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第七章):魔鬼在毁掉我们的家庭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第七章):魔鬼在毁掉我们的家庭

第七章 家庭篇:魔鬼在毁掉我们的家庭(上)、(下)

目录

引言

1.神给人留下的传统家庭

2.共产主义以消灭家庭为目标

3.共产主义的淫乱基因

4.共产政权下的共产共妻实践
1)前苏联的共产共妻
2)延安的性开放

5.共产主义如何摧毁西方家庭
1)鼓吹性解放
2)鼓吹女权,唾弃传统家庭
3)鼓吹同性恋,变异家庭定义
4)鼓吹离婚权、堕胎权
5)以福利制度奖励单亲家庭
6)鼓吹变异文化

6. 中共如何摧毁家庭
1)以男女平等的名义破坏家庭结构和稳定
2)以政治斗争造成夫妻成仇、家庭破碎
3)以控制人口的名义强制堕胎

7. 共产主义破坏家庭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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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自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现代女权、性解放、同性恋权利等各类反传统运动在西方甚嚣尘上,首先受到冲击的是传统家庭。美国1969年加州离婚法开启单方离婚绿灯,各州竞相效仿,离婚—结婚比率自60年代至80年代增长超过一倍﹔50年代大约11%的诞生于婚姻家庭的孩子目睹自己的父母离婚,到了70年代这个比率蹿升至50%。[1]根据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的数据,2016年美国新生婴儿中超过40%属于非婚生孩子。而六十年前的1956年,这个数字不到5%。在东西方传统社会里,贞洁的两性关系被视为美德,如今变成被嘲弄的可笑观念。伴随女权运动而来的“同性婚姻权利”运动更寻求法律上重新定义家庭和婚姻。更有甚者,现任美国联邦公平就业机会委员会(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委员的一名法学教授曾在2006年发起签署一项宣言,名为“超越同性婚姻:看待我们家庭关系的战略新视角”,鼓吹人们按自己的任何欲望组成任何形式的新家庭(包括多夫/妻“婚姻”家庭,两对同性恋组成一个家庭等等),并宣称传统婚姻家庭不应该比其他任何形式的“家庭”享有更多法权。[2]在公立学校里,几千年来被传统社会视为可耻的婚前性行为、同性恋不但被灌输为正常的,甚至有的学校干脆把任何形式的以传统理念教育孩子视为大逆不道,以便孩子性倾向能够“自由”发展(即毫无阻碍地发展成为同性恋、双性恋或者跨性人等)。如2012年罗德岛学区宣布禁止公立学校举行父-女、母-子舞会,宣称“公立学校无权给孩子灌输诸如女孩喜欢跳舞、男孩喜欢棒球之类的观念”。[3]

传统家庭被逐步摧毁的趋势是显而易见的,共产主义所宣扬的“消灭家庭”将先于“消灭阶级”成为现实。

在西方社会里,摧毁家庭的因素有许多方面,不但有女权、性解放、同性恋运动的变异观念冲击,还伴有左派自由主义、进步主义等打着“自由”、“公平”、“权利”、“解放”的旗帜变异法律制度、经济政策,以各种显性、隐性的形式推波助澜,诱导人们抛弃和变异传统的婚姻家庭观念。而所有这一切所谓现代思潮、运动,从19世纪初发端,就带着共产主义因素的深深烙印。共产邪灵善于不断变化和欺骗,这使人们一次又一次被其表面动听的口号迷惑,最终却在其挖好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传统家庭被摧毁、人心被变异的局面,实际上是共产邪灵近两百年来精心策划、逐步实施的结果。

这个局面造成的直接后果是,家庭作为社会稳定的基本单元被破坏,由神的教诲而确立的传统道德被摧毁,通过家庭承传、培养熏陶下一代传统信仰、价值理念的功能丧失,使年轻一代人没有传统理念约束,由共产邪灵直接来掌控其灵魂。

1.神给人留下的传统家庭

在东西方的传统文化中,婚姻乃是由神设立,为“天作之合”,不可毁弃﹔男人和女人都是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的,在神的面前都是平等的众生,但同时神也让男女生理上有所差别,并为男女双方规定了各自的角色。在西方传统中,女人是男人“骨中的骨,肉中的肉”,男人要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爱护妻子,甚至不惜“舍己”维护妻子﹔而女人则应当配合与帮助丈夫,使“二人成为一体”。男人负责在外“汗流满面才得糊口”,以支持家庭,女人“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都源于人的不同原罪。类似的,在东方传统文化中,男人为阳像天,当自强不息,有承载风雨、呵护家庭的责任﹔女人为阴像地,以厚德载物,当柔顺体贴,有相夫教子的义务。男女各居其位,才能阴阳和合,子女才会健康成长。

传统的家庭发挥着承传信仰、道德、维护社会稳定的功能。家庭是信仰的摇篮、价值承传的纽带。孩子的人生第一个老师就是父母。孩子如果从父母的言传身教中学到无私、谦卑、感恩、坚韧等等传统美德,必将会使其受益终生。

传统的婚姻生活也促进男人和女人自身品行健康成长,它要求丈夫和妻子以一个全新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体贴包容对方。这一点和变异的同居生活有本质上的区别。人的情感总有阴晴变化,两人高兴了在一起,不高兴了就分手,这种关系和一般的朋友关系没有区别,并不需要婚姻来约束。马克思则鼓吹情感上“无任何约束的性爱”[4],当然就是要解体传统婚姻,消灭家庭。

2.共产主义以消灭家庭为目标

共产主义认为家庭是私有制存在的形式。消灭私有制,必然要消灭家庭。原教旨共产主义把经济因素作为主导家庭关系的关键,当代的马克思-弗洛伊德主义再把人的性欲视为理解家庭问题的钥匙,二者相同之处都是把人的基本伦理道德抛在了一边,崇尚物质、欲望,实际是把人变为兽,从而通过变异人的理念来摧毁家庭。

共产主义有一个很迷惑人的学说,就是要“解放全人类”,这不仅仅是经济意义上的解放,也包括“解放”人类自身。解放的对立面是压迫。那么在人类自身的“解放”中压迫来自哪里呢?共产主义给出的回答是,压迫来自自己的观念,这个观念是由社会传统道德强加的:传统的“父权”家庭观念压迫女性﹔传统的性道德压迫人性。共产主义“解放自己”的理论被后世的女权主义、同性恋权利运动继承发展,导致反对传统婚姻家庭、性解放和同性恋等等反传统的观念大行其道,成为魔鬼消灭家庭的重要工具。共产主义要推翻一切传统的道德观念,这一点在《共产党宣言》中有明确的表述。

3.共产主义的淫乱基因

共产邪灵处心积虑破坏传统家庭。早在19世纪初,魔鬼选择了空想社会主义代表人物播撒其思想种子。共产主义思想开拓者罗伯特‧欧文(Robert Owen)于1824年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建立了“新和谐”(New Harmony)乌托邦公社(两年后以失败告终)。公社成立之日,他宣称公社把人类从“三位一体的巨大恶魔”中解救出来,对“巨大的恶魔”一词他解释说,“我是指私有财产,以及以私产为基础、荒谬的宗教和婚姻。”[5]

欧文死后,另一位有影响力的乌托邦共产主义者是法国人查尔斯‧傅立叶(Charles Fourier)。他的思想深深影响了后来的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者。他死后,其门徒将其思想带入1848年革命和巴黎公社,随后又扩散到美国。傅立叶首次编造了“女权”(法文“féminisme”)一词。在他的理想共产社会(称作“法朗吉”Phalanx)中,传统家庭被嗤之以鼻,群交狂欢派对被高度赞颂为充分解放了人类的内在激情(passion),并宣称公平社会应该对“性弱势者”(如年老、长相丑陋者)给予照顾,以保障人人享有性满足的“权利”。他认为,任何形式的性满足,包括性虐狂,甚至家庭成员乱伦乃至兽交,只要不是强迫的,都应该允许。因此他堪称当代同性恋运动(LGBTQ)新兴分支“酷儿理论”(Queer Theory)的先驱。受欧文,特别是傅立叶影响,19世纪在美国先后出现数十个共产主义乌托邦公社,但大都昙花一现,以失败告终。其中最持久的是以傅立叶理论为基础建立的昂内达(Oneida)公社,维持了32年。该公社鄙视传统一夫一妻婚姻,鼓吹群婚滥交。社员通过每周重新分配而“公平”得到和其任何心仪之人“性爱”的机会。最终创办者约翰‧汉普瑞‧诺伊斯(John Humphrey Noyes)因惧怕教会的法律诉讼而秘密逃亡,公社被迫放弃公妻制。诺伊斯后来著书立说成为“圣经共产主义”(Bible Communism)的鼻祖。

