把大量蝙蝠病毒带入武汉】
前文提到,目前认为新冠病毒发源于昆明蝙蝠洞的中华菊头蝠,菊头蝠冬眠而不迁徙,不可能把新冠病毒传到东南亚,让“马来穿山甲”充当中间宿主,再由穿山甲巧合地传回武汉。但是,宏观上却有这样的可能——病毒从源头直接到武汉(见上图)。除了被石正丽团队正常带回,还有非正常渠道。
正常带回,是指石正丽团队在昆明采集蝙蝠病毒样本,冷藏,带回武汉病毒所,冻存于当时的P2实验室,随用随取。而非正常渠道——
【石正丽团队,会被蝙蝠病毒感染】
看上图44,对比《新冠瘟疫(1)》的图1,石正丽带团队在全国各地采集蝙蝠病毒,最后在昆明的一个山洞找到了SARS病毒的源头,在那里长期采样,先后6年。野外工作的防护措施很有限,有时甚至没有,为什么如此大意?
难道他们不怕被蝙蝠病毒感染吗?石正丽2018年6月在“一席”演讲(武汉场)中说:“蝙蝠虽然携带很多病毒,但是它直接感染人的机会其实是很小的。只有在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增加我们的防护呢?一般都是比如说这个洞里,蝙蝠太多,你进去的时候就很多尘沫,我们吸入肺部以后会不太舒服,所以我们就会增加一些防护。大多数时候,我们就采取一些简单的防护就OK了。”
她们只是预先打狂犬疫苗,但是,会不会被蝙蝠携带的其它病毒感染?一定会!只是那时的蝙蝠病毒不致病。
3%的周边村民,被昆明山洞的蝙蝠感染了冠状病毒——石正丽团队的论文,《中国人感染蝙蝠SARS相关冠状病毒的血清学证据》,2018年在《中国病毒学(英文版)》发表。他们做的是血清抗体检测,考虑到抗体浓度会随着时间下降,所以曾经被感染的人可能更多[1]。
被蝙蝠SARS类病毒感染,病毒是能进入人体细胞里复制增值的,只是体内病毒数量少、不活跃,人并不发病、无症状,人体会产生了抗体。
【防不胜防的感染方式】
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的感染,实际上防不胜防,2016年的广东清远猪瘟,就是一例。
2016年10月28日,广州清远发生猪瘟,半年多导致24693头仔猪死亡,武汉病毒所石正丽的团队前去研究,发现导致猪瘟的SADS冠状病毒来源于蝙蝠冠状病毒,成果在2018年发表[2],论文见下面截图。
周鹏说:“我们发现在同一只菊头蝠中同时携带了SARS样冠状病毒和这次猪病的病毒。而冠状病毒重组很厉害,就像搭积木一样,我的模块放在你那里,你的模块放在我这里,说不定将来重组成什么。”对于传播途径,他们说:猪瘟的爆发地,离2003年非典瘟疫的始发地约100公里,在养猪场看到了蝙蝠飞过,判断是蝙蝠飞过洒下的粪便,污染了养猪场,猪由此被感染。
那么,昆明蝙蝠洞周围村民如何被感染?他们都见过蝙蝠飞过村子。一个人处理过死蝙蝠,平时有个别人会去山洞转转(丢下塑料水瓶)。这样的接触都能感染至少3%,看图1、图44,石正丽的团队密切接触蝙蝠,感染率会大增。
【昆明小山洞的蝙蝠群,是SARS病毒大家族的基因库,潘多拉的盒子】
昆明那个山洞,可不一般。那里栖息的中华菊头蝠,是2003年SARS瘟疫病毒的天然宿主[3]。它们的身体是SARS病毒、SARS样冠状病毒的基因库。各种基因模块齐全,基因模块之间会不断重组,基因也会自然变异,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那里堪称潘多拉的盒子。
看前文的图中,石正丽的团队,近距离接触蝙蝠和工作取样,有时石正丽也不戴口罩;学生手捏蝙蝠取样,有人也不戴口罩,甚至不戴手套;有的戴着手套也被蝙蝠咬出血,“象针扎一样”。同时携带十几种病毒的蝙蝠,一口咬下去,得有多少病毒进入人体?病毒在新宿主细胞内,会发生怎样的重组、变异?完全不可预期!
