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北大地上消失的人(五)

从湖北大地上消失的人(六)

 

魔鬼做的工

在红色中国,大学生必须统一抽血体检,因此很容易建立起全国性的血液数据库。而在失踪大学生中,外地大学生占了很大的比例。这些人多是农村子女。这些大学生(父母的宝贝)年轻的心、肝、肾成了新一波无辜的猎物。无辜的孩子们在学校验血、献血,却不知道已经把自己曝光在邪恶的天罗地网中。“告诉孩子们出去不能捐血,在学校不能体检。”成了新时代大人们对这些独子的告诫。

在武汉大学生失踪之前,有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心、肝、肾而蒙受了最大的磨难。这群人是法轮功修炼者。他们是当今红色中国承受着最深冤屈、最大磨难的群体。对于这个多达上亿人,遍布社会各阶层的修炼群体,江派犯下了国际法庭上定下的最高刑罚:酷刑罪、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

1999年7月开始,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天盖地而来。在迫害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这场迫害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残酷、最泯灭人性的一场迫害,远远超过了一世纪罗马帝国对基督徒的迫害,甚至超过了二战时纳粹集中营对犹太人的迫害。然而直到今天,多数中国人并不知道,也不相信活摘器官在自己的祖国发生着,就在自己身边发生着。

迫害开始不久,各地就出现了法轮功学员失踪的现象。许多人从劳教所、监狱、自己家里失踪,再也没有音信。吉林江北林场工人王子林是这许许多多失踪者中的一个。1999年7月,王子林看到政府喉舌造谣、诋毁法轮功,感到十分痛苦,2000年11月19日他离家去北京上访。王子林把家门钥匙留在米袋子瓢里,怕妻子担心,没有留下只言词组就一个人上路了,从此再无音讯。这样的修炼人有很多。他们多数是从家门出发到北京,在北京被抓捕、审讯,拒绝报上姓名而无法被遣返原籍,于是,他们被遣送到一个遥远不知名的地方,然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根据许多修炼人在狱中的回忆,他们被迫验血,半夜里被叫起来,集合坐上一辆大巴士,在雪地里穿过大半个国土。许多修炼人回忆,关在同一劳教所的同修在一个夜里被叫走,永远失去了消息。在迫害早期,有一段时间,许多失踪修炼者的脸和名字刊登在明慧网上,这些人的名单越来越长,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多年以后,透过一位苏家屯医院护士的曝光,加拿大两位戴维努力不懈的调查,和许多人的追忆,以及随着时间一丝丝浮出水面的真相,人们逐渐拼凑出这些失踪者所经历的,没有语言足以描述的遭遇。

2002年在湖北武汉市女子监狱,近百名大法学员被强迫检查身体抽血化验。之后,一个抽血的人讲:〝法轮功的血都好。〞这句简单的话背后却蕴含着无限的杀机。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有一个想象不到的结果:这些修炼人健康的器官成了被觊觎、集体猎取的对象。从此,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中,被冒称作“新中国”的红色中国成了一座十九层炼狱。

就在无数法轮功修炼人失踪的同时,红色中国的器官移植手术飞跃式的攀升,全国各地盖起器官移植医院,原本是中医的也挂起牌子开始做器官移植。根据统计,红色中国目前从事器官移植的医院有600多家,加上200家解放军和武警医院,一共865家医院。大约有9500名医师从事器官移植手术。

从湖北大地上消失的人(六)

 

2015年,在武汉举行的中国器官移植大会上,前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表示:“没有湖北、没有武汉,就没有中国的器官移植。”武汉是红色中国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有37家医院,305名医务人员参与活摘器官。武汉同济医院、湖北省人民医院、武汉陆军总医院是武汉做器官移植的最大医院。其中同济医院是最早,也是开展活体肾移植最权威的医院之一,每年进行上千例肾移植手术。它同时也是湖北非军警系统医院的一大“器官库”。

  • 2006年3月30日,追查国际调查员询问武汉同济医院:

〝你们大量做肾移植是做了几年开始的?〞

〝我们是最早的,…我们医院是数量做的最多的一个医院,我们科在湖北地区做的是最多的,供体多,就做的非常多。〞

〝那个炼法轮功的这样的犯人活体能够有保证足够吗?〞

〝对呀,可以呀,你到时候可以直接过来再具体谈。〞

世界各国病患纷纷飞来北京、上海、杭州、天津、武汉,在短短几天内完成他们在自己国家等待了几年的器官移植手术,带着一颗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心、肝、肾离去。同时,关押在全国数十间地下集中营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个消失。当器官移植市场飞快地扩展,移植手术速度加快时,有些医院直接把法轮功学员关押在内院或地下室,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也开始被活摘器官;近年,在破门而入绑架法轮功学员时,辽宁、山西、山东、吉林、贵州、贵阳各地都发生多起直接抽血的事件。