共产主义的淫乱基因是其理论发展的必然。从一开始共产主义魔鬼就诱惑人背弃神的教诲,否认神,否认原罪。依照这种逻辑,本来是人类道德堕落造成的社会问题,其罪恶根源被归结为私有制。共产主义让人相信,消灭了私有财产,人就不会为此纷争,但即使财产公有之后,人还可能为配偶尔产生纷争,因此空想社会主义者公然以“公妻制”为解决方案。

这些共产主义播种者创办的共产“乐园”,或者直接挑战传统家庭,或者鼓吹“公妻制”,以至于各社区、教会、政府都认为这对社会道德伦理构成了挑战,从而一致采取行动压制。共产主义“共产共妻”的狼藉声名不胫而走。

失败的乌托邦公社给了马克思、恩格斯一个教训:公开鼓吹淫乱的公妻制的时机还不成熟。虽然《共产党宣言》中“消灭家庭”的目标并没有改变,他们采用了隐晦的方式陈述其毁灭家庭的理论。

马克思死后,恩格斯完成了马克思关于家庭的论述《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进一步阐述马克思主义的婚姻观。书中指出,“历史上一夫一妻制的出现,并不是个人性爱的结果,而是为了保存和继承私有财产产生的。这是一夫一妻制产生的最主要目的。”恩格斯称这种“一夫一妻制”是基于财产的“古典”模式。他认为财产公有化之后一种“崭新”的纯粹基于爱情的“婚姻”模式将会出现。没有财产的束缚,基于纯爱慕之心的婚姻,听起来多么的高尚!

但是,马克思、恩格斯的辩解在共产主义的实践者那里显得苍白无力。感情是靠不住的。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这不就等于是在鼓励性乱吗?前苏联和中共政权建立之后的乱性(见下一节),正是马克思主义实践的结果。

夫妻之间的情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而传统婚姻的誓言“至死不再分离”既是对神的誓约,其本身也表明了双方在婚姻之始就准备着未来的情感可能会遇到困境,以及双方共同应对这种困境的决心。维系婚姻的不仅仅是情感,更是责任,对另一方、对孩子、家庭的体贴照顾,把夫妻双方变成了有道德责任感的成熟男人和女人。

马恩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鼓吹,在共产社会中,财产公有,家务劳动职业化,生了孩子也不用担心,因为照看和教育孩子由国家负责,“这样,完全不必担忧任何‘后果’──而这一切正是今天最主要的经济和道德压力,妨碍了姑娘把自己彻底献给所爱的男子。这难道不足以带来无任何约束的性交,以及随之而来社会更宽容对待女人贞洁的荣耀和失贞的耻辱吗?”

马恩所鼓吹的,尽管常常用“自由”、“解放”、“爱”等辞汇掩盖其真实含义,实际是放弃人的道德责任,使人的行为完全受欲望主宰。但无论是傅立叶还是马克思时代,多数民众还没有彻底背离神的教诲,对于共产主义的淫乱思想尚有相当的戒备,即便马克思本人也想像不到20世纪以后的人类是如何以各种借口接受其淫乱思想和实施其消灭家庭的目标的。

红魔安排人撒下了淫乱变异的种子,也系统安排了引诱人类屈从欲望而背离神的教诲,逐步堕落,最终让其实现“消灭家庭”、变异人心之目标,使人落入红魔掌控。

4.共产政权下的共产共妻实践

如前所述,淫乱是共产主义的内在基因。共产主义的奠基人马克思奸污女仆,并产下孩子让恩格斯抚养﹔恩格斯与两姐妹同居﹔苏联共产党党魁列宁与伊内莎有十年的婚外情,此外还与一名法国女人有染,他还嫖妓并染上梅毒。另一个党魁斯大林同样是淫乱无比,霸占他人妻子。

苏共夺权成功之后,马上开始了大规模的共产共妻实践,当时的苏联堪称西方“性解放”的先导。1990年第10期俄国《祖国》杂志,曾对俄共初期的共妻现象进行全面揭露,称在性革命中的典型表现,是领袖们的私生活,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东诺夫、克朗黛等人,他们的私生活,像狗的交配一样随便。

1)前苏联的共产共妻

早在1904年,列宁写道:“淫荡,能使精神的能量获得释放,不是为了伪装的家庭价值,而是为了社会主义取得胜利,要扔出这个血块。”[6]

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三次党代会议上,列夫‧托洛茨基提出,布尔什维克一旦夺权胜利后,就要制定新的两性关系原则。共产主义理论要求摧毁家庭,过渡到性需求的自由时期,并提出教育孩子的责任要全部交给国家。

1911年,托洛茨基给列宁写信称:“毫无疑问,性压迫是奴役人的主要手段。只要有压迫,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家庭,就像是资产阶级结构的组成,使它完全失去了自由。”列宁回复说:“不仅仅是家庭。所有关于两性关系的禁忌都必须废除……我们可以向女权学习,甚至有关同性恋的禁令都必须废除。”[7]

布尔什维克夺权后,于1917年12月19日公布的《列宁条令》中,包括“废除婚姻”、“取消惩罚同性恋”等内容。[8]

当时苏联有一个非常狂热的口号:“打倒廉耻!”布尔什维克为了尽快地打造出社会主义的“新人类”,就通过街头裸体漫游来变异人的思想。他们四处游荡,狂热地、歇斯底里地大喊:“打倒廉耻!”“廉耻,是苏维埃人民过去的资产阶级。”[9]

1918年12月19日,在彼得格勒为庆祝“废除婚姻”法令纪念日,女同性恋团体举行庆祝活动。托洛茨基在他的回忆录中证实了此事。他说,女同性恋游行庆祝的消息令列宁非常高兴。列宁还鼓励更多人裸体走出来:“继续努力吧,同志们!”[10]

1923年,苏联小说《三代人的爱》使“杯水主义”一词不胫而走。小说作者是社会福利人民委员(即部长)阿历克山德拉‧柯伦泰(A.коллонтай)。柯伦泰是一个从传统家庭中杀到布尔什维克阵营里寻找“妇女解放”的斗士。小说宣扬的“杯水主义”,实质上就是性放纵的代名词: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满足性欲的需要就如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常。“杯水主义”在工人,特别是青年学生中间得到传播。

当时的苏联非婚性爱大量出现,青年的性放纵已然公开,没有性经验的大学生只占总人数的12%。莫斯科劳动大学格里曼教授的研究曾指明,当时性的接触带有长期的性质者,在男学生中占15.7%,在女学生中,占44.8%。反之,带有短期的关系及混交关系者,在男子中要占84.3%,在女子中,要占55.2%。[11]

不仅如此,社会上还出现了大规模的离婚运动。资料显示,1924年到1927年间的离婚率从5%激增到20%,其中,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的占到33%。莫斯科还出现了裸体游行、数名男女同居的家庭,社会强奸案件时有发生。[12]

前苏联性解放期间还出现“瑞典家庭”现象,是指很多人不分男女同居而住,通常由10~12名志愿者组成“家庭”。虽叫“瑞典家庭”,但是和瑞典人没有任何关系,纯粹的俄式。这一现象大开乱交和性乱之门,造成伦理崩塌、家庭分裂、同性恋、性病、强奸等事件激增。[13]