【人做中间宿主 所以传播无阻】
“泄漏说”再次登场——既然“人造说”不成立,新冠病毒又和“最可能是祖先版的蝙蝠病毒”在基因上相差3.8%,那就可能是泄漏了“祖先版”,在武汉逐渐变异为新冠病毒,只要在一个生命内这样变异,就足以构成危害。
如何泄漏?《新冠瘟疫(5)》中揭示了武汉病毒所的巨大设计漏洞,正是武小华挑战的漏洞,也是被举报后、被强权掩盖的漏洞——那个“漏洞”、腐败的“后门”,竟然可以直达武汉疫情的爆发地——华南海鲜市场!
也许病毒所被逼问到死胡同,会说:“实验记录表明,昆明蝙蝠洞采集的冠状病毒样本一直放在实验室中的冰箱里,很多一直没有用过,特别是和新冠病毒最相近的RaTG13(一致性96%)。所以不存在它们泄漏的可能。”
但是,本篇指出了一条非正常渠道:石正丽的团队长期接触蝙蝠会被感染,成为武汉新冠瘟疫病毒祖先版的第一代中间宿主——因为谁也想不到,谁也拦不住。
这么说,在现实中有一个印证:石正丽说病毒所是零感染——当时就有人怀疑他们身里有抗体。怎么产生的抗体?有“阴谋论”者猜测:他们制造病毒,自己先打了疫苗。这却不合逻辑:如果他们是体内有抗体才零感染,真不知道抗体是从何时产生的!
短时间内产生抗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产生抗体的机制”有记忆性、被唤醒。就是以前接触过这类病毒(被感染或打疫苗),身体产生过抗体。但是,随着时间,抗体水平会大量降低甚至检测不到,而再接触类似病毒,以前的抗体会迅速大量产生。
所以,石正丽的团队,可能身上早就有了新冠病毒的祖本——那种“不致病的病毒”的抗体,抗体可能对病毒的后裔还有效。有点象挤牛奶的人会得牛痘天花、症状轻会自愈,从此产生了的“牛痘天花病毒抗体”,能抗致命的“人类天花病毒”。但与“牛痘天花病毒”不同的是,昆明的蝙蝠SARS类冠状病毒,人感染后不会发病。
【是直接在人身上突变,还是需要中间动物?】
有没有可能不通过中间动物,石正丽团队人身上携带的“不致病的蝙蝠SARS类冠状病毒”,直接在人身上突变产生毒性,导致了武汉的大瘟疫?
理论上小有可能,实际不可能。
理论上小有可能,因为病毒的变异谁也说不清楚,万一可以呢?但是这次不可能,因为是多地点同时发病。如果是没有别的中间宿主,直接就人传人,瘟疫的发作就是单点发作:因为病毒重组和突变是随机的、不定向的,不可能多人携带的病毒都朝一个方向演变,而是有一个病毒偶然变成新冠病毒、爆发起来就足够了。
所以,如果没有中间动物宿主,应该是单点、从一个人传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多点传播——大部分集中在海鲜市场,小部分也分散在武汉各地。所以,病毒还是在一种动物(不是这种动物都带新病毒)身上繁衍变异后,又传给人的。
见上图,我们设这种动物为P,成为新冠病毒的最后一个中间宿主。
再有疑问:石正丽团队身上的蝙蝠SARS家族冠状病毒能人传人吗?