和它的许多事情一样,红色中国活摘法轮功修炼人器官的规模远远超出想象。2006年苏家屯事件曝光时,一名沈阳老军医曾揭露红色中国有36座地下集中营,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这些集中营和一些地下防空洞以及军事设施内。很多年以后,我们终于摸到了这些地下军事设施的轮廓。

2016年,央视曝光了一件国家机密:赤色中国地下有一座跨越五千里的地下核长城,里面藏了千枚核子武器。这地下防空体系除了部分公开给民间使用,如作为购物中心之外,一部分被封闭,作为各种秘密用途,其中包括关押数量不明的法轮功修炼人。这些人被作为供体囚禁着,随时会被掠夺自己的器官,过着极度悲惨、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位沈阳老军医披露:“中共中央同意将法轮功作为阶级敌人,进行任何符合经济发展需要的处理手段,无须上报!也就是说法轮功如同中国许多的重刑犯一样不再是人,而是产品原料,成为商品。” 他还还曝光中共中央军委1962年的一份文件:“死刑及罪大恶极的重刑犯罪份子可以根据国家及社会主义发展需要进行相应的革命化处理,在文革期间最大的革命化处理就是食用,就是用来做食物,其次是建立各种工程及进行生产作业。”

在今天,对于这群数目庞大的修炼人,活摘器官(很可能还包括生化实验以及更多不堪想象的途径)就是最新的所谓“革命化处理”。在2016年发布的报告《血腥的器官摘取/大屠杀:更新版》中,加拿大人戴维麦塔斯、戴维乔高报告,依据各医院提出的数据,红色中国每年做60,000到100,000件器官移植。也就是说,它有计划的、大规模的、高效能、高收益的革命化处理这些坚信真善忍的修炼人。

在一段与武汉同济医院的电话录音中,一名电话询问者问:“……我们希望肾脏供体是活人。我们希望用于移植手术的器官是从囚犯身上活体摘除的,比如说,从炼法轮功的人身上活体摘取的肾脏。你们有可能做到吗?”

两周后,医院通知他说:满足他的要求“没问题”。

孟旭是北京心脏移植中心创始人。从1992年到2006年,他参与了摘除51个“器官捐赠者”的心脏。医院介绍中写道:在20年的生涯中,孟旭独立做了将近10,000次手术,每年超过800次。关于器官的来源,孟旭这么说:“所有捐献肝都是直接从源头获取的。因为我们自己进行提取,并且能够获得捐赠器官的原始信息,我们就能确定捐献者的肝脏是否可以使用… 我们不关心它是否来自法轮功学员。我们不参与政治。作为医生,我们只关心捐赠的肝脏,关心它是否符合移植的要求。如果它符合要求,我们不关心它来自谁。”

在迫害一开始被天安门自焚假戏污蔑的法轮功修炼人早已被国家机器视为阶级敌人,视为对象、商品。对于这些“物品”,警察口吐狂言,肆无忌惮:“我这里不讲法律,只讲转化,我就是法。不信马上把你肾脏挖一个!”

“你还跟我们讲法律?你知不知道公检法是一家,都由政法委领导?共产党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明天把你拖出去枪毙就说你是自杀,给你家属一盒骨灰了事,或者把你弄到医院割了几个器官,就像给你看的苏家屯事件,那还可以救几个人,然后再把你一烧,连骨灰都不给你的家人,你又能怎样?”