随着社会主义公社的发展,“瑞典家庭”也在全苏遍地开花。这一现象称为妇女“国有化”或“社会主义化”。以1918年3月叶卡捷琳堡的“社会主义女性”为例。布尔什维克夺取这座城市后,就在《苏维埃消息报》上颁布一项法令。该法令规定,16岁至25岁的年轻女子都必须“社会化”,由内务部委员布朗斯坦(Бронштейн)倡议推行,并下达命令。于是指挥官卡拉谢夫执行任务,当即就“社会化”了10名年轻女子。[14]

不过,布尔什维克很快在上世纪20年代末收紧了性政策,列宁在与妇女活动家蔡特金的谈话中痛斥“杯水主义”,给它扣上了“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的帽子。原因是性解放带来大批副产品──新生儿,他们无人看管抚养,家庭解体最终会导致社会瓦解。

2)延安的性开放

中共诞生之初,情况与苏联类似。当然,这都是同一棵毒树上结出的不同毒果而已。早期领导人陈独秀就以私生活放荡著称,郑超麟、陈碧兰的回忆录中,瞿秋白、蔡和森、张太雷、向警予、彭述之等人情史迷乱,性态度堪比前苏联杯水主义盛行时期。

不只是上层知识份子型领袖,早期开辟的中央苏区和鄂豫皖苏区建政之初,普通人生活也充分体现“性自由”。由于提倡妇女平等、结婚离婚绝对自由,出现了大量“因满足性欲而妨害革命工作”的情况。苏区青年还往往以“拜干娘”接近群众为名谈恋爱,年轻女性拥有六七名性伴侣的不在少数。据《鄂豫皖苏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红安、黄麻、黄陂、光山等地方党内负责人“约有四分之三的多数,总与数十、数百女人发生性的关系”。[15]

1931年春末,张国焘主政鄂豫皖苏区后,即发现梅毒流行甚广,不得不报告中央索求“诊梅毒疥疮的医生”。多年后,其回忆录中对当时苏区“调戏妇女的事”、“对妇女乱来”和某些高级将领的“姘头”仍记忆犹新。

1937年李克农担任中共八路军驻京办主任,负责领取军饷、医药、物资等。一次,国民政府主管部门审核八路军的医药清单时,发现其中治疗花柳病的药品数量相当大。经办人员就问李克农:“难道贵军中得这种病的人很多吗?”李克农一时语塞,只好编谎搪塞说是给当地百姓治病。[16]

中共20世纪30年代的性自由同样危及了政权,不但有和苏俄相同的社会瓦解问题,还使已婚的红军战士军心动摇,担心参军后妻子出轨、改嫁,影响部队战斗力。而且,这种高度的性自由也坐实了其“共产共妻”的恶名。为此,苏区才不得不颁布了保护军婚、限制离婚次数等政策。

5.共产主义如何摧毁西方家庭

邪灵的各种变异思潮自19世纪开始,在西方经过上百年蜕变、演进之后,终于在20世纪60年代首先在美国大规模登场。

20世纪60年代,在新马克思主义和各种激进意识形态的影响和鼓励下,邪灵操纵的各种社会文化运动在美国先后登场,如嬉皮士反正统文化运动、新左派激进运动、女权运动以及性革命思潮等。这些思潮、运动如汹涌的潮水,激烈地冲击、腐蚀美国的政治体制、传统价值体系和社会肌体,并随即波及欧洲。西方的社会观念、家庭观念、性观念与文化价值理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异。与此同时,同性恋“权利”运动也不断高涨。这些都导致西方传统家庭价值观念不断削弱和传统家庭模式日渐式微。同时,社会的动荡也引发了一系列严重的社会问题,如色情文化泛滥、吸毒现象蔓延、性道德崩溃、青少年犯罪率上升、社会福利群体扩大等。

1)鼓吹性解放

20世纪60年代发端于美国的性解放(性革命)及其随后在全世界的迅速扩散,对人类传统道德观念,尤其是传统家庭观念、性道德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让性解放在西方社会肆虐,邪灵经过了充分准备,尤其通过“性爱自由”运动(Free love,也称性激进主义)为其铺垫,逐步侵蚀瓦解传统理念。从19世纪兴起的“性爱自由”鄙视传统家庭道德观念,主张任何形式的性活动都应当不受干预,个人的性活动,包括婚姻、堕胎、淫乱行为不应受政府、法律制约。

傅立叶的追随者、基督教社会主义者诺伊斯首次提出“性爱自由”概念。

“性爱自由”在近代的主要推手几乎都是社会主义者或深受社会主义思想影响者,如:英国“性爱自由”先锋是社会主义哲学家卡朋特(Edward Carpenter),他也是同性恋权利运动的早期倡导人﹔该运动最知名的倡导者、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是公开的社会主义者,也曾是费边社成员,他声称道德不应限制人类本能的快乐,鼓吹婚前和婚外性行为﹔法国“性爱自由”最主要的先行者阿尔曼(Émile Armand)早期是无政府共产主义者,后来发展了傅立叶的乌托邦共产主义,开创了法国个人无政府主义(属广义社会主义范畴),鼓吹滥交、同性恋、双性恋﹔无政府主义(属广义社会主义范畴)者弗来明(Chummy Fleming)是澳大利亚的“性爱自由”开拓者等等。

“性爱自由”运动在美国结出的一个重要果实,是1953年起家的色情杂志《花花公子》。杂志采用铜版纸,给人一种“艺术”的错觉,再加上造价不菲的彩色印刷,传统观念中被视为下三滥的粗俗色情题材一下子跃入主流社会,成了“高档”休闲杂志。半个多世纪以来它把“性自由”的毒素扩散给全球普通民众,肆意侵袭着传统性道德观念。

到20世纪中叶,随着嬉皮士文化的流行和“性爱自由”观念被普遍接受,性革命(也称性解放)正式登场。“性革命”是共产主义精神分析鼻祖、德国共产党员赖希(Wilhelm Reich)首次提出的。他将马克思主义和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结合起来,认为前者将人从“经济压迫”下解放,而后者将人从“性压抑”下解放。另一位“性解放”理论的奠基人是法兰克福学派的马尔库塞。他的口号“要做爱,不要战争”,在60年代的西方反文化运动中使性解放观念深入人心。此后,随着动物学家金赛(Alfred Kinsey)发表《人类男性性行为报告》和《人类女性性行为报告》以及口服避孕药的普遍使用,性解放观念在60年代红遍西方。值得一提的是,现代学者发现金赛在所谓的人类性行为报告中,采用了夸大、过分简化等等手法扭曲统计数据,使很多人误以为婚外性行为、同性性行为等等都是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对性解放、同性恋运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17]

一时间“性解放”成为现代社会的时髦道德价值观。在青少年圈子里,放纵的性生活被视为正常,十几岁的女孩若敢于承认自己是处女,会受到同伴的耻笑。资料表明,1954年至1963年之间达到15岁的美国人(也即60年代的青年)中,82%的人在30岁之前有过婚前性经验。[18]到2010年代,结婚前仍为处女的新娘仅为5%﹔18%的新娘婚前有过10个以上的性伴侣。[19]“性”成为大众文化的流行主题,以性描写招徕读者的“文学作品”充斥市场,“儿童不宜”的X级影片受宠于各大影院。

2)鼓吹女权,唾弃传统家庭

(1)女权运动背后的共产主义推手

女权运动是共产邪灵利用来破坏家庭的另一驾轻就熟的工具。早期女权运动(也称第一波女权运动)18世纪发端于欧洲,主张妇女应当在教育、就业和政治方面享有与男子同等的待遇。19世纪中叶,女权运动的中心从欧洲转向美国。

第一波女权运动发生时,传统家庭观念的社会基础依旧强盛,这时的女权运动并不主张直接挑战传统家庭。当时影响力显著的女权主义者,如18世纪英国的玛莉‧乌丝东奎芙特(Mary Wollstonecraft)、19世纪美国的玛格丽特‧芙乐(Margaret Fuller)、19世纪英国的约翰‧斯图亚特‧密尔(John Stuart Mill),都主张一般女性婚后应以家庭为主,女性的潜能主要是在家庭领域里发展,女人充实自己是为了家庭(如教育子女、管理家政等)﹔而那些特别优秀的特殊女性,应该不受任何阻碍,自由发挥她们的才能,甚至和男性一较长短。