谁能保证不传人呢?就算人传人的可能性再小,长期接触也会中招。因为随着人体的新陈代谢,总有病毒要排出体外。他们接触的人、宠物,他们吃剩的食物、产生的生活垃圾,都可能感染动物,造成病毒在下一代中间宿主身上繁衍、变异,等待酿成大祸。
那么,是不是检测一下石正丽团队的人,就能真相大白了?未必能检测出来。
现在国际上订购中共的SARS-Cov2检测试剂盒,不是被大量退货吗?因为准确率只有30%。而且,病毒在人体上不活跃,可能数量锐减,抗体水平也会大大下降,检测不出来。只有在又一次接触这类病毒,才能唤起免疫系统产生抗体。
在瘟疫初期,如果他们体内都有高水平的抗体,就能证明他们以前感染过这类病毒。可是瘟疫爆发这么久了,已经说不清抗体是后来产生的还是以前产生的。
所以,只能是理论上推测,根据实践中发现的人会被蝙蝠的SARS样冠状病毒感染,因为石正丽的团队长期密切接触昆明菊头蝠,判断他们必然会被感染,只是都不得病,成了携带者,用身体把病毒带回武汉。这一条渠道在理论上成立,有事实依据。
(二十六)两种泄露方式都指向武汉
【两条传播路径,都指向武汉】
找到中间宿主,为了给瘟疫的传播链条画上一个句号,人能安心。上次2003年SARS瘟疫,把认定的中间宿主果子狸(广东市场上的)捕杀殆尽。
既然艾滋病的病毒,至今没找到确切的中间宿主,也没必要再找了。所以,再极力找寻新冠病毒的最后一个中间宿主,也不是必须的了。
现在大家明白了,为什么《新冠瘟疫(1)》开篇就说:“石正丽团队的艰苦征途,也给我们今天找到武汉肺炎瘟疫的源头和流传,铺成了道路。”
石正丽勾勒出的2003年爆发的SARS的传播路径:昆明山洞蝙蝠——感染昆明周围人工养殖场的果子狸——贩卖到广东——病毒在果子狸身上繁衍传代、变异——在人中爆发,这个粗线条的传播路径已经被公认。那么,这里讲述的粗线条的传播轮廓,也是同样合理的。
【两种泄漏方式都不是实验室内的责任】
在《新冠瘟疫(6)》中,我们综合挑战和举报,深入辨析P4实验室的设计,指出的泄漏方式:病毒从动物后续处理的环节泄漏——那是设计不合理、制度有漏洞、外包商勾结官员、后续处理无监管。那种泄漏方式,和P4实验室内部无关。
本篇揭示的泄漏方式,是科学界研究的整体疏漏,当时完全超乎了科学界的想象,也与P4实验室无关,走的是实验室外的渠道——人体携带传播,所以石正丽也无需负责。
(二十七)误区回视,竟然一致
【阴谋论、人造论的误区】
回首源头,阴谋论歪曲利用的根据,是郝沛等专家的发现[4]:武汉病毒和SARS病毒有共同的祖先,他俩外部的S蛋白,一维线性结构差异达24%,5个关键位点差异80%,但是,两者S蛋白的空间三维结构竟然基本相同——殊途同归,简直是神工鬼斧一样的演化奇迹——中共的军事门户网站西陆网,借此“发明”了“美国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论”。
由此,所有阴谋论、人造论的逻辑基点展现出来:因为太巧了,巧的不可思议,绝非自然!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人力或者神力,因为不信有神力,所以认定是人力——这和《新冠瘟疫(4》中的进化论的死结、误区是一样的。
而今已经从各方面证实了:不是人为!所以只可能是天意,鬼斧神工,形容的正是上天的冥冥之手。
那些巧合既是迷雾,也是谜语。因为是天意,所以会如此巧妙。
【“巧妙”的病毒,冥冥之手的杰作】
疫情越发展,研究越深入,发现这个新冠病毒SARS-Cov2越“巧妙”:
(1)超越SARS几十倍的入侵人体细胞的能力;
(2)超越SARS的潜伏期;
(3)象艾滋病毒一样,遇到抑制药物,可以深藏蛰伏,伺机重启;
(4)超越SARS的攻击范围:除了象SARS一样攻击肺部,攻击免疫系统更象艾滋病毒,比SARS厉害;此外还攻击肾、心脏、肠道,以及眼角膜等。
(5)在最“通畅”的地点爆发:武汉是9省通衢,交通便利辐射全国;武汉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大学,和最大数量的100万大学生,流动性最大。
(6)在最“巧妙”的时间爆发,春运前期的旅行高峰期,可以更高效地把病毒传向全国、传向世界。
可见,不止是病毒是冥冥之手的杰作,病毒的传播同样是冥冥之手的杰作。
【当局各级官员的误区】
利用最腐败、最能说谎的政府,在病毒已经爆发、迅速传染医护人员的情况下,还能公开地权威宣称:疫情可防可控,没发现明显的人传人,还要搞“万家宴”面子工程再创吉尼斯世界纪录……
利用最强权、维稳最高效的政府:疫情初期,武汉铁路部门命令列车员不得戴口罩以免引起乘客恐慌,在初期感染了不少列车员和乘客;有医院强令医护人员不得戴口罩以免引起医院患者恐慌,造成更多医护人员感染;有医院在订购防护服的前提下,让医生把防护服穿在里边,外边套上白大褂,粉饰太平,糊弄病患,造成病患不做防护,被大量传染……
利用最独裁的政府:宣布传染疫情、做出重大决定要中央授权,中央地方互相甩锅,竞相推责,迟迟不封城;决定封城后,还放出风声,造成封城前比往年多撤离300万人(共500万人离开武汉,见《新冠瘟疫(1)》的辨析,疫情四外传播。
利用最光鲜、最无底线的“大外宣”:各级政府销毁文件掩盖传染人数、掩盖死亡人数、不断外放“好消息”,弄得国际社会认为“武汉的瘟疫没什么了不起”,放松了警惕,等本国的疫情不可收拾,才纷纷傻眼,开始有人大呼上当,被中共的造假所骗……
中共各级人员的误区,积聚成此次巨大的人祸,把疫情空前放大了。误区的根源,是中共的无神论,因为背离了神,迷醉于“人定胜天”的鬼话,以为谎言可以欺天,以为做事没有报应,中共的各级人等,才敢如此妄为。
【攻击石正丽者,同入误区】
在强大的社会舆论压力下,2月2日,石正丽被迫说:“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与实验室没有关系……”
石正丽这样向大众表白心迹,本无可厚非。为什么会招来舆论风暴,被网络群喷?