在这整场对正信的残酷迫害中,这些直接施手迫害修炼人的公检法人员受到最大的伤害。从他们歇斯底里的叫喊,从他们惨烈的遭报方式(其中包括雷劈),我们明白这些人是全国最大的受害者。

在活摘器官这条食物链上,法院也是其中的一环。武汉同济医院某外科医生说:“这是公开的秘密,我们用的器官都是法院送来的。”一名护士说:“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他们的器官来得就很快。他们跟部队和法院都有关系,现在用的很多都是从法院那边出来的。”

从军舰偷偷运输法轮功学员到海外作为供体,到法院听从610的命令判刑,贩卖从被判刑者身上摘来的器官,再到全国军医院中成为屠夫的军医,以及在军医院学习器官移植手术的学生,活摘器官这条恐怖的食物链锁住了滚雪球一般的各级公检法、医护、军队人员,把他们牢牢捆在无法挣脱的罪恶与梦魇中。

随着活摘器官市场的扩展,这条食物链攉取了运输业。从新疆运出的器官分别送往武汉、上海、杭州、郑州,从乌鲁木齐飞到武汉仅用四小时。2016年,武汉天河机场开通《特殊旅客、人体器官运输通道》,被视作一件国家大事,一个胜利的成果。

  • 下面是央视记者的报导:

“我现在是在武汉天河机场,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8点35分,我身后执行这次心脏转运任务的南方航空公司航班已经抵达武汉机场,现在正在向停机坪位靠拢,稍后负责运送的医生就将下机,火速将供体心脏转运上救护车。”

“晚上8点40分,在警车护卫下,救护车载着心脏迅速前往武汉协和医院。武汉市公安交管局通过指挥视频实时监控调度,投入大批警力进行保障。救护车一路疾驰,随行的医生保障着车内的器官免受颠簸影响。30多公里的路程,仅用20分钟就抵达,捐献的心脏被直接送进手术室。”

在这里,“捐献”二字必须存疑。自称是世界第二移植大国的赤色中国至今不敢公开透明公民器官捐献系统,暗箱操作。红色中国谎言治国,凡是关于器官移植的数据,器官捐献的数据,都是一种光天化日下的欺骗。为了掩盖活摘器官的罪行,中共搬出了“捐献”这个挡箭牌。然而在每一个所谓的“捐献者”背后,是无数被掠夺了生命的修炼人、维吾尔族人、基督徒、大学生。

就像是每年发大水时,军人与长江洪水英勇作战,振奋人心的报导一样,央视以一种胜利进行式的方式来报导运送器官的过程。请注意:是“在警车护卫下,救护车载着心脏迅速前往武汉协和医院。”然而,那一件救命的器官是如何得到的?是从谁身上得到的?现场那真正惊心动魄的生死与无辜生命者的血泪却被切掉了。事实上,这是报道了一桩(以及它背后的千千万万桩)谋杀案的后半部分,而把那最重要,最悲惨凄厉的现场给切掉了。从谋杀案一变而成了英雄式的胜利,这就是70年来,共产党对中华民族斗胆的洗脑伎俩。

说的更清楚一些:在国家意识形态洗脑机器中,整个活摘器官恐怖的罪恶被齐头切去,剩下后半部分,也就是我们在报道中看到的:救护车载着珍贵的救人性命的器官,在警车护卫下疾驰向医院,去拯救病危的病人。

失踪者的器官被一个个掏空,在同一天被移植入不同人的体内;他们的身体被扔入焚尸炉,化为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活摘器官从法轮功修炼人蔓延,直到这块土地上被西来幽灵绑架的古老民族中的任何人:大学生、在自己家门前玩耍的女童、基督徒、有骨气的维权人士,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国土上被谋财害命、夺取器官,没有姓名的一个人、一件货品。

随着活摘器官的蔓延,摘取器官手术的场所也不断扩散。在武汉市郊,一栋别墅变成地下卖肾工作室。作手术的是一个专业的医疗班组,供体和受体同时在别墅内接受移植手术。也就是说,在这间别墅中,一颗心脏被默默的从一个身体移植入另一个身体。在别墅那一间密闭的室内、在地下防空洞、地下集中营,他们在死亡前发出的嚎喊,我们没有听见。

然而大穹中,是谁在高声呼喊:“不要和魔鬼做交易!”

2006年7月24日,法轮功在美国波士顿状告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院、上海中山医院器官移植中心研究室,从受刑人及法轮功学员身上活摘器官,盗卖牟利。

10天后,8月3日,武汉疾风骤雨、电光石火,一道道闪电,一声声惊雷,一颗颗冰雹。从子夜零时到第二天清晨,在湖北全省,闪电劈开天空13,473次,平均每2秒就有一条火焰一般的闪电划过夜空。这惊天动地的雷暴集中在江汉平原和武汉市。而武汉,我们记得,是红色中国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是一百年前辛亥首义、揭竿起义的地方。

对法轮大法长达二十年的迫害是一场二十世纪最大的,从肉体到精神的迫害,它延续了二十年,直到今天。