20世纪20年代后,随着妇女选举权获得各国法律承认,第一波女权运动渐趋平静。此后随着大萧条的冲击和二战的影响,女权运动基本偃旗息鼓。

与此同时,共产邪灵也早早埋下了摧毁传统婚姻家庭和性道德观念的种子。早期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在19世纪就为现代激进女权运动奠定了方向。被称作女权主义之父的傅立叶宣称婚姻把妇女变成了私有财产,欧文把婚姻诅咒为“邪恶”,这些空想社会主义者的思想被一批女权主义者继承并发展,如19世纪女权主义者莱特(Frances Wright)继承了傅立叶的思想,主张实现女性的性观念自由。英国女权活动家惠勒(Anna Wheeler)继承了欧文的思想,激烈谴责婚姻把女人变成了奴隶等等。同时,社会主义女权活动者也是19世纪女权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时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权刊物,如法国第一份女权主义日报《妇女之声》(La Voix des femmes)、《自由妇女》(La Femme libre,后更名为《妇女论坛》)、《妇女政治》(La Politique des femmes)、《妇女评论》(La Politique des femmes)等,其创办者或是圣西门乌托邦主义者(Saint-Simonian),或是傅立叶的追随者。由于当时女权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紧密联系,遭到当局严厉审查。

我们看到,当第一波女权运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的同时,红魔也同时安排了各种激进思潮冲击传统家庭、婚姻观念,为随后到来的更加激进的女权运动作了铺垫。

第二波女权运动始于上世纪60年代末的美国,随后波及到西欧及北欧,并迅速扩展到整个西方世界。60年代末期的美国社会正处于一个动荡不定的时期,伴随着民权运动、反越战运动,各种激进的社会思潮纷纷抬头。女权主义趁机以更激进变异的面目出现并风行世界。

奠定这一波女权运动第一块基石的是1963年出版的《女性的奥秘》,以及该书作者贝蒂‧弗里丹(Betty Friedan)发起成立的全国妇女组织(NOW,the 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Women)。该书作者从一个郊区中产阶级家庭妇女的角度,激烈批评女性的传统家庭角色,认为传统的快乐、满足、幸福的家庭主妇形象是所谓“父权社会”塑造的迷思。她认为中产阶级的郊区家庭是“美国妇女舒适的集中营”,受过教育的现代妇女应该跳出满足于相夫教子的成就感,在家庭之外实现真正的自我价值。[20]

数年后更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主宰了全国妇女组织,继承并发展了弗里丹的女权思想。她们认为女性自古以来都是被父权文化所压迫的。她们将“家庭”归结为女性受到压迫的根源所在,并主张彻底变革社会制度,彻底变革传统文化,在经济、教育、文化、家庭诸方面进行全方位的“斗争”,实现女性的“平等”。

把社会按照某种方式划分为受压迫者和压迫者,从而鼓吹“斗争”和“解放”、“平等”,这正是共产主义的核心要旨。传统马克思主义以经济地位划分人群,新女权主义则以性别划分人群。

事实上,《女性的奥秘》的作者贝蒂‧弗里丹并非如书中所暗示的,是一个厌倦家庭琐事的中产阶级郊区家庭妇女。史密斯学院(Smith College)的教授霍热维茨(Daniel Horowitz)于1999年写了传记《贝蒂‧弗里丹及其〈女性的奥秘〉的出笼》。他调查揭示弗里丹从大学时期到20世纪50年代,一直是个斯大林原教旨马克思主义者,为左翼工人运动报刊写作,霍热维茨并找到她当年写的这些文章。她甚至一度是一个年轻的共产主义者、核物理学家的情妇。[21]

美国学者凯特‧薇根特(Kate Weigand)在《红色女权主义》一书中指出,实际上女权主义在20世纪初到60年代的美国并没有沉寂。包括安东妮(Susan Anthony)、弗来克斯娜(Eleanor Flexner)、勒娜(Gerda Lerner)、米拉姆(Eve Merriam)等等一大批有共产主义背景的红色女权主义作者,在这一时期为随后到来的第二波女权运动进行了多方面的理论铺垫。安东妮早在1946年就运用马克思的分析方法,以白人压迫黑人作类比,指出男性同样压迫着女性。只是由于受麦卡锡反共影响,共产主义臭名昭著,她们从此闭口不谈自己的红色背景。[22]

在欧洲,法国作家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以代表作《第二性》引领第二波女权风潮。波伏娃早期是一位社会主义者,1941年她与共产主义者、哲学家保罗‧萨特及其他作家一起创建了法国地下社会主义组织“社会主义与自由”(Socialisme et Liberté)。随着60年代其女权主义声名鹊起,她宣称不再相信社会主义,只承认自己是女权主义者。

她主张“女人不是生成的,而是形成的”,鼓吹虽然性(sex)是由人的生理特征决定的,而性别(gender)则是在人的社会性的影响下后天所形成的一个自我认知的心理概念﹔认为女孩顺从、乖巧、爱撒娇、赋予母性的“女性气质”全都来自后天的“父权社会”精心设计的“神话”,为的是维持“父权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她主张女性冲破传统理念,实现不受约束的自我。这种思想实际为同性恋、双性恋、变性等等各类变异观念提供了温床。此后各类形形色色的女权思想层出不穷,基本都继承了女性不平等来自于传统“父权社会”的压迫。因此对女权主义者来说,传统家庭婚姻观念是实现女性平等的主要障碍。[23]

波伏娃认为婚姻让女人受制于丈夫,“同妓女一样令人恶心”。她同萨特保持终身情人关系而拒绝结婚,与此同时她也和其他男人保持“偶然的爱情”,同样的,萨特也拥有几位其他女人的“偶然的爱情”。她的婚姻观是当代激进女权主义者的主流态度。事实上,这种复杂混乱的性关系正是乌托邦共产主义先行者傅立叶19世纪所设想的公妻制。

(2)女权运动后果:破坏家庭、败坏人伦、混淆性别角色

今天,女权主义观念已经深深植入社会的方方面面。根据2016年春季哈佛公共政治观点项目的调查,现在大约有59%的女性支持女权主义观点。当代女权主义的一个突出观点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生殖器官生理差别之外,没有其它生理和心理的差别。因此,男女在行为和性格上的差别完全是因为社会、文化原因造成的,从而男女在所有社会、生活领域里应该完全平等,任何男女之间“不平等”的现象,都来自于社会和文化对女性的“歧视”和“压迫”。

比如,大企业高管、顶尖大学的高级别学术职位、高级政治官员等职位中男性人数远远高于女性。女权主义就认为这主要是性别歧视造成的。事实上,公平的比较,是在工作能力、工作时间、工作态度等等完全相同的情况下比较性别差别。比如不能忽略的因素是,这样的高阶职位往往要求长期高强度超时工作,牺牲周末甚至晚间的休息,正吃着饭接到一个电话就得马上召开紧急会议,经常出差离家等等;而女性通常在生育期要中断职业生涯,而且更倾向于多花时间照顾家庭和孩子,不愿意在这方面牺牲;另外升到这些职位的人往往具有比较刚毅强势的性格,这也和多数女性温柔的性格特点相左等等,这些因素都可能导致只有少数女性能攀升到高位。[1]女权主义就认为都是社会强加给女人的观念造成的这种“不平等”:反对女人应当性格温婉,应当花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家庭等观念;认为政府应当提供婴幼儿抚养教育的公共服务等等。

同时,当代女权主义也不能容忍用男女天生的生理心理差别来解释男女“不平等”现象,即只有把过错都归结到社会原因、传统道德观念上才是“唯一真理”,才算“政治正确”。2005年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萨摩斯(Lawrence Summers)在一个学术会议上发言,探讨关于在顶尖大学的科学和数学领域里为什么女性教授比例低于男性。他认为除了这些职位所要求的工作时间更有弹性(挤占家庭团聚时间),且往往需要每周工作80小时等这些原因造成的差别,应当进一步研究还有一种可能,也就是天才男女在科学和数学能力上的差别。他指出,研究早已证实男女中学生在数学能力上存在显着差别。结果女权团体NOW发起对萨摩斯教授“性别歧视”的抗议,要求哈佛赶走校长。这位校长被媒体声讨,不得不公开道歉并保证会提供5千万美元来鼓励教职员工更加“多元化”。