因为攻击石正丽的人们,都站在了中共开创的“无神论文化”的基点上,才会认为“以命担保、讲天罚的”都是骗子。而在普遍信神的古代,指天为誓,请天地见证,是人间的常态。
上面所有的误区,导致结果虽然不同,但是在根源上都是一致的,都是背离了神。跳出误区,大家都会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神的门前。
(二十八)蓦回首殊途同归,见真相亢龙有悔
【回眸石正丽 幸运伴神迹】
石正丽被置于舆论风暴中时所说的那些话,是被逼到了“敬天畏神、以命赌誓”的门前,她还有更神的。
为什么她率队奔走7年就找到SARS的源头?蝙蝠在全世界可是有1000多种,中国约有近百种,遍及全国,山洞、丛林、古宅……到处都有,石正丽率队奔波过28个省,他们都知道在大海捞针,为什么偏偏能捞到针呢?
那个昆明边缘的蝙蝠洞,可不是寻常之洞,那是天然的SARS病毒家族基因库,换句话说,所有SARS家族的相关基因模块都在那里,随时可能重组成新病毒流向世界——可以说那儿是“潘多拉的盒子”,SARS类大瘟疫的源头。
太偶然了?太幸运了?不是,那是神的冥冥之手,把他们曲折地引向了终极,而且,就此把石正丽推到了世界顶级病毒学家的位置上,因为“潘多拉的盒子”,要由她打开,由她带回。
【时间没有责难】
也许有读者会问,不是有学者说:病毒的天然祖本,变异为武汉新冠病毒,需要几十年吗?石正丽的团队2011年进入昆明山洞接触蝙蝠,到2019年底在武汉造成大瘟疫,这时间也不够啊!
其实,进化论是一堆假说叠加起来的假说,每一步都是不太可信的推测。进化论本身有太多的自相矛盾,前面严谨辨析过“进化论发展到顶峰,变成了自我否定”。对病毒来说,不是进化,是演化、变异。
那篇英文文献说:用其它冠状病毒突变的速率,当作这个病毒的突变速度去计算,本身就没有合理性;同文中别的学者也批评,说病毒在不同的宿主体内突变的速度也不同[5]。也就是说:算出的“进化”(演化)时间(几十年),没有准确性可言的,那仅仅能展示一个演化的可能性。
【欲破预言 却入天网】
在今年二月初发表的几篇相关文章中,作者古金结合天象,解读了《圣经·启示录》、《马前课》、《推背图》、《刘伯温碑记》预言的大瘟疫:非典瘟疫、武汉大瘟疫,都是定时、定地、定约、定向而来。特别是非典瘟疫,上应天象,如约而至,可谓一日不差,而武汉大瘟疫,是推延挤占了第三次大瘟疫的位置,也是上应天象。天象、预言本身就是神迹,远远超过了科学的范畴。
石正丽并不一定不知道历史上那些预言,但是他们有自己的预见。2003年SARS瘟疫忽来忽去之后,在中共媒体吹嘘带领人们战胜了非典之时,有专家冷静地忠告:“SARS还会卷土重来。”石正丽等人深信这一点。为了避免瘟疫再次扫荡人间,石正丽带着武汉病毒所的科研团队,踏上了追踪SARS源头的艰难旅程。他们满世界寻找尚未感染人类的病毒,希望在它们攻击人类之前,把它们研究清楚,以阻击瘟疫的爆发。茫无目的,走过了大陆28个省,7年后,冥冥之中的神力,把他们引到了昆明的一个蝙蝠洞前。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幸运地找到了总源头,证实了那里是天然的SARS病毒家族基因库——“潘多拉的盒子”,他们打开了魔盒,把各种病毒的样本(包括新冠瘟疫病毒的祖先,传染人,但是无毒性)带回了武汉……
前面讲过的2019年9月18日,武汉天河机场演练“新冠状病毒感染”突发事件,正是基于石正丽等学者的预见。他们预见到未来的大瘟疫将出自蝙蝠的冠状病毒基因库。他们在尽力阻挡未来发生劫难,要消减那个预言,却把人类带入了预言的天网——新冠瘟疫如期而至!