早在1980年《科学》杂志(Science)就发表研究指出,男女中学生的数学推理能力存在显着差别,男生更强。[2]随后一项研究发现,男生“数学天才”比例更高:以美国大学入学考试SAT数学部分衡量数学推理能力,达到600分以上者,男生人数比例是女生的4倍,700分以上者,男生是女生的13倍。[3]2000年同一研究小组追踪发现,少年时期SAT表现为“数学天才”的男女生二十年后在数学和相关的科学领域里获得了高学历,并对自己的职业成就感到满意。[4]也就是说萨摩斯提出的思路(天才男女中学生在数学能力上存在显着差别,可能导致更多天才男生长大后在数学相关领域里获得职业成就)确实是有相关研究结果支持的。

早有媒体指出,萨摩斯事件中强制不同观念“公开认错”,和共产国家的“再教育”(re-education)有异曲同工之处。在没有真正弄清所谓“不平等”的根源之前,鼓励“多元化”实际就是增加女教授人数,达到结果平等。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早就指出,“社会主义和民主没有任何相同之处,除了一个词‘平等’:社会主义追求的是结果均等,民主寻求的是机会平等。”以此衡量很容易看穿女权主义背后隐藏的共产主义基因。[5]

需要强调的是,这里并不是试图证明,男人在智力或能力上比女人优越。男人和女人的才能表现在不同方面,人为地抹平两性之间的差异既不符合常识,也不利于男人和女人各尽所长。

如果说男女性的心理和智力差别不那么直观的话,女权主义否认男女生理和体力上的差别就更匪夷所思了。在东西方的传统理念中,男性承担保护者的角色,消防员清一色为男性一直被视为正常。女权主义宣称男女的绝对“平等”,要求女性同样承担传统上男性的角色。这又带来人们料想不到的后果。2005年纽约市消防局首度允许一名没有通过体力测试达标的女性成为消防队员。消防员必须背着氧气罐和50磅重的装备,经过一系列挑战体力的测试。这位女性总是无法达标。尽管其他消防队员指出未达标的队员在团队行动中免不了需要队友为之牺牲和付出,并且对公众安全造成威胁,但是消防局最终还是决定同意录取她。消防局的理由是为了避免一场女权团体的诉讼。[6]女权团体长期指责纽约消防局制定的体力标准要求过高造成女性消防队员比例偏低。芝加哥消防局也遇到类似的情况,被迫降低标准录取更多女性。实际上,澳大利亚许多城市的消防部门早就实行了性别配额录取,也即如果录取50%的男申请者,那么也要同比例录取50%的女申请者为消防队员──尽管男消防队员体力要求比女性高很多。这种无理性追求结果均等还带来另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问题:女权团体马上又抱怨女消防队员面临男队友的霸凌──后者指责她们不够格、不配当消防员,造成“精神压力”。[7]这给女权团体带来了进一步斗争、争取“平等”的机会。这就是为什么女权主义的一个口号是“我们要做的还很多”。

在共产邪灵安排下,女权主义种种看似毫无理性的行为,其背后的主导思想实际是挑战所谓父权社会(即传统社会),从而颠覆传统家庭,这一点和通过阶级斗争推翻资本主义一脉相承。传统社会认定男性阳刚、女性阴柔。男性作为保护者,承担支撑家庭、支撑社会、保护女性和孩童的责任。而女权主义要挑战的正是这种父权社会结构,认为男女一样,这种父权社会造成了男性的优势和对女性的“压迫”。所以传统骑士精神、绅士风度都被鄙视。按照女权主义理想,未来的社会将不允许再看到泰坦尼克沉没之前,男性主动把一切求生机会让给女性的美德。

女权主义挑战父权社会还表现在对孩童教育方面。女权主义推动的平权法修正案(ERA)在宾州通过后,针对宾州校际体育联合会的一场诉讼的法庭裁决说,学校必须把学生包括在所有体育活动之中,包括摔跤和美式足球,不论性别如何──也即女生不得以性别理由缺席摔跤、美式足球课。[8]

美国学者萨莫丝在《针对男孩子的战争》一书中举了许多压制男生的例子。其中一个是纽约皇后区的纽约飞行学校。该校招收的都是当地少数族裔低收入家庭的孩子。学校把孩子们培养成优秀学生,《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杂志把该校列为全美最佳高中之一。学校为孩子们提供各种动手制作电动、机械飞行器的机会,不难理解,入学的男孩占绝大多数。女孩在学校中比例较小,但也表现不俗,并得到充分尊重。该学校过去十多年来一直面临女权团体的指责和法律诉讼威胁,要求必须提高入学女生的比例。[9]女权团体全国妇女法律中心(National Women’s Law Center)创办人2010年在白宫发言中专门把纽约飞行学校列为“性别隔离”的例子,声称“在我们获得绝对的平等之前,我们绝不能在花环上躺着休息,我们的路还很长”。

对女权主义者来说,从小培养男孩具有男子汉精神,鼓励他们有独立、冒险进取的精神,以及鼓励女孩温柔体贴、照顾家庭,都是造成将来社会性别不平等以及压迫和歧视女性的根源。

实际上女权主义的极端做法带来的另一个恶果是,社会朝着无性别的方向发展,男性和女性都不再具有各自的性别心理特征,这将影响年轻人尤其是孩子的心理发展。可以预见,更多的人群将成为同性恋、双性恋,或者跨性人。事实上,在一些欧洲国家,这种趋势已经出现。越来越多的孩子从学校回来告诉家长:“妈妈,我生在一个(性别)错误的身体中。”到2017年,伦敦塔维斯托克诊所(Tavistock Clinic)每年接受约2000例有类似问题的孩子,而在2009年只有100例。[10]

当然这也是女权主义背后的共产基因所想要达到的目的:尽一切办法摧毁传统的家庭道德观念,造成家庭崩溃和解体。

在传统文化中,神(天)赋予女人生养、教育孩子的责任,东西方传统文化中伟大的英雄背后都有伟大的母亲;而女权主义主张,父权社会对女性压迫的一个明显的例证就是人们期望女人养育自己的孩子,认为家庭妇女和母亲的责任是“没完没了、枯燥无聊、毫无回报”的。有人做了小统计,发现知名女权主义者几乎都是婚姻破碎、终身未嫁或者即使结婚也没有子女的女人,感叹她们当然无法理解正常女人把婚姻家庭视为生命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在养育孩子、在孩子的成长中获得母性的自然满足感。

今天,女权主义派生了形形色色的变异思潮,比如有的主张“个人的事情具有政治意义”,实质是将个人的私生活与个人的事情等同于“政治”,在家庭中掀起“性别战争”,有的将男人视作奴役女人的身体与思想的吸血鬼,有的说孩子是女性实现其最大潜能的障碍,将“家庭”归结为女性受到压迫的根源所在。

事实上当代女权主义毫不隐瞒其破坏传统家庭的目的。在当代女权运动领袖中这样的主张并不鲜见:“结束婚姻体制是女性解放的必要条件”[11];“不应当允许服务于家庭并计划成为家庭主妇成为(妇女的)选项”[12];“不消灭婚姻就无法消灭男女不平等”。[13]

女权运动以“解放”的名义“解决”人类道德败坏后造成的社会问题,从而变异人的观念,加剧社会道德败坏。美国学者修丽特指出,当代女权主义是造成大量单亲妈妈家庭的主要因素;女权运动曾极力推动的“无过失离婚法案”实际却为男人逃避责任提供了方便;女权主义试图去破坏或者改造原有的家庭结构,而家庭恰恰是广大妇女应对社会危机的避风港,大多数妇女希望巩固而不是摧毁家庭。[14]

和女权主义主张相反的是,离婚并没有为女性带来她们所期望的自由。有研究指出,女性离婚后陷入贫困的比率高达27%(是男性的3倍)。[15]这也不奇怪,邪灵并不在乎女性“权利”,破坏家庭、败坏人伦才是其目的。

3)鼓吹同性恋,变异家庭定义

同性恋权利运动从其发端就和共产主义的大力推动分不开。早期空想社会主义者提出了同性恋为人的“自由”选择。共产主义声称要把人类从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放”。因此在共产主义理论中,性解放包括同性恋“权利”,都属于人类应该获得的自由。在“性爱自由”运动中,一大批共产主义者或其同路人也同时鼓吹同性恋“权利”。

19世纪90年代几位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军人物发起了世界上首次有声势的同性恋权利运动。以性学研究者贺西菲尔德(Magnus Hirschfeld)为代表的社会民主党成员们从理论上论述同性恋行为是“自然的”、“道德的”。1897年贺西菲尔德创立了科学人权委员会(Wissenschaftlich-humanitäres Komitee, WhK),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同性恋(LGBT)权利组织。他们1897年发起了一场为同性恋行为辩护的运动。1895年英国作家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因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被指控。德国社会民主党是当时唯一支持王尔德同性恋“权利”、为其辩护的团体。社会民主党领袖爱多德‧伯恩斯坦(Eduard Bernstein)主张废除禁止男人之间发生同性性行为的法律。

最引人注目的例子是本章第四节所述的俄国“十月革命”以后的“性解放”。这场运动中,禁止男人之间发生同性性关系的法律被废除,苏俄当时被鼓吹同性恋运动者认为是世界上同性性关系方面“最开明”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承认同性婚姻的宪法,是在南非国大党(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当权之后通过的。国大党为社会党国际(原第二国际分支)成员,属于社会主义政党。支持“同性恋”权利是其一贯政策。

当代美国同性恋运动中第一个同性恋权利组织,是德国移民葛伯(Henry Gerber)受贺西菲尔德创立的科学人权委员会启发,而于1924年在芝加哥创建的人权学会(Society for Human Rights)。但该组织成立几个月后就因警察逮捕其成员而解散。1950年,美国第一个有影响力的同性恋权利组织麦塔辛协会(Mattachine Society)成立。该组织由美国共产党员哈利‧海依(Harry Hay)发起,成立于海依在洛杉矶的家中。该组织随后扩展到其它地区,并出版刊物。

1957年,动物学家胡克(Everlyn Hooker)发表研究报告,通过心理测试,提出同性恋者心理状态和普通人无差别。这项研究结果后来成为证明同性恋行为“正常”的最主要的“科学依据”。一位麦塔辛协会成员与胡克密切交往,并说服她通过研究支持同性恋,促成了这项研究。研究对象并非随机选取,而是都来自麦塔辛协会成员。这一点成为其研究遭批评的原因之一。[16]

20世纪60年代,随着性解放和嬉皮士运动对人们传统观念的冲击,同性恋权利运动逐渐公开化。1971年,女权组织“全国妇女组织”(NOW)成为第一个支持同性恋(LGBT)权利的大组织。

1974年,美国精神病学会以胡克的研究报告为最主要的支持论据,决定不再把同性恋视作心理疾病。学会为此表决时,有39%的人反对此举。换言之,这项决议本身远非如一般人认为的出自科学界的一致认同。

胡克及其后续研究者选用了所谓的“适应性”(adjustment)测试结果,作为衡量同性恋者心理状态的标准──通俗地说,如果一个人能够适应社会,能保持自尊和良好的人际关系,在正常社会生活中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就判定其心理正常。罗伯特‧金尼(Robert L. Kinney, III)博士2015年在医学期刊Lincore上刊文指出,胡克选定的这个“适应性”标准的问题在于,有很多种心理疾病患者,如果用“适应性”(adjustment)测试作为衡量标准,会误判他们属于心理“正常”。比如,有一种心理异常的疾病(xenomelia),患者有强烈的愿望希望截除自己的某个健康肢体(比如一条腿)。如同某些同性恋者认为自己长了错误的性器官,这种xenomelia患者也强烈相信某个肢体不属于自己。这种病人完全能够适应社会,保持自尊和良好的人际关系,在正常社会生活中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他们甚至一旦实施肢体截除手术后,就能从中获得快感,并认为“生活质量得到改善”。[17]

金尼还列举了其它心理疾病,比如有种心理异常患者喜欢吃塑料,并从中得到满足感;另一些患者有伤害自己身体的强烈欲望(但不是自杀)等等。这些患者都具有良好的社会“适应性”,多数人甚至有大学以上学历,然而这却属于心理学界公认的心理异常。金尼更指出,事实上选定“适应性”标准来判断心理异常,是逻辑上的循环论证。[18]

许多研究证实同性恋人群中罹患艾滋病、自杀、吸毒的比率都显着的比一般人群高,[19]即使在同性“婚姻”早已合法化的国家(如丹麦)也是如此。[20]男同性恋人群艾滋病和梅毒的患病率是正常人群的38~109倍。[21]在上世纪90年代艾滋病治疗出现突破进展之前,同性恋人群平均寿命甚至比总人口平均寿命低8~20年。[22]这些事实也说明同性恋并不像人们鼓吹的那么“正常”。

随着同性恋权利运动声势浩大,“歧视同性恋”(homophobia)成为一个杀伤力极强的“政治正确”帽子,坚持同性恋属于精神疾病这一观点的专家被边缘化。而另一方面,相当数量的同性恋者取得心理学、精神病学专业学位,成为同性恋心理学“研究专家”。如今被广泛引用的支持同性恋行为“正常”的“科学报告”,是2009年美国精神病学会指定一个工作小组撰写的研究综述(“Report of the Task Force on Appropriate Therapeutic Responses to Sexual Orientation”)。金尼指出,该工作小组七人中,包括主席在内的六人本身就是同性恋或双性恋者,因此从科学角度说,工作小组的立场并非中立。已故的全国同性恋研究和治疗学会主席约瑟夫‧尼古拉希(Joseph Nicolosi)披露,当时申请加入小组工作的还有非常有资格的专家,但他们属于学术上支持用治疗方法矫正同性恋行为的一派,因此全部被拒绝参与。[23]前任美国精神病学会主席尼古拉斯‧卡明斯(Nicholas Cummings)公开谴责学会内政治压倒科学,鼓吹同性恋权利运动的极端自由派操纵了学会。[24]

如今,被同性恋心理“专家”以及同性恋运动推崇的“适应性”标准,也被美国精神病学会广泛用来衡量其它性心理异常疾病。比如按照美国精神病学会的治疗手册,衡量恋童癖精神异常的标准是:如果一个成年人见到儿童就会产生无法控制的强烈性欲望或性幻想,但是没有实施这样的行为,如果本人对这种心理状态没有心理障碍,内心不感到愧疚、可耻以及有精神压力,这就属于“正常”的恋童癖性倾向,不算作恋童癖心理异常。相反,如果患者对自己的心理状态有内心纠结、有羞耻感和心理压力,则被视作恋童癖心理异常患者。值得注意的是,这样的所谓人类心理诊断标准,完全和人类的普世价值背道而驰,人对败坏行为有正常的羞耻感和道德内疚感被视作有心理疾病,却把变异和败坏当作正常。既然这个“适应性”标准,已经使同性恋行为和“婚姻”合法,那么魔鬼的下一步,推动恋童癖行为合法化,并不遥远。

美国共产党员、托洛茨基主义者大卫‧托斯塔(David Thorstad)创办了北美恋童癖组织NAMBLA;NAMBLA的另一重要公开恋童癖倡导者,同时也是美国同性恋权利运动的先锋爱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是一位共产主义同路人、卡斯特罗的崇拜者;另一个主要恋童癖组织CSC(Childhood Sensuality Circle)则由德国共产主义者、“性解放”鼻祖赖希的弟子于1971年在美国加州创办。

潘多拉的盒子早已打开。进一步,按照当今心理学的“适应性”标准,家庭成员之间乱伦、空想社会主义鼻祖傅立叶所鼓吹的各种变态“性自由”,包括群婚、兽交,也都可视作“正常性心理状态”。神给人定下“男人和女人”组成的家庭,已经被扭曲到包括同性“夫妇”,那么下一步乱伦者,或者人和兽组成的“家庭”都可以顺理成章“合法化”了。把人等同于没有道德标准的兽,正是魔鬼毁灭人类的手段!