【殊途同归 本性回归】
为什么前面要揭开那么多谎言,因为谎言一定会蒙住人的双眼、把人挡在真理之外。特别是撒旦的谎言,要把人挡在神的门外。
定时、定地、定约、定向的瘟疫,既是姗姗来迟,又是应约而至。演义的这段历史,在彰显神的威力无所不至。
探究新冠瘟疫的起源,石正丽成了世界的焦点。而今已经有了答案,神迹已经看到了,跳出争论,反思误区,会看到双方殊途同归,包括进化论者的终极计算,都不约而同地走到了见证神的门槛。
中共的历史,是一个残暴肆虐人民的历史,以暴力为后盾的洗脑术,逼迫神的子民——中华儿女走上一条背离神、背弃神、诋毁神的不归路。甚至像《启示录》预言的那样,与至尊主神和他的子民信众为敌。最终激怒了上天,判了中共的死刑。而那些背离了礼天敬道的神传文化的中共的坚定党徒,在中共的无神论的谎言和利益诱惑下,背叛人的基本良知,谤佛谤神,迫害信仰,习以为常,这样的背弃神明的生活方式,怎能不招来上天的惩罚?
石正丽和他的团队,在努力消解人类未来的瘟疫之劫,却在冥冥中,成了本段历史主角,在风口浪尖之上,演义了“欲破预言、却入天网”的悲怆。
不管你信不信神,最终都会归于神:不是正神,就是与神为敌的撒旦,没有中间道路。站在撒旦的一边与神为敌,那就是归于毁灭。
人类在大劫之前的自救,脆弱而单薄,科学的力量,十分有限,火神山、雷神山医院的定名,流露着人类心底对神的呼唤。
历史上的圣贤、觉者、先知,他们传世的大预言,预言人类末劫有三次大瘟疫,这只是第二次。数以万计的生命被瘟疫吞噬,更多的是携带病毒的无症状者。面对如此的人间惨剧,如果还不能使你清醒,还站在神的对立面,那么下一次的顶级瘟疫收走你,谁也无话可说。
前两次世界范围的瘟疫,都是小的,后面的大劫谁也担不起,那时人不但无能为力,还没有任何机会。
人类到了这个时候,别再恶意揣度、互相伤害,每个人都是撒旦谎言的受害者。每一个生命都值得珍惜,不管他曾经对主神和神的使者做过什么,甚至谤佛、灭佛、迫害圣徒,神都没有放弃对他救赎。赶快找寻根治瘟疫的答案,传播救度的福音,那才是人类自救的根本。
(全文完)
【参考文献】
[1] Ning Wang,et al., Serological Evidence of Bat SARS-Related Coronavirus Infection in Humans, China, Virologica Sinica,(33):104–107, Mar.3,2018
[2] Peng Zhou,et al., Fatal swine acute diarrhoea syndrome caused by an HKU2-related coronavirus of bat origin, Nature, Apr 04, 2018
[3] Xing-Yi Ge, et al., Isol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that uses the ACE2 receptor, Nature, Oct.30, 2013
[4]Xintian Xu, Pei Hao, et al., Evolution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from the ongoing Wuhan outbreak and modeling of its spike protein for risk of human transmission, Science China (Life Science), Jan. 21, 2020
[5]Jon Cohen, Mining coronavirus genomes for clues to the outbreak’s origins, Sciencemag.org, Jan.31,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