同性恋运动和性解放、女权主义交织在一起,彻底颠覆了传统性道德和家庭观念,背叛了神给人设立的传统婚姻和家庭。

需要强调的是,主张不歧视同性恋原本出自于一种无知的但善良的愿望,但是魔鬼却利用人的善良而欺骗人达成毁人的目的,这是因为人忘记了神的教诲。神仿照自己的形象造了男人和女人,规定了人的道德规范,人如果背叛神,听从魔鬼放纵欲望、变异自己,使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抛弃神定下的做人的道德规范,那么最终的可怕结局就是被神抛弃,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于误入歧途奔向悬崖的人,对其鼓励说“我们尊重你的选择”,这也许出自善心,但结果却是将对方推向更危险的境地。真正的善良,应该是告诉那走在歧途上的人分辨正道和歧路,免于覆灭──即使会被不理解和责难。

4)鼓吹离婚权、堕胎权

1969年之前,美国各州离婚法都基于宗教传统,要求必须以当事人或另一方的过错为提出离婚的理由。按照西方宗教传统,婚姻是神所设定的,稳定的家庭有益于夫妻双方、孩子以及整个社会。因此,教会和各州法律都注重确保婚姻不会在无充足理由的情况下解体。到了上世纪60年代,由法兰克福学派领导的反传统潮流强烈腐蚀了传统婚姻观念,其中以自由主义和女权主义为祸最甚。

自由主义者否认婚姻的神圣性,把婚姻简单化为双方自愿的世俗合同。女权主义则主张传统家庭是父权社会“压迫”女性的工具,对于在“压迫”之下感到沮丧、失望的或爱冒险探奇的妇女来说,离婚提供了合法逃脱婚姻的借口。这些“合同自由”和“反压迫”的观点给无过错离婚法案铺平了道路,从此只要夫妻一方单方面宣称婚姻存在“无法调和的分歧”,就可以解散一个婚姻。

进入上世纪70年代以后,美国离婚率不断攀升,由于离婚造成的家庭解体首次超过配偶一方死亡而造成的家庭破裂。在70年代初建立的美国家庭中,几乎一半以离婚告终。

离婚对孩子的负面影响长久而深远。迈克尔‧里根(Michael Reagan,前总统罗纳德‧里根的养子)这样描述父母的离婚:“离婚是两个成年人剥夺一个孩子有意义的一切:孩子从此没有了家、没有了原来的温馨家人、没有了原来的安全感,被剥夺了那种被爱和被保护的幸福。大人们把孩子的一切摧毁、砸碎在地上然后走出门,留下孩子独自去收拾这一团糟……”[25]

推动“堕胎权”是邪灵毁人的另一个手段。最初考虑堕胎合法化只是基于不得已的特殊情况,如强暴、乱伦;或因母体的身体健康状况不佳,如有精神疾病、心理疾病等。

“性解放运动”的鼓吹者认为性不必限定在夫妇间,但夫妇以外的性关系最大障碍是怀孕,因为避孕难免会失败,所以推动堕胎合法化作为避孕失败的补救办法。1994年联合国开罗人口会议中,干脆公然将人类拥有“生育权”作延伸解释,其中之一是人拥有“满足和安全的性生活”的权利,因而有堕胎权。[26]

此外,女权主义提出女性“身体自主权”,主张女性有权自己决定是否要生下或杀死胎儿。这样,堕胎从最初的“不得已”,发展到可以“随心所欲”结束胎儿的生命。魔鬼放纵人的欲望的同时,利用女权和性解放鼓励杀死胎儿,不但让人犯下大罪,而且让人更践踏传统的生命神圣性观念。

5)以福利制度奖励单亲家庭

在1965年的美国5%的孩子由未婚妈妈生育。[27]对当时的孩子来说,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生活在同一个家里是理所当然的常识。

而2010年代未婚妈妈占生育率的40%。[28]从1965年到2012年,美国单亲家庭猛增1000万,从330万蹿升至1千3百万。[29]虽然有些爸爸留下来同居或甚至结婚,但这些单身妈妈所生的子女大多数在没有父亲的家庭长大。父亲给孩子带来与母亲互补而不同的角色。父亲给了男孩一个示范,让男孩懂得怎样成为男子汉,让女孩感受到女性应得到的尊重。

父亲不在身边对于孩子成长有很大的负面影响。现有的研究表明,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缺少父亲角色造成的负面后果包括:使孩子缺乏自信、逃学、辍学(比率高达71%)、过早性生活、淫乱、少女怀孕、参与帮派、犯罪入狱(85%的入狱少年家庭中没有父亲)、吸毒、流浪(90%离家流浪的孩子没有父亲)、有性虐待倾向(比正常人群高40倍)。[30]

智库布鲁金斯研究所曾总结青少年脱贫的三大要诀:一是要念完高中,二是找到一份全职工作,三是在21岁之前不要结婚和生孩子。他们的研究表明,只要按照这三条去做的,只有2%的还处于贫困状态,75%的都变成了中产阶级。[31]换句话说,教育、就业、避免过早婚姻和婚外生育,是成为负责任的成年人、进入健康、富有成效生活的最可靠途径。

现在的情况是,单身妈妈不得不依赖政府福利。美国传统基金会的一份报告以翔实的统计数据显示,正是女权主义所大力推动的福利政策鼓励更多单亲妈妈,甚至“惩罚”她们结婚组织家庭(结婚后获取的福利比两人同居要少,而交税更多),让政府替代孩子的“爸爸”。打着帮助贫困家庭旗号的福利制度反而造成单亲家庭不断增多,而单亲家庭中成长的孩子又更易陷入贫困,会更加依赖福利。[32]这个怪圈正迎合了邪灵想要的另一个目标:通过高税收、高福利控制人生活的一切方面。

6)鼓吹变异文化

美国《华尔街日报》的一篇报导指出,美国人口普查局(U.S. Census Bureau)的资料显示,2000年,在25至34岁的人群中,已婚与从未结婚人口的比例分别为55%和34%。而到了2015年,两者的比例几乎掉了个个儿,变为40%和53%。美国年轻人很快就对婚姻敬而远之了。原因很简单:今天的文化中,性和婚姻完全分家,年轻人为何要结婚?[33]

在变异观念的驱使下,如今随意勾搭(hook-up)成为时髦的生活方式──性行为甚至和感情无关,当然更没有承诺和责任。最可怕的是,变异的文化鼓励年轻人去尝试在多种性别身份中做选择:脸书网现在提供了近60种不同的性别身份供用户选择。如果年轻人都不能确定自己的性别,他们如何看待婚姻?邪灵从法律到社会观念重新定义了神设立的婚姻。

同性恋以及各种败坏的性行为在英文中本来是用“sodomy”描述,这个来自于《圣经》中的词原本是指因神愤怒而被毁灭的性乱城市所多玛。这个词语的本身就是对人类的警戒,那就是人类背离神的教诲将面临可怕的结局。同性恋权利运动极力废除使用这个词语,改用原本表示快乐的词“Gay”替代,使人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通奸”原为对堕落性行为表鄙视的用词,但如今变成无关痛痒的“婚外性行为”、“同居”,霍桑的《红字》中红杏出墙的海斯特‧白兰(Hester Prynne),如今不但不必悔悟,而且可以高昂着头领取福利;“贞操”本来是东西方传统文化中的美德,如今成为“束缚自由”的可笑观念。

在“政治正确”的话语暴政之下,同性恋、性道德的是非对错是不能触及的话题,人们唯一的选项就是尊重每个人的所谓“自由选择”。这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当中,而且在学校教育中也是如此,这逐渐使人类的文化生活完全和传统道德脱离,致使人们对堕落行为毫无察觉。让人把变异和败坏当成正常,使放纵欲望的人完全没有道德压力,是魔鬼毁人的隐性手法。

如今50岁以下的西方人,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社会中曾经有过这样的文化:那时候每个孩子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起生活成长是那么自然,那时候Gay这个词表示快乐,那时候洁白的婚纱代表着新娘的贞洁,那时候电视广播和大众出版物中禁止色情镜头和语言……

短短六十年,魔鬼彻底颠覆了人们熟悉的传统文化和生活方式。

6. 中共如何摧毁家庭

1)以男女平等的名义破坏家庭结构和稳定

毛时代的口号“妇女能顶半边天”,如今已经辗转进入西方,成为女权主义的一个时髦口号:Women hold up half the sky。中共极权之下所鼓吹的“男女都一样”和西方女权主义所追求的男女平等的实质都是结果均等。在手段上二者有相似之处,在西方,“政治正确”的攻击性武器是“性别歧视”;在中国最有杀伤力的帽子叫“大男子主义”(来自“男性沙文主义”)。另一方面东西方的手段也有其各自特点:

西方女权主义的“男女平等”,要求通过配额补偿、经济补偿、降低标准等等措施达到结果平等;中共鼓吹的“妇女能顶半边天”,所要求的是男人能干的,女人也要能干,不能降低标准,甚至女人去干自己难以胜任的工作被吹捧为“女英雄”、“三八红旗手”。上世纪60、70年代的宣传画中,女性多为浑圆健壮有力的形象,毛泽东鼓吹“不爱红妆爱武装”。女人开矿采石、伐木炼钢、冲锋陷阵,无所不能。1966年10月1日《人民日报》刊登《姑娘也能学会杀猪》,宣扬一位18岁的屠宰场女徒工,通过学习毛思想而大胆杀猪,因此名噪一时:“不敢杀猪,哪敢杀敌人……”

尽管中国的女人“能顶半边天”,但也有被西方女权主义诟病之处: 例如中共政治局常委从来没有女性成员。究其根本原因,是中共害怕女性政治权利要求最终会发展为老百姓的基本政治权利诉求,尤其是选举权的诉求,从而威胁其极权统治。出于类似的担心,中共政府也不公开鼓吹同性恋权利等等;但另一方面同性恋确实是魔鬼毁人的趁手工具,因而中共对同性恋采取“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同时利用管控媒体和大众文化等方式,默认怂恿同性恋人群发展扩大:2001年中共官方的中华精神科学会诊断手册不再把同性恋列为精神疾病;“同性恋”一词在媒体中悄悄被替换为共产社会中更正面的词语:“同志”;2009年,中共默认中国大陆地区举办第一个同性恋“自豪活动”:上海骄傲周。

魔鬼虽然在东西方采用了不同手段,但目的都是摧毁传统家庭中女性贤妻良母的角色,强制女性丢掉温婉柔顺的特点,使家庭失去传统刚柔相济的和谐,废除传统家庭教育子女的功能。

2)以政治斗争造成夫妻成仇、家庭破碎

中国人的传统价值是建立在家庭伦理之上的。魔鬼深知,破坏传统价值最有效的方式是从破坏人伦开始。在中共发起的历次政治斗争中,兄弟姐妹、夫妻、父子之间的互相揭发批斗都成为常态。人人争抢积极的政治表现,否则就有立场不清的嫌疑。越是对最亲近的人大打出手,越说明“立场坚定”。

1966年12月,毛泽东的秘书胡乔木被拉到北京钢铁学院批斗。当天,胡乔木的女儿上台发言批斗父亲,喊出了“砸烂胡乔木的狗头!”。虽然胡女并没有真的砸烂父亲的“狗头”,但有一个中学生却真的砸烂了自己父亲的头。当时东四一带有一家是“资本家”,“红卫兵”把老夫妇打到半死,又强迫儿子去打,上中学的儿子用哑铃砸碎了父亲的头,自己也疯了(据《我家:我的哥哥遇罗克》)。

另一方面,一旦被党定为阶级敌人的人,为了不牵连家人,往往还主动和家人“断绝关系”。甚至连不堪迫害、甘冒“自绝于人民”罪名而自杀的人,也要想尽办法撇清家人和自己的关系,以免他们受到牵连。比如文革中文艺理论家叶以群自杀时,给家人的遗书里写道:“以后,唯一要求你们的,就是坚决听党的话,坚决站在党的立场上,逐步认清我的罪恶,激起对我的仇恨,坚定不移地与我划清界限!”[34]

中共当代发动的最大政治迫害──对法轮功信仰群体近二十年的迫害中,胁迫家人对法轮功信仰者进行迫害是其重要手段。为了让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中共的一个手段是对其家庭成员采取行政、经济处罚或政治恫吓,胁迫或诱骗他们对自己的亲人哭劝、跪求甚至暴打,把中共的迫害转嫁为亲情矛盾:“都是因为你不妥协造成家人被牵连”;甚至直接要求他们“劝说”亲人:“你不放弃信仰,我只能离婚或者断绝父子(母子)关系(以避免被中共处罚)”,如此等等,在这场迫害中直接、间接造成成千上万的家庭破碎。

3)以控制人口的名义强制堕胎

在西方女权主义成功赢得堕胎合法化不久,共产中国的妇女开始承受“计划生育”政策带来的强制堕胎“义务”。这一方面是强迫直接杀人,另一方面衍生出大量社会问题。

中共遵循马克思的唯物论,认为生孩子和炼钢、产粮一样都属于物质生产,那么计划经济自然也可以扩展到计划生育。毛泽东认为:“人类要控制自己,做到有计划地增长,有时候使他能够增加一点,有时候停顿一下。”[35]

中共上世纪80年代开始的“一胎化”政策以极端强制的措施来保障执行。“一人超生,全村结扎!”“一胎生,二胎扎,三胎四胎刮!刮!刮!一胎环,二胎扎,三胎四胎杀杀杀!”“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这样残忍的口号在中国到处可见。高额罚款、抄家、扒房、暴力殴打、非法拘禁等等是计划生育委员会的常用手段。一些地方甚至出现计生官员将婴儿丢进水田活活淹死,即将临产的妇女被强迫堕胎也屡见不鲜。

据《中国卫生年鉴》的不完全统计,从1971年至2012年,中国人工流产总数至少有2.7亿人次,即2.7亿胎儿被中共杀死。

“一胎化”政策最严重的后果之一就是大量女婴被遗弃或杀害,导致中国30岁以下的人口之性别比例严重失调。据估计,到2020年中国将出现近4千万男性单身,他们将在婚育年龄时无女可娶。这将引发如性犯罪、买卖婚姻、拐卖妇女、卖淫嫖娼等各类严重的潜在问题。

7. 共产主义破坏家庭的后果

马克思等共产主义者振振有辞地鼓吹摧毁家庭的逻辑,是建立在片面放大当时社会上存在的通奸、卖淫、私生子等等丑恶行为(尽管这也是他自己乐在其中的行为)的基础上。在维多利亚时代,伴随着道德滑坡逐渐出现的背叛婚姻的行为,实际上已经背离了神的教诲,践踏了婚姻的神圣性。共产主义者因此导出女人应该违背婚姻的神圣誓约,追求自己的所谓“个人幸福”,这又是在歧途上走得更远,如饮鸩止渴。共产主义邪灵给出的“药方”不过是把人类道德普遍拉下地狱,使本来是人人谴责、见不得人的行为变成司空见惯的常态,达到人人“平等”,一同坠向覆灭的深渊。

共产邪灵引诱人类相信罪恶不在人的堕落,而在社会;让人从反叛传统中寻找出路,离神更远。邪灵鼓吹的女权、同性恋、性解放等等,用的是“自由”、“解放”等美丽辞藻,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女性的尊严被贬损,男性的责任被丢弃,家庭的神圣被践踏,两性的道德被变异,孩子的未来被摧毁,最后狞笑的却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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